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您怎么也在這里?什么時候來的,要不要喝點什么?”陸巖上去打招呼,怎么說司墨寒也是他兩個侄兒的爹地,他好歹要客氣點。
司墨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喝。”
氣氛尬住,陸巖也不是社交能手,沉默片刻又問道,“不喝酒,那您今天過來是......看美女的嗎?好像今晚這里是有異域舞娘來著。”
一道利劍般的眼鋒掃在陸巖身上,他只覺得渾身涼颼颼的,好像剛才有什么東西在拿刀割他身子骨似的。
司墨寒幽幽地道,“我是專程過來謝謝今今的,她上次給御御獻血,救了御御一命。”
“哦!”陸巖恍然大悟,突然又想到什么,撓了撓頭,“不對啊,這么晚了特地趕來酒吧道謝,還可以這樣的嗎?”
要說你司少沒點什么小心思,說出去誰信啊!
又是一記眼鋒砸過去,陸巖猛地閉上了嘴,要是再問下去,只怕是要把司墨寒的臺都給拆光了。
見兩人氣氛不對,慕時今連忙接口,“沒什么不可以的,只不過司少你實在是太見外了,我已經說過救小御御是我該做的,你就不要總是把謝謝掛在嘴邊了。”
道謝只是借口,司墨寒原本就是過來找慕時今的。
大半夜的,和一個男人在酒吧里喝酒,他心里莫名覺得不爽。
司墨寒淡淡一笑,“我之前一直想給御御儲備血型,但全國都找不出幾個,如今慕雨嫣又不愿意給御御輸血,要是御御以后再出什么事,估計還是得麻煩你。”
“不麻煩,御御的事就是我的事。”慕時今毫不猶豫地道。
原本只是一句試探,但慕時今答應的這么快,讓司墨寒越來越篤定心里的想法。
他深邃的眸光似乎和酒吧昏暗的燈光融為一色,“有時候我總覺得,你才是御御的親生母親,慕雨嫣倒像個后媽。”
慕時今的心驟然一緊,臉色微不可聞地變了變,難道,司墨寒知道什么了嗎?
“為什么這么說?”
這個變化被司墨寒清晰捕捉到,他緩緩道,“御御那么親近你,你的血型又和御御一樣,而且稀有血型一般都是遺傳母親,你和慕雨嫣又不是親姐妹,這么稀有的血型你們都是,這也太湊巧了。”
身為醫生的陸巖下意識地附和,“嗯,司少說的沒錯。”
慕時今:?
他這是在幫誰說話?
過了兩秒,陸巖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我有點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剛才說的都是酒話,你們別當真。”
說完,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兩個人不論惹毛了誰對他都沒好處,再加上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侄兒,只怕是要掀翻天了。
慕時今一陣頭疼,“你也說了都是湊巧,世界這么大,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五年前六月二十五日晚上,你真的沒有去過KS酒店嗎?”司墨寒眸光沉沉,步步緊逼。
“沒有。”
“可有人說在酒店見過你,而且恰巧還進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