樂樂文學網 > 旅行從攝影開始 > 第247章 我來當你的英語老師
  這就有點可惜了。

  陳星還挺喜歡紀錄片呢,他覺得這個類型的片子,拍起來比電影,電視劇什么的要更有意義。

  而且,他以前錄下來的旅行視頻也可以算紀錄片。

  發在嗶站上的還看不出來,但陳星重新剪輯和配音以后,發在油管上的視頻,簡直就和紀錄片沒什么區別了,所以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吸粉近五十萬。

  火車站到了。

  陳星拿著一堆行李,回巴黎來還沒落腳呢,又得跟著諾貝爾教授去阿爾勒。

  還好沒有從非洲帶什么東西回來,陳星離開之前去在坦桑尼亞逛了一下午的市場,覺得那邊的東西帶回來都沒什么意義,所以只是紀念性的買了一個繩子做成的紀念品。

  也沒有提前告訴海德薇自己要回來。

  所以就還好。

  諾貝爾教授估計是被陳星剛才問的話搞心態了,上車以后的前半程都沒說什么話,兩人就靠在椅子上休息。

  不過諾貝爾始終是個大心臟的人,一個老攝影師,幾十年了什么事情沒經歷過啊。

  攝影師不一定都是旅行家,但一定去過很多地方,經歷過很多事情。

  在這個行業中,十里坡劍神沒有存在的基礎。

  所以在被愛徒破防后,諾貝爾教授emmm了一會兒就恢復了常態,叫醒坐在對面睡覺的陳星,問道:“你對阿爾勒攝影節了解有多少?”

  “我就知道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攝影節。”

  諾貝爾嘴角上翹,不過還是提醒陳星:“你在外面可別這樣說,巴黎攝影月和紐約攝影節也很好,各自有自己的影響范圍,只能說各有特色吧。”

  “我記住了。”

  “這次過去后我會向你介紹一些我的朋友,但你自己也要去認識一下如今的年輕攝影師們。現在的年輕攝影師們都很厲害啊,這幾年的時間就出現了很多我看不懂的風格,你要尤其小心那個叫山崎的島國攝影師,組委會里面很多人更喜歡他的作品。”

  “謝謝老師。”

  三十歲以下的攝影師都叫年輕攝影師,其中很多都是沒有正經學過攝影的,僅憑借天賦就能吃上這碗飯。

  陳星要不是得到了系統給的技能,他自己摸索,估計也會是這群人之中的一個。

  諾貝爾教授對陳星真是沒的說,從面試的時候就明確表示喜歡陳星的作品,本來他是直接上四年級去實習的,這樣學校就能直接白嫖一個成熟的攝影師。

  但他覺得陳星即使攝影的基礎很好,其他地方萬一缺失了怎么辦?

  所以又讓陳星插班進入三年級,又上了幾個月的學。

  諾貝爾教授現在后悔的就是不該讓陳星接觸到商業攝影的,這玩意兒才能賺幾個錢?卻浪費了大量寶貴的時間去給別人拍攝沒有版權的作品,這是對天賦的一種極大浪費。

  ………………

  阿爾勒這座小城,在這段時間游客猛增。

  大大小小四十個攝影展,遍布了阿爾勒城內的所有景點,來到這里的游客只需要在游覽阿爾勒景點的途中,就能順便看到開設在該景點的一些攝影展。

  為了在旅行時間里面看到盡可能多的作品,游客們腳步顯得有些匆匆。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奔跑的游客們。

  陳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和教授兩人來到了阿爾勒。

  他們住在教授的一個朋友家里面,如果不這樣,現在的阿爾勒是訂不到房間的,除非有誰不想過來了臨時退房,但這樣也會被一直盯著的人瞬間搶下來。

  教授的朋友是一個快要八十歲的獨居老頭,不是攝影師,但作為阿爾勒的居民,家里收藏了不少攝影作品。他家的房子還挺大,除了他住的房間之外還空了三個臥室。

  諾貝爾教授今天一直在奔波,有些累了,想先在這里休息一天。

  但陳星耐力體力都遠超常人,放下行李以后就拿著相機出門了,他帶著一頂淡藍色的遮陽帽,穿著條紋襯衫和款式很薄的一件M51風衣,就突出一個帥氣逼人。

  比起巴黎來說,阿爾勒的天氣炎熱干燥,太陽的紫外線很強。

  所以,如果不想涂防曬霜也不想被曬黑,那就不能只露一個膀子在外面,不然等你逛完一天了回去酒店,你就會發現手臂和胸口出現了極大的色差。

  而且歐美人一般不會在太陽底下打傘。

  如果在路上有人打著遮陽傘,不用看就知道多半是中日韓這幾個國家的游客,面露奇怪的是來自其他歐美國家的游客……至于阿爾勒的當地人?

  他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甚至有些不想曬黑的人,她們也學會了在太陽下打著一把傘。

  陳星跟著導航直奔Arènesd’Arles而去。

  這個法語單詞的意思就是阿爾勒競技場,也就是陳星聽說過很多次的阿爾勒版本,古羅馬斗獸場。

  參展的攝影師有另外的一條路可以進去,但陳星依舊從游客進門的位置排隊進門。

  這個斗獸場的外觀真是漂亮,光是外墻就有二十米的高度,墻體上沒有太過復雜的雕刻花紋,但一點都不減這里古樸的風格,以及被時光沖刷過后的韻味。

  聽說從高處看下來,這個競技場的長寬都是百米開外的。

  一百米好像不大?

  這只是聽起來,實際上用腳去丈量,一百米絕對不算小距離了,而且這棟建筑也不是平面的,人家有二十米高,容納一兩萬人輕輕松松的。

  進去以后,陳星看到周圍到處都是拱門,大大小小,大概有八十多個。

  他先是拍了許多關于這個建筑的照片,這才正式的去參觀這里面的作品。

  這個場館是這次攝影展的主要場館之一,入選的都是年輕攝影師中最優秀的那一批人,然后組委會再挑選其中最好的作品,把他們也覺得喜歡的放在這所場館中展覽。

  諾貝爾教授喜歡叫這里為新人攝影師展,實際上應該叫做新銳才對。

  是新銳,那范圍就比新人大得多了,大家相互之間的競爭也會更加激烈。

  七月份攝影節剛舉辦,九月份就要結束了,如今的八月一整個月就是來參觀攝影節游客最多的一個月,周圍來來往往的游客都說著不同的語言。

  左邊一句薩瓦迪卡,右邊一句阿尼哈C喲。

  如果真有對七八種語言會而不精通的人來到這里,CPU不會被干廢嗎?

  陳星現在會三種語言,但也還好。

  他不用去想怎么把別人說的一句話去轉換成母語的意思,對他來說另外兩種語言也都和母語一樣的熟悉,大腦不需要翻譯就能知道意思。

  這個攝影展里面有個亞洲區。

  不知道是不是如今華夏也有牌面了,他的亞洲區標識牌是用英法中三種語言寫的。

  陳星一過來就盯著這個牌子。

  神TM亞洲區。

  我還國產區呢。

  幾乎每一個游客都要從這條路經過,但留下來參觀的最多還是亞洲的游客,島國的作品擺在了第一幅,十分顯眼,也站了不少人對這作品指指點點。

  這就是一副森林當中的景色嘛。

  至少陳星是這樣認為的。

  他也看了很久,久到讓旁邊一個島國妹子認為陳星也是島國人,她很熱情的用日語上來搭訕。

  長相和語氣都很可愛。

  日語在陳星看來很神奇,同樣的一句話,就因為男人和女人用的語氣助詞不一樣,說出來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像是在看戀愛動漫一樣。

  陳星沒聽懂她在說什么,不過眼神打量了一番,感覺挺好看,于是看了一個月黑人的心就有些躁動……如果泡到手我也算為國爭光了吧?陳星這樣想。

  他很快搖頭,用英語說道:“不好意思,我聽不懂日語,你會說英語嗎?”

  然后女人露出為難的表情:“一點點。”

  原來不是國人啊。

  福原日奈子覺得很可惜,她是和同伴一起來法國旅游的。她的閨蜜很厲害,英語法語都會一點,但自己就是普通的大學生水平了,應付在國內的考試還行,和真正會英語的人在一起就很難交流。

  陳星問道:“你對山崎先生的這組作品怎么看?”

  好不容易有一個島國的人和他聊天,陳星當然想問問他們自己國家的人對這幅作品是什么看法。

  恕陳星孤陋寡聞了,他實在看不出來這幅作品比起自己的作品,美在哪里。

  “我對這個不太懂,這是京都市的一片森林,有很多櫻花,桃樹什么的。每年這兩種花朵會相繼的開放,讓好長時間這座山坡都充滿迷人的花香……我看到這幅作品的時候我就仿佛聞到了那片香味,我不好做評價。”

  她英語說話十分磕絆,有好多單詞陳星得都靠猜。

  不過好歹算是聽懂了。

  陳星看了看他,見她周圍好像也沒有其他同伴的樣子,就忽然拉著她的手臂往旁邊走了兩步,面色如常的問道:“那你覺得這一組作品怎么樣呢?”

  福原日奈子嚇了一跳,心跳瞬間飆升至一百八。

  但很快發現自己并沒有覺得恐慌,或者害怕,只是覺得有點羞澀,但這種羞澀也隨著反應過來,迅速的恢復了。

  “您是華夏人?”

  “嗯。”

  這個回答也讓福原日奈子松了口氣,她對華夏人沒有什么意見,但要是陳星是棒子,她可能就真的要走了。要是家里人知道她和一個棒子男性聊了這么久,會把她腿打斷然后禁足的。

  島國人到現在,最討厭的還是南韓棒子人。

  要問陳星的話,他都討厭,他巴不得棒子滅國,島國男性忽然急癥死絕,然后島國并入華夏成為櫻花省,嘖,完美。

  “你還沒說呢,這一組你覺得怎么樣?”

  陳星當然問的是自己的作品。

  他看到自己的作品很久了,但一直在研究那個叫山崎的攝影師拍攝下來的島國森林。

  現在有了其他的人,陳星也想問一問別人的看法。

  福原日奈子也是剛進這個展廳的,現在也是剛看到這位叫陳星的攝影師拍下來的畫面,當即就被驚艷了。

  大畫幅的景色表現了一個在山里的恬靜村莊,古樸的黃色暖色調燈光,讓這個山村充滿了溫暖的故事和氛圍,讓觀看到這幅作品的人無論有多浮躁的心,也會慢慢平靜下來。

  看著是攝影作品,但給人的感覺甚至像一幅畫。

  “斯國一,真漂亮。”

  她顯然被這幅作品俘虜了,這妹子有可能還有點近視,認真之下靠的很近,以至于一邊負責引導游客的當地工作人員都過來對她進行警告了。

  “游客!請你退后兩步!”

  “對不起對不起!”

  她有些慌亂的退了兩步,陳星伸手扶了一下。

  “你看得這么認真,很喜歡這一套攝影作品嗎?”

  “在實很抱歉,我英語太差了,我能不能叫上我的朋友,讓她給我們當一下翻譯呢?”

  “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不過我覺得你這樣也很可愛,我可以教你英語,你也可以教一教我日語,怎么樣,你要我這個免費的英語老師嗎?”

  福原日奈子摸了摸自己的臉。

  太帥了!

  太帥了!

  還叫什么閨蜜啊,還讓她來給我和帥哥但翻譯?

  我一定是瘋了。

  當即就不提找閨蜜過來的事情了,甚至覺得她趕緊消失掉吧,最好在這一場展廳里面都不要出現在自己和帥哥面前。

  想起陳星剛才的提問,福原日奈子很是贊嘆的說道:

  “這組作品估計只有我們亞洲人感觸最深刻吧。風景很美,村莊也很恬靜,千姿百態的,但又有統一風格的建筑,從這一組作品里面能很清楚的看清這些事物的極致,有一種物哀的美。”

  “物哀?”

  “這是莪們島國的一種創作理念,把一種情感辯證清楚了,就是懂得了物哀,額,你能聽懂我說的英語嗎?我好難表達出這部分的意思,請你原諒……”

  她說得差,但陳星對于藝術比較敏感。

  很快就搞懂了。

  島國好像就是喜歡這種調調的東西,這個概念簡單地說就是真情流露。

  人們在接觸外部世界時,觸景生情,感物生情,心為之所動,有所感觸,這時候自然涌出的情感,或喜悅,或憤怒,或恐懼,或悲傷,或低徊婉轉,或思戀憧憬。

  有這樣情感的人,便是懂得物哀的人。

  不就是‘性情中人’嗎?

  小鬼子有點東西,花里胡哨的,我差點沒整明白。

  “那你覺得我這……額,這一組作品,和前面的那一副,誰更好。”

  “我更喜歡你們華夏攝影師的作品。”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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