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是那種人。”林康陽拒絕。
“哈哈哈，好了，老秦，你別逗小康了，小康一看就沒去過那些地方。其實啊，小康，那些地方有意思得很，你要是去過了，保證還想再去。那些地方的女人，什么花樣、姿勢都有，還有一些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小康年紀小，不懂。”
林康陽低頭干飯。
他哪能不懂？
上次留學回來，他還給他三哥帶過好東西呢！
但他得繼續裝下去，他現在是工地小康，不是林家小少爺！
“那康康，你去市里干什么？幫我帶瓶牛肉醬。”
“行，牛肉醬，不用給錢，免費帶。”
“康康就是大方。”
林康陽低頭吃飯，其余一群工人隨意聊天，偶爾講點粗俗的葷段子。
一盒飯快吃完，林康陽看到空地上多了一輛普通大眾汽車。
車門打開，兩個年輕的女孩子抱著一疊資料和工具過來。
工地空曠風大，她們都穿了厚厚的羽絨服，裹著圍巾，只能看得到半張臉。
她們往這邊走來。
有男人調戲了幾句：“喲，錦華設計公司今兒派了兩姑娘過來，細皮嫩肉的，吃得了工地上的苦嗎？”
“別急啊，姑娘們，吃過飯沒有？陪哥幾個吃飯？”
“我們來量數據。”其中一個姑娘開了口，“麻煩讓一下，我們想過去。”
幾個男人坐了一排，擋住她們的路，偏偏不讓。
“叫一聲‘好哥哥’，我們就讓一讓。”
兩小姑娘年紀小臉皮薄，當然不肯。
一時間，兩邊僵持不下。
林康陽擦了擦嘴巴，放下飯盒，站起身：“你們從我這邊走。”
他讓出一條路。
走在前面的小姑娘跟他道謝：“謝謝。”
說完，她們戴上安全帽，往建筑物里面走。
“哎呀，小康，你就是太善良，讓什么讓。錦華這公司派頭可大了，仗著跟林氏合作，他們的員工都狗眼看人低。你是不知道，之前錦華的人來了這邊，凈欺負哥們幾個。這次倒好，派了兩小姑娘來。”
林康陽默，還有這事？
小小設計公司也敢狗眼看人低？
“就是，要不是看在她們是小姑娘的份上，我一腳踹過去！”
“可不是，錦華的人都不是個東西！”
一群人嘰嘰喳喳。
林康陽解圍道：“咱們不跟小姑娘計較，這兩個小姑娘看著還行。”
“誰知道呢，有的小姑娘看著文文弱弱，實際上彪悍得很。”
一群人往里面看。
林康陽也看過去。
兩個姑娘摘了圍巾，戴上安全帽，爬上梯子。
一個站在梯子上測量數據，一個站在梯子下記錄數據。
“小雪，高三米二，長五米四。”
“好，舒姐，記下了。”
“看見沒有，小康，這些小姑娘，梯子爬得可6了。”工人們大笑。
量完這部分，譚舒從梯子上慢慢往下爬。
“小心！”
“舒姐！”
林康陽忽然沖過去！
林康陽伸出雙手，一把接住譚舒，木梯晃晃悠悠，忽然倒下！
小姑娘穩穩當當被林康陽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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