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犯人無不驚呼。
“風哥要給咱們做飯了!”
“都起來,快給風哥讓路!”
周圍犯人讓開了一條通往食堂的路,看向管風的眼神中帶著光。
“不愧是風哥!”
牲口,山猴,六子三個人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好人吶!”
“風哥真是個大好人!”
三人正抱著,心中不約而同的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可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不管了,三人見眾人跟著管風去了食堂,便也跟上了眾人。
現在什么也沒有管風做的一頓飯來的實際!
......
監獄小黑屋內。
光頭佬嘴唇干裂,手中的瓶子高舉在嘴邊,水珠順著瓶緩緩滑落到他嘴中。
“好渴啊...”
光頭佬眼神空洞,躺在小黑屋角落,舔了舔嘴唇。
“六子,山猴,牲口,大哥可能先要你們一步了。”
他緩緩躺下,呆呆的看著屋內的黑暗,腦子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距離他被關進小黑屋已經整整三天!
三天以來,也不見有獄警來放他出去......
關進小黑屋的第一天還有牲口三人的陪伴,沒事的時候還能吹吹牛逼,猜猜謎語。
雖然同樣沒吃沒喝,倒也還有人跟自己說說話。
可第二天牲口三人便被放了出去,獨處在無盡的黑暗中,慢慢的他情緒逐漸暴躁。
無論是怎么砸門還是大喊大叫都沒人理他。
加上一直沒吃沒喝,他的體力也漸漸虛弱。
...
直到第三天,虛弱無力的他,只能靠在墻邊眼神空洞的看著屋內的黑暗。
之前獄警扔給他的窩頭和水根本不足以填充自己這具空虛的身體。
長時間獨處在黑暗中,那種無助的感覺令他時刻緊繃的神經“咔嚓”一聲猛然斷裂。
“啤酒,是啤酒嗎?冰鎮啤酒!”
他盯著黑暗時不時傻笑了幾聲,似乎他在這無助的黑暗中馬上就要被折磨成神經病。
“還有烤鴨,我最愛吃的烤鴨!”
他伸了伸手,想要抓住面前的美食,卻撲了空。
渾渾噩噩中,一道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像是有人呼喊。
猛然間,他渾身一顫,手腳并用著連滾帶爬的到了小黑屋的大門。
“有人嗎?救...救命!”
他用盡全身僅存的力氣沖外面大喊著。
奈何他在的可是監獄的小黑屋,如果不是趴在門上自然沒有人能聽到他的聲音。
更何況獄警們早就將他忘到了腦后,自然也沒人會注意小黑屋里的動靜。
聽著外面的聲音漸漸遠去,光頭佬雙手無力的垂下。
眼神中零星的希望之光漸漸散去,身體徑直向著地面倒下。
......
二倉食堂內。
管風被一眾獄警和犯人簇擁著回到了后廚。
一想到剛剛犯人們看到他仿佛像是見到救星般的眼神和語氣,他有些于心不忍。
“唉~”
輕嘆了一聲,管風將掛在墻邊的圍裙取了下來,圍在自己腰間。
不多時,案板上便放滿了土豆絲和姜絲。
“啪嗒。”
灶臺火焰燃起,鐵鍋的鍋氣緩緩升騰。
“滋啦!”
待鍋中油溫燒至七成熱時,大盆中裝著滿滿的土豆絲被他一把倒進鍋中。
與此同時,另一口鐵鍋中的咖喱湯汁正飄著香,慢慢充斥在整間后廚。
將剛搟出來的面條倒進鍋中,管風拿起鍋蓋,扣在了正燉煮著黃醬燜面的鐵鍋上。
同時,他左手握緊裝滿土豆絲的鐵鍋把,右手的鍋鏟在鐵鍋中不斷翻炒。
待鍋中的土豆絲香氣鉆進他的鼻子中,他端起裝著姜絲的鐵盆,一把倒入其中。
隨著灶臺的火焰逐漸猛烈,管風也在不停的翻炒著鍋中的土豆絲炒姜絲。
兩種食材的味道在翻炒中漸漸融合,管風伸出手在一堆調料中精準找到了味精。
抓了一把灑進鍋中。
隨后,關火,裝盤,一氣呵成!
土豆絲炒姜絲,出鍋!
隨后他又回到了案板前,看了一眼解凍的羊肉,手中菜刀起舞。
整塊的羊肉也被他切成了薄厚如一的羊肉片。
再次起鍋燒油,大盆的羊肉被他一股腦倒進鍋中。
管風擦了擦頭上的汗,挽起了袖子。
隨著灶臺火焰愈發旺盛,料酒和提前調制好的料汁先后灑進鍋中。
霎時間,羊肉的香味充斥在整間后廚,鉆進了食堂。
此刻正在食堂等待的眾犯人,聞著空氣中羊肉的味道,紛紛咽了咽口水。
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連接后廚的小窗口。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小窗口被人一把拉開,三個鐵盆被放置在一旁。
“開飯了啊!”
管風習慣性的喊出一句話,便拿起大勺等待著犯人前來打飯。
“這才是生活啊~”
“好熟悉的味道。”
食堂內,筷子和餐盤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六子,山猴,牲口三人一邊吃著,眼眶中淚水滑落。
“這...這就是蔥爆羊肉的味道嗎?”
“果然風哥做的要比其他人做的好吃!”
六子猛塞了一口羊肉,臉上頓時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
“要是大哥能吃到這么好吃的飯就好了。”
牲口此言一出,似是提醒了三人,六子和山猴吃法的動作戛然而止。
“臥槽!”
“大哥還在小黑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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