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付出行動了不是嗎?你的安娜才是你過夠了的原因!半夜三更約人喝酒多熱情,在這跟我費什么力氣?出軌吧我不攔你!我還跟你們騰地方,一起來家里喝!”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毛心悠也不例外。
她酸溜溜地說完,又開衣櫥拽出衣服。
“這可是你說的!不過,安娜大爺沒瞧上!”他不攔,而是忙著打電話。“要找就得找身邊的人,懂事、聽話還必須是良家婦女!那就非人事部小孫莫屬了!”
她一愣,扔下衣服就撲到他面前,搶奪起手機。
“作不作你?人家跟她老公都睡了,跟她打什么電話?!”
他高舉手臂,她踮起腳來也夠不到。
“打電話讓她到公司啊!辦完丁權的事,順便再潛規則她!”
“除了她誰都行!”
“我偏非她不可!”
搶不下手機,她便放棄了。
現在也顧不得吃醋的小事,只好平復心緒顧大事。
“方文,跟我聊聊公司的事?”
他彎她眼,收起手機。
“公司的事你懂還是我懂?越權了知道嗎?”見她又瞪眼,他又補充:“但是!回到家,我允許你從妻子的角度去看待與討論這個問題,在我認為合情合理時,也允許你提出建議!再看我的心情,給出予以或不予以采納的決定!”
他亮明完態度,又往椅子一坐,一副盡在他掌控的自信。
她指尖揉揉太陽穴,這就是男版的周思琪。
“方文,我不管丁權做了什么,你答應老王給他機會就要做到!老王和丁權師徒情深,處理不好不僅會傷及你與老王的兄弟情,還會傷及你公司的利益!”
她的話語可謂是曉之以情,闡明厲害與道理。
“哼!跟他哪來的兄弟情?”他被傷透了。“丁權在我眼皮底下調包u盤,出賣公司利益!因為是師徒,王明治就可沒有原則不顧規矩?!”
“等王明治查出來,他也不會怨你!你一刻都不等,他會怎么想?就會認為你不近人情!以后誰還愿意死心塌地跟你打拼?”
“再有苦衷,他做了就是做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有什么可查的?”他不同意。“王明治認為我無情,就陪他一塊走!”
他說的也不是無道理!
她別起手臂,倚靠在衣櫥上。
“他們的目的并不是單純拉丁權下水!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們意在用丁權離間你與老王,所以你明知道也要上當嗎?”
“以丁權的權限涉及不少機密,多留一刻就是隱患,這點老王也知道!他意氣用事,置公司利益不顧,讓我非常失望!”
“從張如清大鬧全越,到你拿下張氏工廠的股份,每次變故時丁權都在!方文,拋下別的,我跟老王一樣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他本質不壞,不是主觀故意,應當給他機會!丁權還年輕,行業的圈子就這么大,如果以這種原因被趕出公司,你讓他還怎么混?”
“他將病毒植入我的電腦,要不是我早有防備,密令就落在對方手里,全越就轟然倒塌了!他們萬分期待守在電腦前,結果卻得到我送的滿屏羞辱,這才氣急敗壞放出小鬼小妖傷人、黑寡婦現身并故意打電話挑撥泄憤。”他反問道:“你說!他拿出什么樣的原由能說服我放過他?”
方文的一番話解釋了今晚發生的所有事。
毛心悠才明白,不止他們兇險,方文同樣也歷經周旋。
“對方陰辣!上次老爸的事,他們綁架王左左與萌萌威脅我,你忘了嗎?如果是用相似的手段搞丁權呢?他除了就范,還有別的辦法嗎?”
他起身抄起手,表情似乎因她的糾纏不滿。
“這只是你們的猜測,被他憨厚的外表所蒙蔽!如果我跟你們一樣眼拙,現在慶祝的就是他們,全越的招牌明天就該換上東天或奇創的了!出賣公司就得滾蛋,王明治求情就是包庇,說不定也有份,干脆一道滾,全越除了我誰都可以缺席!”
“意思我跟他們也是一道的了?你是一個出色的掌舵人,但一條船光憑你掌舵就能乘風破浪嗎?”他的堅持己見再次讓她惱。“該說的我說了,隨你吧!”
她坐在床沿,疊起凌亂的衣衫。
“嘖?沒理解透我說的?你想走哪去?笨!”他奪下衣服,解釋地更詳細。“聽好了,安娜想用病毒偷密令,卻偷了滿屏的羞辱!想象一下,當她聽著歡快卻嘲笑的樂曲,看著滿屏跳動的‘羞辱’字眼,不停地嘗試解開被鎖的電腦,是什么心情?那里頭都是她的嘔心之作,舍不得棄就必須得耐著性子解!惱羞變怒便想法子報復,這就是你灌下的醋!”
她剛才就明白了,抬眸最后問道:“既然他們沒得逞,就給王明治一點時間好嗎?”
他一本正經地背手踱步。
“我說允許你提建議,但我被他們、被你氣到了,在火正旺的時候,你就光這么提恐怕不行!”
一句話,暴露了他的目的。
她輕牽嘴角起身,只想送他兩個字,雞賊!
“按方總的意思,我該怎么提,你才能采納我的建議呢?”
“腦瓜真笨!”他踱步到她面前,低眸凝望。“當然先滅火!”
她抬起嬌艷如花的臉龐,沖他柔美一笑。
“火該怎么滅?”
他許久未見她如此嬌媚模樣,悸動的心似狂潮掀翻,他圈住她的腰,火焰點燃深邃的雙眸。
“勸我冷靜,逗我高興,也許我就能想開些!”他低頭抵住她的額,語氣低沉氣息炙熱。“毛心悠!可以試試用什么條件交換!”
他忙活了一晚上,從故意讓她吃醋,趁機表達不滿,再到拿丁權說事讓她恐慌,以達到目的。
這樂此不疲,一環扣一環,讓毛心悠不服不行!
“成!”她輕吐。“交換條件!”
這幾個字那就像點燃了引線,他連得逞的得意都來不及表現。
“成交!”他雙手開動撕扯她的衣裙,灼熱的唇下探。“老公要狠狠疼我的寶貝...”
然而,情才剛動,戰車才啟。
在獵物到手,即將盡情享用之際,她身體一頓,敏捷地逃到了幾米開外。
他不僅懷中一涼,那顆火熱的心也被澆了盆涼水。
“告訴你毛心悠,已經成交了,反悔無效!”
“方文,我說的是愿意用原諒今晚你的作,換你答應王明治!聽明白了嗎?不是那個!想毀約食言嗎?”
“誰作了?我沒作!無效條件,拒絕交換!”
他才不管,前去逮人。
那張被方文禍害過又修好的單人沙發,再次成為二人周旋的道具,圍著它玩起你追我躲的游戲。
“你作了,就你作了!反正就這條件,你愛換不換!”
前婚后,她總是讓他不好過,耗費他的心思,折磨他的精力。
“磨人的女人,速速投降!不然,明早我就把王明治師徒都給開了!我還要來者不拒,陪女人喝酒、開房、買包包,讓你喝醋喝到撐悔不當初,哭干眼淚!”
“隨便你!方文,你沒有契約精神!不顧我的身體與精神,出爾反爾,耍陰謀手段!”
動情的激昂、這番運動與氣惱交織,讓他的血液沸騰,胸膛劇烈起伏。
他停步,稍作歇息。
“你你你...住口!”他處在瀕臨吐血的邊緣。“我買那么些器材,請教練陪你健身,跑起來臉不紅氣不喘,精神抖擻,腰細如柳,身體素質比我還硬朗,我是讓你練成跟我賽跑的嗎?卡我上交,人被你把控,這還治愈不了你了?啊?毛心悠,想搞死我你直說!”
她低頭看看平坦的小腹,身體是恢復的差不多,對疤痕似乎也沒那么在意了,可她感覺新的問題又來了!
“方文...”她輕聲哀求。“請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保證盡快調整好!”
他努力沉下口氣,搬起沙發又是往角落一扔。
毛心悠這次沒有那么驚恐,只是身體被巨響震地不由一縮。
他轉回來,并未對萬分渴望、唾手可得的女人上手。
“來來來...活祖宗,我不碰你!今晚我就要搞清楚,你到底哪沒調整好?”
這話讓她放松下來,她低頭擺弄著手指,磕磕巴巴地說出心中的障礙。
“我...好像...心理真出問題了!”
他很想掐死她來個一了百了。“敢情您以前是假的?”
“以前是身體的!”她抬眸解釋。“現在心理就是有種...怎么形容呢?就是你一靠近我就想逃,像你身上長了刺會扎到我!有點害怕、有點抗拒...還有點...”
“夠了夠了!”他抬手打斷她,氣笑了。“想我一表人才,人見人撩,魅力無限的霸道總裁,在你眼里,我竟然看到了嫌棄?”
“但實際又不是這么回事!”她頓了頓,臉頰浮起紅霞。“你不在家,我也會想你,也會期待...但見到你,卻只想離你遠點!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樣?”
他望著她,思量著干脆跟她同歸于盡算了。
“簡直是造孽!毛心悠,我真不想要你了!”
那雙迷人的眼眸浮起霧,她的委屈一秒化成淚,哭給他看。
“你以為我想?我想控制,控制不住!就像剛才,我也想著隨你吧,但等你真那樣我就只想逃!你不是說你會疏導嗎?我說了實話你又這樣!”
她的無奈,她的抱怨,還有她后頭的話,讓方文不得不接受這是個事實!
但有病就得治!
他換上溫柔,一雙溫暖的大手捧起她的臉頰,拇指拭去那淚珠。
“看著男人!寶貝,是老公的疏忽...”
他的愛稱竟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咱可以正常說話嗎?不然...我堅持不住,想逃,還有點...犯惡心,看我雞皮疙瘩!”
這是他親老婆,是他親兒子的媽!
他閉眼默念完,一字一頓,咬牙命令。“給-我-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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