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手里那張裝在透明證物袋里面的卡片,麥克·賓斯用眼睛看著監控畫面里的那個看起來挺有魅力但是此時精神瀕臨崩潰的中年男人,陷入了思考之中。
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都與這位隊長先生有著共同的疑惑。
特調局的醫生沒有檢查出這位教主先生身上有任何健康問題,但這顯然不符合黎明出手的慣例,因為那位義警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代表審判的卡片。
那張代表黎明審判,且人力無法扯下來的破曉之光圖案的卡片做不得假。
“你到底做了什么?黎明……”
麥克·賓斯心里想不明白,面對特調局的審訊手段,這位人品低劣的教主先生連底褲都交代了。
如果光是用洗腦囚禁未成年女性以及借用宗教偷稅漏稅的罪名來給這家伙定罪,那么眼下的證據已經完全足夠了,只需要將犯人移交給調查局那邊,想必那些調查局的同僚們會很樂意辦成這件案子的。
但是特調局接手此案的目的不是為了懲罰世俗犯罪者,那是聯邦其他執法機構的職責,特調局的存在就是為了調查涉及超凡的犯罪事件,維護聯邦與普通民眾的安全。
既使是特調局也不能有越權的行為,那樣會引起其他聯邦部門的反感甚至集體針對,這是特調局獲得特權的同時也必須承受的限制。
所以特調局如果想要結案,必須找出涉及超凡的證據,雖然那卡片已經可以說明,但麥克·賓斯不想這么稀里糊涂的結案。
在賓斯沉默了十幾分鐘之后,忽然有一個年輕的探員試探的開口說:
“隊長,我有個猜測,不知道是不是正確……”
對于這位剛剛入職不到半年,面容上還殘留著幾分青澀的下屬,被打斷了思考的麥克·賓斯很寬容的露出微笑。
“埃里克森探員,你有什么發現嗎?”
對于這種從特調局總部學院畢業出來的新人,無疑是屬于真正根紅苗正的特調局嫡系,所以受到照顧和信任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位剛剛二十出頭的埃里克森探員被這句話鼓勵,迎著其他同事的目光,帶著幾分緊張的說道:
“隊長,剛才我壓著這位約翰森先生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他似乎沒有傳說中那么厲害。”
年輕人有點難以啟齒。
“好像,就好像那些有著難言之隱的中年男人一樣,呃,你知道的,就是排尿有些不順暢……”
“我知道什么?你是說……”
這個觀點頓時引起了麥克賓斯的重視。
因為根據調查報告還有那位教主約翰森的口供,其人在男性功能那方面是有一些特長的,人到中年依舊堅廷不倒,這也是對方比較炫耀的一個點,不然要是沒能力的話,也不會成功斂財眾多,還讓那么多女人懷孕。
麥克·賓斯馬上命令道:
“醫療組,再次為我們的約翰森先生進行一次詳細的身體檢查,主要針對泌尿生殖方面的功能!”
醫療組幾人聞言有些面面相覷,不過還是聽從命令,細致的給那位教主先生做了一番十分羞恥的檢查工作,甚至前后某些通道都被冰冷的器械插入仔細檢查了一遍。
那種經歷絕對是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想經歷的痛苦,嗯,除非是有特殊癖好的那些。
在約翰森一臉被玩兒壞了的表情被送回臨時關押室后,醫療組的負責人此時臉色古怪的拿著報告走到指揮官面前。
“長官,結果出來了,你的猜測是對的。”
麥克·賓斯馬上輕咳兩聲表示否認說:
“不是我的猜測,是埃里克森探員的猜測……”
涉及男人隱私方面的問題,同樣的人到中年的賓斯也不得不避嫌一下,免得被下屬們懷疑自己是那方面不行才會聯想到要給約翰森去檢查那個。
于是大家看向埃里克森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奇怪。
這小子年紀輕輕不會就……
不顧那位年輕男探員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臉色,麥克·賓斯馬上問道:
“具體是什么情況?”
醫療組負責人匯報說:
“我們詳細的檢查了約翰森的男性生理、器官組織,之前只是正常的檢查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但這一次主要檢查功能性的方面,就發現了無論是物理方面還是感官方面的刺激,都無法讓約翰森產生沖動、組織充血,或者用通俗的話來講,他患有了ED……”
沒等賓斯接著問,醫療組負責人繼續說:
“問題是約翰森本人對此十分驚訝,堅稱這不可能。而我們也去詢問了與他有過夫妻生活的那幾位女性受害人,對方表示在昨天之前的一周內,約翰森還是一個精力旺盛到讓她們吃不消,每天至少要跟三個女性進行交流的男人。”
在場的男性工作人員聽了不由得吃驚的同時也暗戳戳的有些羨慕。
醫療組負責人也是語氣驚奇的說道:
“像約翰森這種天生體質特殊的人雖然少見,但并不是沒有,我們經過各種方法檢測,發現對方是突然出現功能性障礙的,原因似乎是受到心理方面的影響。但奇怪的一點就是,一般心理性的障礙只會造成那方面暫時性的功能性障礙,在與對象進行運動時會因緊張等心理因素而導致無法伯起或波奇不堅,但平時受到興刺激也會有反應,不少患者甚至在手動的時候是完全正常的,也并不會影響排尿等正常生理活動。”
“用超凡領域的角度來講,我們發現約翰森先生在生理上是完全正常的,但似乎在精神上,失去了對自身泌尿和生殖系統的控制,這會導致他未來有漏尿和不能正常進行姓生活的癥狀,這是現代醫學史上還沒有出現過的特殊案例,”
“這可真是……”
麥克賓斯張了張嘴,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用說他也知道了那位義警先生這一次的懲戒手段是什么了。
考慮到約翰森這個鞋教頭子手底下沒有沾染血腥,只是欺騙了一些女性成為他的玩物與生育、工具,應該是黎明覺得他罪不致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以才會搞出這樣特殊或者說另類的懲罰方式吧?
而在場的男性們也想明白了,忍不住都覺得胯下一涼,對于那位義警黎明的詭異手段感到畏懼。
沒有動一個人的肉體,只是憑借某些精神力量就能讓一個男人失去那方面的能力,甚至后半輩子都要穿著紙尿褲才敢出門上街,這懲罰對某些人來說比死都難受好吧?
“看來在約翰森先生身上估計是調查不出什么線索了,留下一組人繼續監視七十二小時,通知其他人,收隊!”
隨著麥克·賓斯的命令,特調局的人手熟練的收拾裝備撤出了這座莊園。
至于那位終于被從關押房間里放出來的教主先生,經受過這十幾個小時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他身體和心靈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雖然特調局方面并沒有將口供轉交調查局,讓這家伙幸運的沒有被再次調查起訴。
但卻也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起來,接下來在跑了好些醫院遍訪名醫,那方面都沒能有起色之后,絕望的教主先生開始染上了酗酒的毛病,而教派里一些女人以前對她們這位教主多崇拜,現在就多鄙夷,有的受不了這種生活選擇了離開,一時間原本興盛的教派轉眼間便隨之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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