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走遠了之后,沐葵就起身走了出來。
沿著她們剛剛走出來的方向繼續往里面走。
估計人都去了前面場地的原因,她越往里面走越安靜,甚至能清楚地聽到鳥叫的聲音。
好一會兒后,她就在一面墻后面,看到了一個被一群保鏢堵著門的院子。
這個院子的外觀和她剛剛過來時看到的那些院子差不多,但明顯比那些院子都大很多,院墻也挺高的,她爬不上去。
這個院子應該就是閻嶺的,林好好就被關在里面。
沐葵瞇起眼睛往那一群保鏢看了過去。
每一個都身強體壯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她估計一個都打不過。
那要怎么才能進去呢?

此時,院子深處的一間臥室里。
門窗緊閉,光線昏暗,空氣中還殘留著親熱過后的氣息。
凌亂的床上,男人翻身坐起,有條不紊地拿起落在一邊的襯衣穿在身上。
不一會兒,他穿戴整齊,將床頭的手表也戴在了手上。
他站起身。
一只纖細蒼白的手忽然從身后伸來,沒什么力氣地攥住了他的衣擺,“閻嶺,你說了會讓我出去見葵葵的,你是個男人,說話一定算數吧。”
閻嶺轉過身看向了她。
顯然被他折騰得不輕,林好好虛弱地躺在床上,但目光還是緊盯著他。
唇角勾了勾,他說:“我是不是個男人,你剛剛應該很清楚。”
林好好忙說:“我知道你是男人,所以你會讓我出去吧。”
閻嶺沒理她這聲,而是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這個時間莫少應該帶著你那位好姐妹過來了。”
林好好神色一亮,以為他答應讓自己出去了,當即就掀開被子要穿衣服出去。
就是還沒撿起衣服,男人溫潤好聽的嗓音就傳了過來:“你在做什么?”
他嗓音帶著疑惑,臉上卻帶著笑。
狐貍似的,危險的笑。
林好好頓時察覺不妙,露出討好的笑看他,“我穿衣服出去,你不是答應讓我出去了嗎。”
“我什么時候答應讓你出去的?”他問。
林好好咬了咬牙,說:“剛剛。”
閻嶺維持著微笑,“我怎么不記得我剛剛說了讓你出去了?”
林好好:“......你說過只要我伺候好你,你就讓我出去的!”
她氣得臉色漲紅。
閻嶺俯下身,指腹捏起她的下巴,低聲說:“這話我是說過。”
林好好目光一變,眼底又騰起了一絲希望。
下一秒,他勾起嘴角,又說:“但是我剛剛并不舒服,你沒有伺候好我,還是老實在這待著吧。”
林好好猛地抬起手。
但手還沒打到他的臉,就被他一只大手當空攥住了。
她冷冷地瞪他。
閻嶺就笑,“再多練習練習,等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出去。”
嗓音溫柔,口吻大方。
似乎是氣極了,也可能是被他軟禁這么久以來也適應了他這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狗樣,林好好磨了磨牙就笑了一聲:
“閻大少,床上這種事舒不舒服可不能全指望我一個人,老娘睡過的男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了,說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行的那個。”
她說完,他謙和英俊的臉就變得陰鷙起來。
林好好見他這樣,頓時翹起了嘴角,笑得開心地說:“我剛剛真的已經盡力了,你要是還覺得不舒服,我建議你去醫院男科看看。”
閻嶺也勾起了嘴角,就是笑得很假很陰,“林好好,我建議你現在就閉嘴,不然我就把你這張漂亮的小嘴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