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不是我寫的!”
衛忱鈺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劉新忽然白了臉。
什么證明書,根本是找了借口要他字跡來的!
果然,她開口說話了:“來,家里讀過書的鄉親看看,這信和劉小哥的字一樣不?”
一個男子皺了皺眉,緩緩走過來拿起。
看了下,他抬頭說:“一樣,絕對一個人的字。”
劉新剛想指責他,忽然聲音頓住。
“怎么是你?!”
陸明扯開嘴角,有些嘲諷:“怎么,來我們鏢局追陳妙妙的時候挺瀟灑,翻臉就不認人了?”
他說完,看向眾人。
“我是陳妙妙鏢局的朋友,可以作證是劉新主動糾纏她的。”
眾人嘩然,楊氏夾緊屁股直覺不妙。
衛忱鈺懶懶的聲音忽然起來了:“楊嬸子,這種人該不該嫁啊?”
楊氏頭皮發麻,忙說:“不該,哈哈,這不是騙子么?”
劉新臉色鐵青,直直盯著陳妙妙。
“你設計我!”
“設計?我只是拿回我的清白!你空口白牙污蔑我,還不讓我反擊了?”
劉母眼看不對勁,走出來和稀泥:“都是小年輕的事兒,這么多人摻和啥?趕緊散了吧,散了吧!”
陳妙妙忽然盯著她,咬牙切齒:“五兩銀子還我!”
劉母一個激靈,語氣不善:“差不多行了,我們家沒拿你銀子。”
“呵呵……”衛忱鈺微微低頭,“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拿沒拿把劉小哥的銀兩檢查一下便知。”
劉新已經栽了一跤,十分警惕的看著衛忱鈺。
“怎么,不敢?”
劉新是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好厲害的心機,老是三言兩語就把他趕鴨子上架!
偏偏劉母沒聽出意思來:“咋的?看下銀子能證明我兒清白了?”
“當然。”
氣氛焦灼到現在,劉新卻站著不動。
既然提出來檢查銀子,那上面是不是有什么能證明的東西?
拿出來不就坐實了嗎?!
衛忱鈺微抬下巴,哂笑:“不想還?那咱們再談談另一件事,主動糾纏翻臉不認人也就罷了,據我所知劉小哥有個青梅妹妹?”
眾人的心跟著像坐過山車似的。
對啊!
聽說陳妙妙受不了刺激就是劉新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真要是這么回事,可太不是東西了!
“怎么可能?”劉新明顯支支吾吾起來。
衛忱鈺挑了挑眉。
“說起來,剛剛打聽到有個妹子叫劉蕓,從小身子不好,多年來……”
“你怎么知道!”
劉新忽然拔高聲音,拳頭攥著。
“哎呀,劉小哥認識?”衛忱鈺一副訝異神情。
“蕓蕓!”遠處,一個男人的聲音驟起。
劉新轉頭看,眼中露出不安。
只見一對夫婦帶著一個瘦弱的白衣女子走來,后面還跟著劉二嬸和方氏。
方氏見了衛忱鈺,悄悄眨了眨眼。
衛忱鈺失笑,沒想到方嫂子還挺效率的。
劉蕓慢慢挪過來,滿臉受傷:“爹,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這么糟踐自己!和那個混賬小子說清楚,你們沒有關系!”
劉新僵住身子,看著心愛的人這么尷尬,他再也忍不住大步過去把人攬進懷里!
“劉叔叔,你要打要罵我隨你,蕓蕓是無辜的,我們明明真心相愛!”
劉蕓爹眼睛都瞪大了,一把就要扯開劉蕓,然而──
還沒等他動手,劉蕓已經著急的推搡開劉新。
“劉新大哥……自……自重。”
情況突變,眾人愕然。
這是個啥事啊?
劉新滿眼受傷:“蕓蕓!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新大哥!我和你沒啥關系,你別為難我了,而且你明明和那個妙妙姐都發生關系了……”
她低下頭,掩住眼神里的怨毒。
今天若是陳妙妙翻盤了,名聲掃地的就是她和劉新!
她不能接受劉新成為被人唾棄的垃圾,還帶著她一起!
對不起了,劉新。
陳妙妙瞪大眼,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你說什么?!劉蕓,你誣陷人張口就來的嗎?!”
當時撞破兩人,明明就是干些不該干的事,她怎么能說出來的?
劉蕓嚇的一哆嗦,柔柔弱弱的哭道:“妙妙姐,對不起啊,我也是太著急了……我不應該說出你們有關系的……”
有的人當即出聲:“到底咋回事啊?”
“陳妙妙在這兒瞎鬧騰啊?”
“啪啪”的兩聲,眾人視線被吸引過去。
衛忱鈺微微一笑,說道:“真是謊言說的頂呱呱啊。”
她遙遙一指:“妙妙姐說了,她不怕接生婆婆驗身子,劉蕓,你敢嗎?”
最后三個字仿若重錘,砸的劉蕓心尖震顫。
她難以置信的抬頭,就聽陳妙妙大聲道:“沒錯,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驗身子!我說沒關系就是沒關系!”
“劉蕓,既然你污蔑我,現在咱們就找一個喜婆來看看!”
劉蕓臉色煞白。
劉蕓爹一看,還有啥不明白的?
他氣的恨不得甩她一個巴掌!這個不著調的東西!
劉二嬸看準機會淡淡的補了一句:“不用別人,我就能看。”
這話仿若魔音,劉蕓聽到血都像被凍住。
她目光瑟縮,觸及到劉新有些恨的目光,忽然心里害怕起來,他不會真的不顧她直接說了吧?
“劉蕓,是我眼瞎看上了你!老子和你多少次了,你居然還讓我自重?!”
這一聲猶如平地驚雷,直接炸的眾人發懵。
“啥啊?搞了半天這劉蕓丫頭直接平白誣賴人家呢?”
“賤不賤啊?”
陳妙妙嘲諷的笑:“可不呢?認清楚你劉新什么人的時候,你不正和你的蕓蕓歡好呢?”
劉新這次沒有反駁,猛的沖進屋子把幾塊銀子拿了出來。
“給你!我也不裝了!銀子我故意騙來的就是因為她身體不好,想給她治病!”
“既然你無情,別怪我無義!”
劉新是真的受了刺激,盯著劉蕓雙眼通紅十分兇狠。
陳妙妙一把拿過來銀子,忽然就覺得眼眶酸澀,不是為了這個不值錢男人,而是為了她身邊的衛忱鈺。
若是沒有她,談何有勇氣力證清白,早就一死百了了。
劉蕓害怕的連連退后,眼看著劉新像撕了她一樣,雙眼一閉,暈了。
就在這時,衛忱鈺的聲音又幽幽傳來:“錢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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