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時今搖晃著手里的香檳,正要喝,忽然想到什么,停下了動作,喃喃自語,“他是怎么知道我姓慕的?”
看到她這副模樣,司墨寒也猛然意識到不對,忽而想到什么,看向慕時今手里的酒杯,“先別喝,有點不對勁。”
慕時今端著酒杯,也沒有喝,她仔細想了想,剛才那個服務員過來的時候,托盤里就只有一杯酒,而且那個服務員直接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起來好像就是針對她來的。
“這杯酒有問題。”司墨寒皺了皺眉,靠著自己的猜測推了出來。
不管這杯酒里有沒有問題,他都必須要讓慕時今避免一下這個問題。
這些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對慕時今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慕時今沉思片刻,眼波流轉,對著司墨寒低聲道,“別打草驚蛇,如果真的有人在這杯酒里下了東西,那個人肯定在暗地里觀察著我們,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司墨寒瞇了瞇眼眸,聽著她的話,也有些贊同,畢竟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如果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就必須要先入套。
慕時今不動聲色地搖晃著手里的香檳,假裝抿了一口,隨性而又自然,讓人根本就挑不出破曉。
不遠處的吳母正坐在角落里,觀察著慕時今的一舉一動,眼看她已經喝了一口下了藥的香檳,心里暗暗叫好。
不過,她身邊的司墨寒是個阻礙,如果司墨寒還在,勢必會護著慕時今,那她又怎么能夠制造出慕時今水性楊花的事實。
吳母想了想,她拉過一個服務員,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故意去司墨寒身邊撞了一下,一杯紅酒就潑到了司墨寒的西裝上。
服務員很是驚慌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要不要去后邊換一套衣服?”
看著服務員的舉動,慕時今更加篤定這杯酒有問題。
否則,也不會專門有個服務員過來,手里的紅酒也正好撞到司墨寒身上,這一切都做的剛剛好。
目的就是為了把司墨寒支開。
慕時今和司墨寒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自己可以,讓他先離開這里再說,她還想看看對方接下來會出什么樣的牌。
接收到慕時今的目光,司墨寒也很冷淡地點點頭,跟著服務員離開了宴會廳。
此刻時間漸晚,慕時今又假裝抿了一口香檳,忽而扶額,表現出渾身無力的樣子,走路也有幾分跌跌撞撞,看樣子已經喝醉了。
她放下酒杯,一手扶額,另外一只手扶墻,開始晃晃悠悠地朝著后臺的方向走去。
吳母見時機已經到了,便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今天也來慈善晚宴的親戚,讓他緊跟著慕時今去樓上的房間。
吳母這個遠房親戚已經三十多歲了,平時玩的花,也沒什么家底,最關鍵的是平時還有暴力傾向,跟過他的幾個女人都后悔了。
有這個親戚跟著慕時今,吳母就不怕今天這件事成不了!
她淡淡地抿了一口酒,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
而慕時今裝作喝多了上樓后,隨便打開一個房間就步伐不穩地走了進去。
身后跟著她的男人見狀,色瞇瞇地舔了舔嘴唇,也迫不及待地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