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紹樓沒走,倚靠在花房的木質門框邊,雙腿交疊,視線落在母女倆身上。
一大一小正蹲在地上栽月季,歡聲笑語。
“麻麻,栽好咯!”小桃子種下最后一棵月季,“小桃子種的花呀,森么時候會開花呢?”
這個問題難倒了云朝,她可沒養過這么名貴的月季。
她轉頭問貝紹樓:“三爺,什么時候開花?”
“不知道。”
貝紹樓雖然不愛花,但多多少少懂一些,這個品種的月季,拔出來壓根活不了。
看來改天他還得費心思再找人買兩盆差不多的月季,不然,要是月季沒種活,這個三歲的小東西得哭鼻子。
凈會給他沒事找事。
“可能明天就開花啦!”小桃子許愿,“小桃子種的花花,一定漂漂亮亮。”
貝紹樓:“……”
他還得找兩盆漂亮的?
種好月季,小桃子快快樂樂又去找她的好朋友,小淘氣和大狗狗。
云朝將銀行卡還給貝紹樓:“三爺,能不能把小豬罐罐還給小桃子,她真得很喜歡這個。”
“不能。”
“……”云朝汗,不能就不能吧,“可憐的小桃子。”
貝紹樓拿著一罐子硬幣離開花房。
云朝看著他略得意的背影,嘆氣。
三歲小孩的錢都掙。
——————
沒多久,小桃子開學了。
云朝如愿將小桃子送進安市國際幼兒園。
她很多天都沒再見到貝紹樓,據說,他回了京城。
安市實驗小學也開學了,云朝開始給學生上課,空閑時還會去給學生補課。
貝紹樓一離開安市,她跟他的關系像是瞬間切斷,再無往來。
正如林康陽所說,她只是他來安市歇腳時的玩物,一回京城,他多的是女人。
就連望月都住了新的年輕女孩子。
年輕女孩子像一朵又一朵玫瑰花,一朵敗了還有另外一朵,貝三爺永遠不缺玫瑰。
那些女孩子明知道跟著他不會有結果,但仍舊愿意。
她當初……
云朝淡淡笑了笑,眼底是藏匿的水霧。
“云老師,你的快遞。”辦公室女老師遞給云朝一只紙盒。
云朝疑惑,她最近沒有買東西。
這是什么?
拆開快遞,里面是一只寺廟祈福的明黃色繡花錦囊。
錦囊很精致,帶著香火氣。
正面繡著她的名字和生日。
云朝這才想起來,前幾天大學同學櫻子問她地址,說要給她寄東西。
原來是這個。
她在微信上回復櫻子——
云朝:櫻子,快遞收到了。
櫻子:(嘿嘿)還記得這個吧?
云朝:記得,五年前我們在寺廟許愿,寺廟幫我們掛的祈福錦囊。
櫻子:對,按規矩,隨時可以過來取。我上周正好過去,找到了咱們倆的錦囊,你怎么一直沒來取?
云朝:忘記許了什么愿,也忘了這個錦囊。
櫻子:挺靈的呢!我的愿望完成啦!
云朝:你許了什么愿?
櫻子:我考上京城大學的博士啦!
云朝驚訝,立馬恭喜她:太棒了,原來你當初許的是這個愿。
櫻子:(得意)當然,智者不入愛河,寡王一路碩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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