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端著酒杯,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司墨寒的身邊靠過去,鼻子間傳來司墨寒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心臟砰砰地跳動起來。
她自認為自己的姿色還是挺不錯的,至少現在的她算是會所里的頭牌,很多人來這里,只為了見她一面。
甚至很多達官貴人想要帶著她出去過夜,她都沒有答應。
如今司墨寒來了,她覺得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她。
然而,正當女人得意的時候,司墨寒卻抬起陰鷙的冷眸,如同冷鋒般銳利的目光掃在女人臉上,嚇得她手忽地一抖。
“滾開。”司墨寒掃了她一眼,女人在他凌厲的語氣下,麻溜地滾到了旁邊。
沈或淵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盯著司墨寒,“你這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呢?今天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用裝。”
司墨寒本身就有潔癖,從來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他,尤其是這種會所里的女人。
“我對這些沒興趣。”司墨寒喝了一口酒,表情冷淡。
“哦?”沈或淵挑眉,“那你對什么有興趣?錢?權?這些你都有了。”
沈或淵摸著下巴,忽而想到什么,“是哪個女人勾走了你的魂?那個叫做慕時今的?”
司墨寒的表情總算是有了一絲變化,幽深的目光徑直掃在沈或淵臉上,“我警告你,慕時今是我的女人,你別動她。”
沈或淵輕嗤一聲,“只要她不管我的事,我不會動她的。”
想到沈念晚,沈或淵心里泛起一陣波瀾,他玩了那么多年的寵物,如今生出了逃跑的想法,背后還有人要幫著她,真是一件讓人很不爽的事情。
而且,那個人還剛好是司墨寒喜歡的慕時今。
“你跟沈念晚是兄妹。”司墨寒端著酒杯,手指輕輕在上面敲擊著,“這一點,足夠她離你十萬八千里,你想得到她,就要先松一松手里的繩子。”
司墨寒一語中的。
從很早之前,差不多是剛認識沈或淵的時候,他還沒有現在這么變態。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剛娶了二婚妻子,也就是沈念晚的母親,一心想著報復的沈或淵,決定從那個女人的女兒身上下手。
欺負她,折磨她,給她希望,又讓她絕望......最后,過了這么多年,事情好像越來越偏離軌道。
原本要報復的沈或淵,竟然愛上了那個所謂的妹妹。
想必,沈或淵自己早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可從來沒有愛過人的他,不知道怎么去愛別人,在他的眼里,愛就是占有。
“不用你教我怎么做,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數。”沈或淵放下酒杯,半跪在腳邊的女人立刻給他倒了一杯酒。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那個慕時今有興趣,需不需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用不著。”
沈或淵重重地吸了一口煙,修長的指尖夾著煙,云霧繚繞,“女人這種生物,如果不聽話,那就關起來,一天不聽話,就關一天,一個月不聽話,就關一個月,關到她聽話為止。”
聽著沈或淵這番話,旁邊伺候的幾個女人臉上都露出一抹恐懼,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女人不是物品,你越是把她關起來,她就會越恨你,你就永遠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