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鵑忙回:“大少太太,我帶您過去。”
林寶慕笑得體貼地說道:“不用了,你們去忙你們的事情,告訴我她在哪個房間,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宋芝鵑朝呂叔看了眼。
呂叔回道:“在南面第六個房間。”

嘩啦!
一盆冷水陡然潑在了身上。
林好好冷得一哆嗦,頓時睜開了眼睛,接著就對上了林寶慕一雙陰冷惡毒的目光。
渾身被冷水濕透了,床也濕透了,林好好哪里還坐得住,起身就下了床。
她冷冷地看向林寶慕,“林寶慕,你是不是有病?”
林寶慕面露嘲諷,鄙夷地看著她,“林好好,你可真賤!”
林好好擰起眉頭。
卻也是這時,林寶慕又把潑完水的空盆丟了過來。
速度很快,根本不給林好好反應的時間,塑料盆“嘭”一聲就砸在了林好好的臉上,然后“咣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臉疼了下,但比起卡在嗓子眼的一口惡氣和被潑水打臉的羞辱,這點疼根本不算什么。
林好好身影僵硬,垂在身側的手攥了起來。
強忍下一口惡氣,她說:“林寶慕,你和閻嶺結婚當天我就走了,但他卻在我去火車站的半路上劫持了我,把我關到了南郊的一個房子里,關了我整整一個月。”
林寶慕臉一變,“這一個月,你都和他在一起?”
“沒有,當晚他想碰我但被我非常嚴厲地拒絕了,后來他應該就去出差了,到了昨晚才回來,一直到現在,我跟他之間也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
聽到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林寶慕緊張的神色頓時緩和,但看著林好好的臉色依舊陰冷厭惡,“林好好,你真會顛倒黑白,一定是你勾引閻大哥沒成功,所以才說是閻大哥想碰你的吧。”
林好好冷笑,“不信你就去問閻嶺。”
林寶慕喉嚨哽住,眼底又閃過了一道陰毒。
“哦,對了,我來當傭人也是他逼迫我來的。”林好好說著就走到了她身前。
林寶慕站著沒動,目光依舊陰冷地看她。
林好好繼續說道:“知道他為什么非要把我捆在身邊嗎?”
林寶慕忙問:“為什么?”
“一年多前,你的父母跪在我面前求我找閻嶺幫林家和周家度過危機,我就求了閻嶺,你應該知道的,就因為這個,我被他軟禁了一年多。他也投了十個億給你們幫你們度過了難關,然后這一年多過去了,他在你們家的項目上也就掙了兩個億,還有八個億沒回本。”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直接跟我說他為什么還要把你帶回來就好了!”林寶慕不耐煩地打斷她。
也不知道是不想聽她說她幫過林家事,還是不想聽她被閻嶺軟禁的事。
“你急什么,聽我把話說完你就知道了。”林好好耐著性子,繼續跟她說:“因為一年多前我和他做交易的時候和他簽了協議,他把投給你們的十個億當成是我借的,現在只回了兩個億,還差八個億,我只有把這八個億還完,才什么都不欠他的。”
林寶慕擰起眉頭,“你的意思是,你來當傭人是為了還這八個億?”
“你還算沒蠢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