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弦也不敢推脫,馬上答應下來。
畢竟,何曼華還在病房里躺著,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是要盡心盡力。
而司墨寒聽到司鶴觀這樣的安排,卻是心生不悅,“爸,集團的事務我比你更加熟悉,我在龍州安排,你陪著媽先去Y國吧,我覺得媽她會更需要你。”
他們夫妻一場,有司鶴觀的陪伴,何曼華自然是覺得更加舒心。
司鶴觀卻覺得司墨寒這么說,是想要再待在龍州,多陪慕時今那個女人一段時間。
為了慕時今,竟然都不愿意陪自己的母親出國治病。
想到這里,司鶴觀的語氣就更加凌厲起來,“不必,我會處理,你只需要陪著你母親就行,她會更希望你能陪在她身邊。”
司墨寒動了動唇,還想說些什么,但司鶴觀卻是已經走到病房里面,完全不給司墨寒拒絕的機會。
幾個人在何曼華的身邊守了一會,她便慢慢地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家人都在,頓時露出了一抹委屈的表情。
“你們怎么都過來了?是誰送我來醫院的?”何曼華打量著天花板,裝作一副剛剛才醒過來,發現這一切的樣子。
“是墨寒給我們打電話,說你摔倒了,我們才過來看你的。”司鶴觀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詢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的會摔倒?”
聽到這番話,何曼華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皺著眉,無比虛弱地道,“慕時今,是慕時今!”
司鶴觀一臉納悶,“你是說,慕時今推你下樓?”
何曼華搖了搖頭,“不是,當時我和慕時今在咖啡廳里說話,受了點刺激,出去的時候低血糖犯了,才滾下樓梯的。”
說著,她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錄音器,交到了司鶴觀的手上。
“我跟她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你們聽聽,她是怎么跟我說話的,這是對待長輩該有的態度嗎?”何曼華咬牙切齒,恨慕時今恨的不行。
司鶴觀帶著狐疑的心理打開了錄音器。
里面很快就傳來了慕時今挑釁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在針對何曼華,聽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單方面聽這個錄音,的確是慕時今不對。
司鶴觀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而司墨寒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他相信慕時今的為人,不可能是真心想要對何曼華說出這番話的。
她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才會這樣。
“墨寒,如果你要娶的就是這么一個眼里沒有長輩,不尊老愛幼的女人,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司墨寒抿著唇,“我已經說過,我結婚不需要你們的同意,你們只需要等通知就行。”
家里人不喜歡慕時今沒關系,他喜歡就行了,反正不管怎么說,他非慕時今不娶。
“她不是這種人。”司墨寒辯解。
“如果她不是這種人,為什么要說這些?這還聽不出來,她是為了我們家的錢,你娶她,以后有你受的!”
司鶴觀現在對慕時今也沒有好態度,出了這種事情,他只希望司墨寒能夠跟慕時今早點分手!
司墨寒抿著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