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她一下撞進他的懷里。
濃濃的酒氣夾雜著他身上的氣息沖入她的鼻腔。
林好好下意識就要推開他。
閻嶺直接把她手反鎖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對她說:“天亮了之后我要去外地一趟,大概三天后回來。”
要出去三天?
那這三天她豈不是不用見到他了?
林好好的神色抑制不住地興奮。
閻嶺眼底的光也冷了幾分。
“你很高興嗎?”他問。
林好好忙斂下喜色,回他:“你出不出差跟我又沒關系,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呵,也對,反正你只是給我暖床用的。”
“......呵。”林好好吞了口氣,學著他的笑對他說道:“沒錯,你那方面那么差,我要不是給你暖床用的,早就把你踹了。”
燈光下,他嘴角掛著的笑瞬間消失。
但不過兩秒鐘,他又勾起了唇角,并摘下了眼鏡丟到了一邊。
白凈英俊的面容低到她眼前,唇壓在她的唇上,一邊磨搓一邊對她說:“看來是我這段時間喂你喂得少了,竟然讓你有了這種錯覺。”
說完,他手上猛地一用力。
林好好腰間一痛,整個人瞬間貼在了他身上。
緊接著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操練。
......
一直到了天亮,室內才歸于平靜。
閻嶺抽身下了床。
林好好背對著他躺在床里面,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意識模糊間,聽到他說了句:“這幾天在家老實點,三天后我一回來就檢查你的作業,完不成就給我去花園里拔草,什么時候拔干凈了什么時候為止。”
林好好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回了聲:“我拔你媽個頭。”
閻嶺正扣腰帶的動作僵了下。
他朝她看去,看著她像被掏空了身體似的軟趴趴的模樣,他哼笑了聲,隨即拿起外衣走了出去。

林好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桌上還擺著涼透了的午飯:饅頭和兩盤小菜。
她就著兩杯熱水把飯菜吃了個干凈,然后就抱起裝了刺繡工具的收納筐來到了院子里。
坐在光線明亮卻又不刺眼的樹蔭下,她拿起針線開始刺繡。
與此同時,一輛商務車在閻家大門外停下。
溫清柔站在大門外,見到下車的林寶慕,她走上前,笑著出聲:“林二小姐,真是不湊巧,媽和翹翹今天下午忽然接到陳太太的邀請,去陳太太家做客了。”
林寶慕神色變了變,微笑回她:“的確不太湊巧,那麻煩您把這些禮物替我轉交給閻太太吧,這些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寄回來的,希望閻太太能喜歡。”
說完她看向司機。
司機立刻拎著兩個精致的禮盒走了上來。
溫清柔笑道:“我會轉交給媽的,讓你費心了。”
說話間她朝管家看了眼。
管家上前接過了司機手中的這兩個禮盒。
林寶慕接著就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下次再來拜訪。”
“等一下。”溫清柔叫住她,笑著說:“雖然媽不在家,但媽臨走前囑咐過我讓我招待好你,我已經準備好了茶水,林二小姐如果不嫌棄只有我一個人招待你,就進去坐一會兒吧。”
林寶慕神色一亮,忙說:“二少太太愿意招待我是我的榮幸,我怎么敢嫌棄。”
兩人客套了幾句就坐上了擺渡車。
車子朝著宅子深處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