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貓系嬌妻太撩人 > 第196章 于欽的絕望
  方文拽著毛心悠的胳膊,來回朝她身上查驗。

  “沒受傷?孩子還在?怎么走路回來的?葛萌萌呢?”

  她凝望著憂慮大于氣惱的男人笑笑。

  “好好的,我讓葛萌萌開車回去了。啟宇怎么來了?”

  “別嬉皮笑臉!是腿腳不利索的老爺子比你跑的快,還是你還有別的爸啊?”

  她一愣,雖謊言拆穿,但對他的話不悅,吼道:“方文!”

  “方什么文?”他更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固抵抗死路一條。”

  然而他一套套的卻用處不大,她直接繞過他朝掰扯不明白的洛啟宇走去。

  “誒誒,毛心悠做錯事你還敢無視我?”他不滿地不饒。“說你到底去哪了?”

  “我隨便轉轉不可以啊?”

  “轉轉為什么撒謊?”

  她白他眼,問洛啟宇:“啟宇是不是咱爸來了?”

  “昂!”

  “你怎么不進去?”

  “昂!”

  “想什么呢洛啟宇?”她望眼方文。“是不是有事?”

  “他現在腦子都是漿糊,別管他了跟我進去,當著你爸的面把你的事講清楚,讓他給我評評理!”

  “多大點事?至于這樣嗎?我又沒賣給你!”

  “賣給我沒有?”他抬手輕扭她的耳朵。“爸媽等你到現在飯都沒吃,老爸一趟趟出去找你,你說至不至于?”

  “疼!”她揉完痛處心生歉意,輕聲問:“爸媽不會還餓著吧?我就去轉轉,找我干嘛呀?!”

  “良心痛了?少來這套!”

  方文擒著毛心悠進了屋,外頭只剩洛啟宇獨自思量。

  再說從醫院逃出來的張如君,他一路跌跌撞撞來到城西立交橋洞。

  他顧不得多思今晚之事的詭異之處,被惡隱折磨地痛苦抽搐。

  在隱秘的角落尋到僅有的一點‘存糧’,窩在潮濕贓穢的立柱邊,暫時安撫了體內的惡魔。

  尚且不夠過癮,便一支接一支的吸著煙,等待著高麗麗來送錢。

  然而,他不知道高麗麗那邊卻出了狀況。

  她在身上暗藏了把短刀,表情狠冽地拉上裝滿現金的黑包。

  做足準備,她抓起手機提包走向房門。

  這時,門卻從外被推開,夜不歸宿的于欽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她又驚又喜,不由地將包藏在身后。

  “你...你怎么回來了?”

  她穿戴整齊像似要出門,再加臉上透出的緊張,讓于欽泛起狐疑。

  但他并未問什么,只是打量了眼她進了房,在衣櫥前解著手腕上的袖口紐扣。

  高麗麗大喜過望忘卻其他,把包與手機一放來到他面前,溫柔地幫他解著襯衫,儼然賢妻模樣。

  “自己來吧!”他面無表情地說:“下去幫我倒杯茶吧!”

  “晚上喝茶會失眠。”她笑答。

  “剛喝了點酒,想喝茶。”

  “好!你先去洗澡,我這就去。”

  他拿著睡衣進到衛生間。

  高麗麗脫下的襯衫放在椅子上,開門下了樓。

  聽她走后,于欽走出衛生間打開黑包查看。

  那數額不小的現金讓他眉頭一皺,巧的是高麗麗的手機在這時響了。

  他滑動按鍵,默不作聲地放在耳畔。

  “時間都過了,高麗麗你準備的錢呢?”

  是張如君聲音,他或許急需用錢,語氣換上懇求。

  “我已經幫你除掉了毛小優,她不會再威脅你,趕快送錢來!”

  于欽的手抖地很厲害,目光像要吃人般。

  張如君沒等到動靜,軟的不行來硬的。

  “臭娘們你敢跟我耍花招不送錢,我現在就去送你男人上西天!”

  于欽輕啟嘴唇,冷冷地問:“你說你除掉了你姐?張如君,我等你!”

  沒等電話那頭回應,在他身后傳來聲響。

  原是倒茶回來的高麗麗撞見這幕驚慌下將茶杯打翻在地。

  于欽扔下手機緩緩轉身,一步步朝她逼近。

  他的表情讓高麗麗分外恐懼,她嚇地步步后退試圖解釋。

  “聽我說于欽,不是他說的那樣,不是我讓他...”

  然而,他雙目通紅射出恨意,單手掐住她的脖子,并且力道越來越重。

  “你們把她怎樣了?”

  “我...我...不知道!”高麗麗難以呼吸,拍打他的手,臉由紅轉青。“別...這樣,我...們...還有孩子!”

  “快說!”他狂吼。“是不是你讓張如君去殺了毛心悠?”

  他們的吵鬧也驚動了于家的人,于家父母慌忙上樓,在樓梯上便聽到了兒子的話,嚇得臉色煞白更加快腳步。

  幾近窒息的高麗麗自覺即將殞命,而男人咬牙切齒地已然失去理智。

  為保性命,她情急之下竟抽出身上的短刀朝他揮去。

  但她并未朝向他的要害,只是想自救掙脫,所以刀刃從于欽的手臂劃過。

  不過,傷口并不淺,長長的張著血口,鮮血噴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他眉頭一緊,放開她的脖子鉗住她拿刀的手腕。

  “連我都要殺嗎?啊?毒婦!”

  高麗麗只顧大口喘息,手松刀落。

  眼前的情形簡直把于家父母嚇掉了魂,于父將兇器踢離,于母則捂住兒子冒血的傷口,心疼至情緒激動。

  “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我們于家怎么能娶你這樣的人?”

  “于欽,她做了什么事可以讓警察處理!麗麗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你現在持兇傷害我兒子,我不能讓你們再在一起!你要留下孩子,我們認,不留你可以自己做決定。”于父語氣凌厲。

  然而,于欽一句不言,憤恨地緊盯著眼前讓他徹底失望的女人。

  此時,高麗麗終于緩回氣。

  意識到自己犯下大錯,心疼地欲查看于欽的傷處。

  “你走開,別碰他!”于母落淚斥責。

  高麗麗慌忙跪下認錯。

  “我不是故意的,爸爸媽媽,是于欽要掐死我,我什么都沒做過,是他誤會了!”

  “閉嘴!”

  于欽怒吼后,摸了個東西纏住傷口,又胡亂套上衣衫準備走。

  “欽兒你去哪?要去醫院包扎啊!”于母拉住他。

  “爸,不要報警,把她趕出去就好!”

  于欽說完甩開母親沖出房門。

  “欽兒...”

  男人的話讓高麗麗絕望,她起身追去,在他身后哭喊求饒。

  “我錯了于欽,求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求求你...”

  眼看他踏下最后一階樓梯,她在樓上樓梯口更急,一腳踏空身體失去重心前傾從上滾下。

  落地后的高麗麗抱著小腹疼地滿頭是汗,嘴里依舊喊著于欽的名字,從她的大腿根處流出兩行血紅。

  于母趕緊奔下查看,一看這種狀況,慌忙吩咐人叫救護車。

  于家人亂作一團,而于欽至始至終沒有回頭。

  究竟是于欽的心狠,還是高麗麗的罪有應得,似乎沒法說清!

  再回到張如君這邊,高麗麗那的續命錢恐怕無望,他急地不知該如何還好。

  “張運平!他不會不管我,我是他兒子!”

  他急切地撥通父親的電話,但張運平喝了曲芳芳事先準備的牛奶陷入昏睡,自然是無人接聽。

  “什么狗屁爸爸!都是騙人的!”

  沒有錢他唯有死路一條。

  該怎么辦?還得想辦法,

  他慌了神的來回踱步。

  王蘭恨不得他死,張如菁更是別想,現在整個張家只有一個人有希望,那就是張如清。

  打定主意,他便朝張家方向而去。

  張如君不知能否等到要等的人,伏在大門附近并不敢現身。

  但他運氣似乎不錯,沒多會兒張如清的白色轎車從遠方駛來。

  他罩上帽子,順馬路牙小跑。

  張如清用藍牙耳機正在通話,她瞥眼路邊揮舞雙臂的人沒當回事也沒減速。

  “操!”

  正當張如君彎腰泄氣時,白色轎車來個急剎轉向路邊停穩,又按響喇叭。

  他冉起希望,朝前方跑去。

  “你躲哪去了?我到處在找你!你到這里來,不是找死嗎?”

  張如清開門下車,表情很關切。

  “說幾句話就走!”他央求道:“大姐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給我點錢多少都行啊!”

  “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現金,但是一直沒等到你,放在工廠沒在車上。哦,這樣...”

  她轉身拉開車門,探身取了皮包抽出一沓現金。

  “這個你先拿去用。”

  雖說杯水車薪,但有總比沒有的好,他接過揣進口袋。

  “大姐,明晚我到工廠門口找你,你再把準備好的錢給我!”

  當然,張如清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唉,等等!你今晚為什么在醫院把周德凱打成重傷?他沒有家人,警察是找到工廠我才知道,根據描述我猜到是你!”

  已經轉身要撤的張如君聽到這話停下腳步,在樓頂那些怪異的之處在腦海掠過。

  他回過頭來,表情陰狠到極點。

  “你是說傷的不是毛小優而是周德凱?她騙我,居然耍我!”

  張如清雖不明內情,但定是要火上澆油。

  “你的意思是毛小優對你做了什么嗎?你都淪落到這種地步她還不放過你?”

  他握拳砸向車身,惱地雙目猩紅。

  “只要我活著,絕不會放過她!”他發完狠又向張如清求證:“大姐你錢一定給我準備好,沒錢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放心,再怎么說你是我弟弟,大姐怎么會棄你于不顧?”

  “沒想到最后肯幫我的只有大姐。”

  正當姐弟情深時,一輛汽車戛然停在他們身旁。

  原是冤家路窄,被同樣返家的張如菁撞個正著。

  她氣勢洶洶地下了車,薅住張如君便高聲呼喊:“你不要走,抓逃犯啦,抓逃犯!”

  此情此景,張如君哪管別的,甩開二姐鉆入綠化帶逃命去了。

  讓他逃了,張如菁便把憤怒發泄到大姐身上。

  她沒過多啰嗦,捉住張如清的頭發便用武力侍候。

  二人扭作一團,從車邊一直打到地上。

  張如菁明顯更勝一籌,跨坐在張如清身上左右開弓。

  “看你還狡辯,被我抓到了吧?敢害我,我一天都不會讓你好過。”

  “跟你說多少遍了,那件事不是我干的,是毛小優!”

  張如清邊躲解釋,頭發被薅地亂糟糟,眼窩淤青臉頰被抓傷。

  然而,妹妹是絲毫不留情,繼續邊打邊罵。

  “呸!你這個瘋子,早晚有天我會把你關進瘋人院。”

  此時的王蘭正扶額坐在客廳,丈夫與女兒們多日不回,孤身一人家越大心越涼,滴水就能成冰。

  “太太!”

  老李著急慌奔進客廳。

  “什么事那么急?”

  “你快去看看吧太太,兩位小姐在門外的馬路上打起來了!”

  “什么?”她騰地站起帶著哭腔奔出客廳。“這沒法活了!”

  ...

  于欽沒有勇氣給毛心悠打電話,若是真那樣他萬萬無法接受,經一路火燎折磨終于趕到方家。

  此時已近十點半,方家的燈還亮著,只是任他怎么按門鈴都沒人應,像似家中無人。

  “心悠一定是出事了!”

  是自己害的她,鉆心的疼與愧疚讓他到無法承受。

  他彎腰握拳砸向門鈴,絕望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方文!開門!”

  “誰在那兒?”

  從東頭突然傳來方文洪亮的聲音,于欽攸地停手轉頭望去。

  原來,是方家四口把洛敏之送回家后折返。

  越來越近,方文看清站在幾家門口的男人。

  “于欽!怎么現在來了?”

  毛心悠望見于欽表情的不對,特別是他手臂上觸目的血跡讓她心驚。

  “你怎么了于欽?”她加快腳步。“呀,怎么會受傷不去醫院?”

  一身白衣的女人儼然成了于欽的起死回生的良藥。

  絕處逢生給他帶來巨大的沖擊,看她焦急地朝自己奔來,驚喜、感動、安心...

  各種情緒融合他一陣恍惚,竟拋下其他迎上將她擁進懷中。

  “你沒死!”七尺男兒竟哭地像個孩子。“毛心悠你沒死!”

  這舉動,不管對毛心悠還是方文,亦或是方家父母,他們的反應可想而知。

  特別是方文,他的臉陰沉似要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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