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作,還問她能不能過!
“不作能過,老作就不想過!”
毛心悠語氣不好,推開他,氣吼吼地向前。
自認憋屈的方文怎會服氣?
他三步跟上,與她理論。
“咱倆到底誰作?不僅不讓我碰,還要跟男的去約會?難道要我夸你、為我老婆的魅力洋洋得意嗎?你說不認識他,他為什么跟你這么熟?”
想起吳浩那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神情,他便惱。
“我得不到你一絲信任嗎?”她亦惱。“我確實不認識他!就是想請他幫忙勸勸啟宇,是你沒事找事!”
“胡扯!我對你信任有什么用?外頭的世界有多亂?”他扯著她的胳膊數量。“就你這細腰細胳膊腿的,一粒小丸就能把你變成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對方還是匹大野狼!但凡聰明點的都不會上當,在這方面你這么笨我能放心嗎?叫沒事找事嗎?”
“還好意思說我笨!”她反駁。“當我是你?張如清手下的一杯倒!”
“對啊!我一老爺們兒都不安全中招,更何況是你?!”
來往的行人見兩人吵吵鬧鬧,有的好奇駐足,有的回頭瞧個究竟。
方文氣急敗壞地斥責:“看什么看?我們是有證的,結婚證!”
“方文你丟不丟人?”
應該叫丟一路人!
她加快腳步,他跟上繼續。
“我堂堂全越總裁,這么大老板,才貌雙全,人間鮮有,哪不配你?居然嫌我丟人?!”
“別貧了!”她被他的碎碎念打敗。“好,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呵呵...”他邊走邊笑,是氣的。“我老婆跟別的男的約會,還邀我一道兒!太過分,毛心悠,你欺人太甚!”
“約你個頭會!我就不能跟異性朋友見面嗎?方文你再蠻不講理,真不理你了!”
“都是一個品種,異性怎么想的我能還不知?”
她忽然停步,男人直超過她了好幾米遠。
“那是你!去不去?不去別跟著,回去!”
聲音從他背后傳出,他方才知道走過了!
“停下不說?”他抱怨著又回來。“是不是特不想我去?那肯定不能如你意,我去!”
毛心悠長吐口氣,這男人放著那么大公司不管,非耗這么多閑工夫跟她磨!
她想讓自己的耳根子清凈些,便主動挽上了他的手臂。
“那走吧!”
她語氣溫婉態度突轉,他少許一愣,傲嬌地抽出了胳膊。
“打一巴掌,給顆棗?你少來這套!”他斥責完,手臂猛地圈過她的肩,將人摟在懷中。“我有那么好哄嗎?當我是你!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在酒店就甩了你了!”
嘴是那么硬,棗是那么甜。
她的小小妥協便瞬間平息了紛爭,他嘴角上揚,把方才不快統統拋個干凈。
擁著他的女人,在街上閑庭信步起來。
她當然也知道,這個男人作歸作,其實是緊張自己。
“接我爸的時候見過安娜?”她問。
“我討到什么好了?”
他答非所問,語氣雖幽怨,語調卻很柔和。
“問你有沒有見過她?”她再問。
“問你我討到什么好?”他再回。
實際上,從他把父親接至毛家的那刻,毛心悠就感激加感動了。
只是,她沒有機會表達而已。
她抬眸微笑。“謝謝!”
他拒絕口頭表揚,抬手朝她翹臀落掌,又憤恨地在那擰了把。“少來虛的!拿什么謝?”
“嘶~疼死了!”她把小臉一皺。“咱能不能好好聊聊?”
“存心折磨我,你就甭想得到好!”
她揉著火辣的痛處,小臉皺成了團。
“暴力狂!上躥下跳,東氣西惱,作來作去,你無不是為那個!”
“我謝謝你!”他理所應當。“謝謝你的心不是混凝土澆筑的,還算個明白人!娶你我圖什么?”
“娶我就圖那個?”她不滿。
“那個不可或缺,否則陰陽失調就會出事!我遵守大道自然,不想修煉成仙!”
“我答應你!”
她回地干脆,他剎不住車。
“答應我也不行!我...”
他似反應過來,蹙著眉宇思量許久。
幸福來地太突然,讓他懷疑自己的聽力與理解。
毛心悠頭部微垂,用嬌羞的模樣,給與他肯定。
他們緩慢前行,忽然間沒了話。
大概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
她手指纏繞,掩不住忐忑。
他嘴角揚起,藏不住大喜。
方文停步,手臂用力,將人兒摟進懷中。
在熙攘的人群中,他們從被圍觀的爭吵,轉為羨煞路人的甜蜜。
“我...我不信!”他說。
她羞地將小臉埋進他領口。“不信就算!”
“什么就算?”他溫柔抱怨。“我不信,你不能開動腦筋讓我信?比如先拿出誠意。”
“這種事...怎么拿誠意?”
他執起她的下巴,雖燈光不太明,但那臉上的緋紅如霞光般暈染他的雙眸。
“交定金啊!”他說。
“啊?”她不懂。“沒帶錢!”
“誰要你錢?”他低頭抵著她的額,指尖輕撫她嬌艷的唇。“用她交!”
“不行,這么多人!”
她不愿,他不允。
“剛才我多尷尬、有多冤?你必須在這兒,為我正名,修補我受傷的心靈!”
“別貧了!”
她咬咬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踮腳在他臉龐奉上一抹香吻。
“這就完了?”他不滿。“你敷衍誰呢?誠意,誠意!”
他圈緊了她的腰,不依不饒。
她逃離不了,只得照做。“那你以后不準再作!”
“只要你乖一點兒,要求不高,就那么一點兒,老公疼都來不及!”他索要。“快點兒,乖!”
“低頭,閉眼!”她要求。
“好!”
他獻上俊臉,閉目等待。
她磨蹭片刻,看著來往的行人,實在下不去嘴。
“別在路中間兒,方文,能不能邊上去點兒?!”
“怕什么?!又不是偷來的男人!”
“人家都看著呢!”
方文睜開眼,為了快到嘴的美味,當然要妥協。
他拉著人兒閃到街邊,尋了一僻靜的墻角。
“都當媽了,還跟個姑娘似的!”他將人禁在墻壁,以己身擋住外頭的喧鬧。“沒人看見了!”
這個壁咚似乎來地有點遲,他們從相識相愛到領證生子,中間省略了情侶間的浪漫約會。
她凝視著他,好像許久都沒有仔細看過他。
他望著自己時,雙目的確閃爍華彩。
“你看到的心悠,是閃光的嗎?”她問。
他從期待轉為深情,雙眸掃過她臉龐的每一寸。
“感覺不到嗎?心悠散的光,照亮了方文的全世界!”他頓了頓,笑道:“驕傲去吧!恃寵而驕說的就是你!”
她的指尖在他的輪廓游移,最后停在了削薄的唇上。
“哪驕傲了?”她緩緩湊近,鼻尖輕蹭他的鼻梁。“心悠有努力在調整!”
幽香撲鼻,嬌妻撩人。
方文鼻息漸重,他渴望、激昂,卻強行吞咽下渴望。
“調整地如何?試試!”他說。
她的輕貼上她的指尖,與他的唇僅隔一指厚度。
“方文,好想喝酒!”
這個女人慣會磨人,完全不在意他的心焦。
“表現好,想喝多少喝多少!”他轉為恨。“但若反悔,絕不會饒!”
她抬眸,將迷人深邃的眸子展現在他眼下。
覆在他唇上的指尖緩緩下滑,用溫熱軟糯的唇取代。
她雙唇下下微啟輕合,抿著他炙熱的唇。
那干草暴曬的氣息霸占她的嗅覺,她不禁閉目沉醉。
她不知,她的模樣媚入骨髓,蝕盡了他所有熱情。
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享受她的享受,太稀奇難得!
但她嬌唇撤離,卻就此而止。
“夠了嗎?”她輕問。
“就沒個夠!”
她結束了,便輪到他了。
他化被動為豪奪,攻占了她的唇,直擊她的芳心。
他們猶如熱戀中的情侶,在街邊盡情擁吻。
毛心悠的障礙,被他的熱烈徹底瓦解。
她邊享受邊回應,在他的渴望中釋放被她圈禁的熱情。
他纏綿在她的唇齒間,動情呢喃:“喜歡嗎?寶貝!”
“嗯...喜歡!”
她忘情的回應,惹來他的抱怨:“喜歡...為什么不讓老公碰?”
“我...怕!”
他緩緩離開被他虐到紅腫的嬌唇,溫柔問:“現在還怕嗎?”
“喝點酒...也許好點兒!”
他抵著她的額,笑到身體微顫。
“酒鬼酒癮真犯了!老公允許,但不準反悔知道嗎?答應我!”
他知道,她若反悔,他別無他法。
因為,他太在意她!
“嗯...”她給他心安。“不反悔!”
“磨人的妖精,老公不敢信!”他將她緊擁,伏在她耳畔說:“除非...說你想要我!”
她沉默片刻,羞澀輕吐:“想要你,老公!”
他怎是一個激動能形容。
“毛心悠!毛心悠!”他似要將人揉進身體。“先跟老公回去好不好?改天再約!”
她掙扎著推開,差點忘了自己還約了人呢!
“完了,人家還在等我呢!”她看看腕表,輕捶他。“都怨你方文,怨你!”
他捉了小手,脾氣與耐心都為她方才的乖巧而提升。
“怨怨!老公就是給你怨的!”他笑笑掏出手機。“別急,我小劉把車開過來!”
“不用!”她指指前方。“就在那兒,不遠!”
他連忙收起手機,拽著她就走。
“那還愣什么?浪費時間!必須快,速戰速決,耽誤事兒!”
“不小心眼兒了?”她調侃。
“逗你玩兒呢不懂?自我感覺良好!誰會要娃他媽?還真當自己是萬人迷的姑娘!”
她不依。
“誰把我變成娃他媽的?”
他驕傲。
“你男人,方文!”
他緊牽著她的手,穿越熙攘的人群,陪她赴約。
至于對方是誰已不重要,方文現在只管相隨。
當然,醋還是會吃,心眼兒照樣小。
但,就像方文的口頭禪,他可是堂堂全越總裁。這么大的老板,怎會沒有分寸?
所有的鬧騰與辯證,理由與霸道,只不過是為貼緊了她而已。
如愿了,那些便皆拋。
因為,她給他陽光,他就忍不住燦爛。
因為,他早已與她并肩,進退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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