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方回道：“還沒有查到，他們附近的鄰居和親戚都不知道。好像她的家人也不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不正常。
就算別人不知道，自家人一直受別人資助，不可能不知道對方什么來路。
而且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不把幫助自己的人的信息告訴家人？
應該是刻意瞞著了。
童方問道：“莫少，要把樂荷叫來問一問嗎？”
莫御擎搖了搖頭，“她警惕性很強，不能讓她知道你在調查她。”
“好，我知道了。”童方又問：“我已經把能調查的都調查了，您還有別的建議嗎？”
“再去查查，這件事急不得。”
她背后的人藏得很深，得放長線才能把人引出來。
“好的。”
童方走了出去。
莫御擎一手托腮，一手拿起筆，在資料上圈了兩個重點：十一年前，贊助人出現。
如果沒有這個贊助人，她不會順利地完成學業，后面也不會意外救了奶奶又進入莫氏。
而且這個贊助人很神秘。
她背后指使引導她的那個人，會是這個贊助人嗎？
叮咚~
倏地，手機震動了下。
是沐葵和三個小東西的小群里的消息。
春姨的號也被拽進了這個小群里。
小曜曜拿著春姨手機發了條語音消息：“媽媽，你在做什么呀？曜曜好想你哦~”
消息發出去沒一會兒，沐知知就冒了出來：【胖小曜，你沒事又撒什么嬌。】
小曜曜：“姐姐，你現在不是在上課嘛，你在偷完手機嘛？”
沐知知：【我現在是下課時間。】
小曜曜：“哦，那哥哥怎么沒說話？”
沐知知：【他在睡覺。】
小曜曜：“我想哥哥了，你可以拍一張他睡覺的樣子給我看嗎？”
沐知知：【你每晚都跟他睡覺，沒看夠嗎？】
小曜曜：“看不夠，你快拍給我看看嘛。”
沐知知：【不拍。】
小曜曜：“你是不是怕老師發現你上課玩手機，所以才不肯拍呀？”
沐知知：【我才不怕。】
兩秒鐘后，沐知知：【呸，我才沒有上課玩手機！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放學回去揍你？】
小曜曜：“我好怕怕哦~”
呵。莫御擎忍不住笑了聲，然后就放下手機。
卻也是這時，沐葵冒了出來，發了一條文字消息：【知知，你把手機放下好好聽課。曜曜，你也不許一直抱著春奶奶的手機玩，要是無聊了就讓祝爺爺帶你出去逛逛，但不許亂跑，知道嗎？】
小曜曜：“嗯嗯嗯。”
嗓音可乖可甜了。
沐知知：【胖小曜，你給我等著！】
小曜曜：“媽媽，你看姐姐又要打我。”
屏幕前的沐葵正忍著笑，但還是打了一行嚴肅的話：【知知，你再上課玩手機，回去我要把你手機沒收了。】
沐知知頓時弱了下來：【知道了媽媽，我這就關手機。】
小曜曜：“媽媽，我這就把手機還給春奶奶。”
這小奶音乖巧極了。
沐葵：【好，在家乖乖聽話，媽媽估計這兩天就回去了。】
小曜曜頓時高興得提高了小嗓門：“嗯嗯，曜曜乖乖等媽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