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繃不住了,開始議論起來。
尤其是夏連山,他瞇縫著眼,死死盯著慕時今,這一套珠寶明明已經做的很逼真了,如果不是近距離觀察,根本看不出來是假的。
小小年紀就有這個眼力,怎么想都覺得這不太可能。
可慕時今為什么這么說?
難道是在詐他?
想到這里,夏連山覺得大概率就是,只怕這個慕時今是覺得慕宗申不會買這么貴重的珠寶送給兩個孩子,所以才故意這么說。
夏連山的底氣一下子就出來了,“慕小姐,這套珠寶是我們店里的鎮店之寶,你只看了一眼就說是假的,這未免太過主觀了吧?而且,這珠寶是你父親專門買來送給兩個孩子的,你怎么說也應該道謝,而不是質疑吧?”
“假貨就是假貨,一眼就能分辨。”慕時今信誓旦旦。
“喲,那請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分辨的?”夏連山同樣也不服氣,“要不我們拿到專業的珠寶鑒定中心去,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必這么麻煩。”
眾人聽到慕時今這番話,紛紛都覺得她這是在無理取鬧。
“今今啊,你就算覺得這兩套珠寶是假的,也該拿出證據來吧?夏老板是我朋友,他怎么會騙我呢?”慕宗申長嘆一口氣。
如果夏連山在這個時候拿一套假珠寶出來,那么眾人肯定會懷疑是他指使的,他這就算是好心也會被人當成驢肝肺。
“就是啊,沒有證據,都不敢去鑒定中心,我看你擺明了就是沒事找事,故意的吧?”夏連山也是一副不滿的模樣。
季南晏站在慕時今的身邊,他知道慕時今的為人,如果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會說出這番話。
于是站出來道,“我相信今今,她不會說謊的,她說是假的,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說假的就是假的?那我還說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假的,連她這個人都是假的呢!”夏連山不屑地冷嗤,“我看你們就是事多,這兩套珠寶我不賣了!”
“站住。”慕時今適時開口,叫住夏連山,“我既然說了你那套珠寶是假的,自然會拿出證據,你急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夏連山捧著盒子,說實話,現在的他也有些沒有底氣。
畢竟這里是別人的地盤,萬一真查出來他這套珠寶是假的,那豈不是砸他自己的招牌?
所以他現在寧可不賣,也不會讓慕時今砸了他的招牌。
“那好,那你就在這等著。”慕時今拍了拍手,找來服務生,在他們耳邊說了句什么,然后那人立刻跑開了。
眾人都不知道慕時今想干什么,可是,夏連山的額頭卻已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看起來很是緊張。
慕時今盯著他,忽地笑了,“我看夏先生有點緊張,都冒汗了,服務員,拿點紙巾讓他擦擦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