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著話,仿佛很合得來。
“好了,慕小姐,有擦傷的地方都涂了藥水,還有一些玻璃渣也都幫你處理干凈了,要注意這段時間不要碰水。”
“謝謝。”慕時今朝她微微一笑,道了謝。
打算起身,就看到司墨寒正朝著她們走了進來。
他俊朗的臉上,帶著很明顯的關心,目光也是徑直落在慕時今手上的傷口處,急急地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就要認真檢查。
但慕時今卻仿佛預料到他想要做什么似的,直接把自己的手給縮了回去。
“司少,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慕時今說完這句話,馬上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出去,看樣子,并不想跟司墨寒有太多的接觸。
然而,就在她馬上要離開的時候,司墨寒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把她帶到自己面前,墨色的眼眸微微瞇起。
“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們才能回到從前?”
他感覺,現在的慕時今就好像是手心里握不住的沙,正在緩慢地流逝。
他生怕等到手中沙流空的那天,他就再也見不到慕時今了。
現在他心里的危機感已經越來越重。
如果慕時今還是這樣,那他可能就要動用自己的手段來讓她乖乖臣服于自己了。
“以前?”慕時今聞言,不免覺得可笑,“司少覺得,我們有從前嗎?人都是要往前看的,過去的那些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當然,她也不會把司墨寒跟歐沐恩在一起的事情放在心上。
“從前,你是屬于我的,我們曾經談婚論嫁過,我們應該給三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他們也很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
“你也想給歐沐恩一個家,不是嗎?”慕時今輕嗤一聲,“很多事情,不需要我說的那么明白,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解釋的。”
司墨寒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慕時今已經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到此為止吧,不要讓彼此難堪,司少,以你的身份,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
“我只要你。”司墨寒嗓音低啞,生怕她沒聽清似的,再次重復,“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
慕時今薄唇緊抿,正要說些什么,門口突然傳來了季南宴的聲音,“今今,我聽說你出事了,找了好久才找到你,沒事吧?”
他著急地上前檢查慕時今的身體,把她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生怕會錯過她身上的任何一道傷痕。
“我沒事。”慕時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多虧了司少把我送到醫院。”
季南宴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而看向司墨寒,語氣淡漠,“有勞。”
然而,司墨寒在看到季南宴的時候,目光更加陰沉起來,咬牙切齒地道,“季南宴,你要是保護不了她,就把她還給我。”
季南宴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凝重,“她不是誰的附屬品,她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她有選擇的權力。”
“而她,現在選擇了跟我在一起,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季南宴挑了挑眉,“司少,我想,你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吧?”
結婚?
慕時今的整張臉色頓時鐵青起來,像是要殺人似的看著季南宴,“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