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槍告訴李廣才的老婆,說黃皮子已經上了她兒子的身。
李廣才的老婆聽到這話,頓時泣不成聲。李廣才趕緊把她拉到身后,把希望全都放在了老槍身上。
老槍對著床上的小男孩說道:“黃仙,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鐵了心不放過這小男孩?”
坐在床上的小男孩沒有抬頭,垂著頭發出了“呵呵呵”的清冷笑聲,笑罷,開口了,“灰老鼠,這事兒和你沒有關系,是他們害了我,這事兒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不光小男孩要死,他們一家人都會死。”
“灰老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出手,黃仙老祖不會放過你們。”
“混賬!”老槍怒了,怒喝一聲,怒道:“我給足了你面子,你還真不是一般猖狂。我老槍也算半個出馬仙弟子,你敢害人,那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既然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槍說著便拿出了他的鞭子,而坐在床上的小男孩猛的抬起了頭。在他抬頭的一剎那,李廣才幾人都被嚇了一跳。
哪里還是小男孩的臉?分明是一張黃皮子的臉,尖嘴不停張合,發出了人得意說話的聲音,“灰老鼠,我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著?有本事打死我,小男孩也會死。呵呵呵......”
老槍眉頭一皺,二話不說,猛的一鞭子抽在小男孩一旁的杯子上。鞭子的破空聲,嚇的小男孩身體一哆嗦,可上了他身的黃皮子就是不愿意離開。
無奈之下,老槍只得看向李廣才,“主人家,黃皮子已經上了他的身,而且不愿意離開。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可能要讓你兒子吃些苦頭,如此才能讓黃皮子離開。”
李廣才很寶貝他的兒子,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時磕著碰著都心疼的要死。聽到老槍說要讓他兒子遲些苦頭時,他猶豫了。
最后還是他爹站了出來,“大師,只要能救我孫子,讓他吃些苦頭也不是壞事。”
“好。”
老槍點點頭,再度揮動鞭子,一鞭子打在了小男孩的身上。我看得出來,老槍沒有用全力,估計用了一半的力氣。
畢竟小男孩太小了,承受不住這種痛苦!
而老槍這一鞭子下去,小男孩的身體好似觸電般開始顫抖,那張虛幻的黃皮子臉也出現了痛苦之色。
但小男孩好似感受不到疼痛,忍著痛呲牙咧嘴的沖著老槍叫囂道:“有本事把小男孩給抽死,不然我絕不會離開。”
老槍沒有搭理他,又是一鞭子抽在小男孩身上,同時厲聲喝道:“黃皮子,給我滾出去!”
小男孩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那張黃皮子的臉疼的扭曲,可就是不愿意離開,“灰老鼠,我不會離開,有本事繼續抽我。呵呵呵......”
老槍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又是一鞭子打在小男孩身上。
李廣才兩口子看得心疼,尤其是李廣才,忍不住了,“大師,我兒子不會出事吧?”
老槍搖了搖頭,說:“我現在已經沒辦法了,如果不這么做,黃皮子不會離開。他在你兒子身上呆的時間越長,你兒子就越危險。我實話告訴你,我之前跟著師父去處理過同樣的事情,一只黃皮子附了一個小女孩的身體,好說歹說也不愿意離開。”
“后來我師父用鞭子一直抽打小女孩,把小女孩的皮膚抽的皮開肉綻,很殘忍,也很可憐。但最后黃皮子怕了,跑了,再也不敢回來害小女孩。我不知道黃皮子何時會離開?要是你們同意的話,我會繼續抽下去,直到黃皮子離開為止。”
“當然,要是你們舍不得,我不會再動手。我會先保護你家孩子,然后等師父來。情況緊急,還請你們盡快做出選擇。我事先說好,我會根據你們的選擇來動手。至于出了什么事,和我無關,你們自行負責。”
李廣才聽老槍這么一說,猶豫了。他心疼自己的兒子,可他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只能看向他爹,向他爹求助。
李廣才他爹短暫沉思了片刻,做出了決定,“大師,既然我們請你來,那肯定相信你的神通。只要能讓我孫子平安無事,受點皮肉之苦沒關系。”
“好,那我就繼續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