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滿級作精穿成對照組 > 第1021章 小小利息
  于揚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單靠他一個人是很難算計到蘇悅靈,尤其定南州又是蘇悅靈的封地,當地人幾乎都快將蘇悅靈當做信仰了。要是這事走漏點風聲的話,他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過他在官場上也有好幾個至交,能成為好友,在三觀上他們是一致的。對于蘇悅靈一家都是心中十分看不過去卻又拿他們沒法,只能憋得難受的態度。這個出銀錢,那個出人脈,慢慢的,他們的陰謀也逐漸成型了。其他幾個官員夫人對蘇悅靈都挺有好感的,所以他們也不敢在家討論這事,只能在于府。

  “衛國公主和瓊華公主這對母女,簡直就是專門禍害大夏的。她們的存在弄得世間女子心都野了,居然還想為官做宰,簡直不知廉恥。一想到將來早朝的時候,可能要和一些女官站在一起,我這火氣就上來了。”

  “是啊,連我家孫女都想去做女官,我訓斥她,我夫人還敢沖我擺臉色。換做是以前,她哪里敢。”

  “還是于兄有福,娶了個賢妻。”

  于揚以前也曾經嫌棄過妻子沒法給自己帶來太大的助力,如今看著她總是低眉順眼以他為天的模樣,便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管氏不會給他拉后腿,而且管氏不喜歡衛國公主,覺得她總是拋頭露面,有失體面。

  他笑了笑,說道:“還是你們太縱容你們的妻子了,女人就該管教好。不愿意聽話,就教訓到聽話。這千百年來都是這么過來的,自然有它的道理。”

  幾人閑聊了一通,又繼續討論著如何利用科舉舞弊的事情讓蘇悅靈身敗名裂,讓皇帝忌憚他們一家,最好能夠將元隨君也給拖下水。元隨君那吏部尚書的位置一坐就坐了好多年,還兼任了好幾個實權職位。元隨君這人又油鹽不進,不好美色不好財,給他送東西只會自取其辱。可以說他的存在,不知道斷了多少大家族子弟的青云路。

  在他們眼中,元隨君不過是沽名釣譽的小人罷了,偏偏世人吃他這一套,還夸他風光霽月,把他們一個個都襯托成了俗人。

  雖然現在新皇和元隨君看著關系很好,但新皇年輕氣盛,他們可不信他能一直那么信任元隨君和蘇悅靈。只要在他們之間制造出一個裂隙,遲早能讓他們相看相厭。

  在這過程中,于揚的夫人管氏時不時便讓人奉上好茶和美味的點心,引得眾人對她再三夸獎。

  于揚對此也十分自得,覺得妻子如此柔順的模樣給他爭了不少面子。他想了想,拿出了兩個店鋪給妻子打理,算是獎勵她。看著京城女子越來越不安分,越發凸顯了妻子的好。

  于家的家產大部分都掌握在于揚手中,平時都是交給他信任的管事打理。主要是于揚覺得岳家這幾年越發山河日下,小舅子們也不是很爭氣,怕妻子拿夫家的銀錢貼補娘家。

  這幾年看管氏對娘家年節往來的禮物都中規中矩,兒女也教養得懂事聽話,于是他便愿意給管氏更多賞賜,鼓勵她繼續當一個賢妻良母。

  管氏拿到這兩店鋪的賬本和契書后,十分感動,“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老爺待我也太好了,我何德何能呢。”

  說話的同時,她眼中還閃爍著水光。

  “這鋪子在老爺手中經營得那般好,我就怕辜負老爺的期待。”

  于揚看她感激混合著激動和不安的神色,心中大為熨帖,“我也是相信夫人,所以才愿意交給你打理。希望夫人莫要辜負我的期待。”

  管氏自然感激涕零,對他再三表白,哄得于揚又另外給了她一個莊子。

  等于揚志得意滿離開她屋子去書房后,仿佛有一雙手拂過管氏的臉,將所有的喜怒哀樂拂去,只余下一片冷漠。

  她嫁給于揚多年,為他生兒育女,為他操持后院,從未對不起他。但于揚作為她的枕邊人,卻一直對她十分提防,生怕她用于家貼補管家,他對妾室都比對她好。即使現在的他對她多了幾分信任,那也是她用柔順到沒有自我的姿態換來的。他贈與的姿態是那樣高高在上,就像是主人隨手丟出骨頭賞賜狗一樣,讓她惡心到了極點。說到底就是因為他不敢在人前表露出對兩位公主的不滿,于是便將這份情緒轉移到她們這些后宅女子身上。

  幸好她早就看透了他的嘴臉,更不會因為這點小恩小惠而感動。她的女兒明明才華比兒子高不知道多少,就因為丈夫,被迫藏拙。

  鋪子和莊子自然是要收下的,也算是她這些年收回的一點小小利息。

  管氏在于揚身邊安插人手,將他們的對話事無遺漏地記錄下來,然后每隔一段時間便讓心腹送去“傾城色”那邊。

  ……

  蘇悅靈慢慢看著從京城那邊送過來的信。

  她略一沉吟,對吳舒說道:“舒舒,我得辛苦你去京城一回了。”

  有吳舒在京城的話,她會更放心一點。雖然傾城色京城店的店長性格穩重,但還是比不過吳舒舉重若輕的手段。

  管氏冒著危險給他們傳遞消息,蘇悅靈總得把首尾收拾好,總不能讓她有暴露的風險。不然以于揚的性子,管氏下場肯定會很慘。

  嗯,到時候可以將這泄露消息的鍋扣在于揚的老友蘇繁身上。那蘇繁平日喜歡飲酒,還喜歡去逛花樓,喝醉了后泄露情報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吳舒聽蘇悅靈將來龍去脈說了后,點頭應了下來。

  正好傾城色即將推出新的產品,她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回去。

  蘇悅靈哼了哼,她手中捏著月部、白蓮教……甚至連前朝的那些勢力都被攏在手中,她如果真想整治人的話,大夏大部分的官員都逃不過。身在官場,又有多少大臣能夠始終保留初心呢,身上的把柄只是多與少的差別。尤其是于揚和蘇繁這些人,最是嚴以待人,寬于待己,早就習慣以勢壓人。

  他們自家的孩子不爭氣,居然還有臉怪她和隨君。

  可以說是很不要臉了。

  在證據收集妥當之前,她先給這些人找些事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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