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林奇。”
“你當真是無法無天。”
“星院之中,你竟然敢公然出手傷人!”
眾人驚駭難掩,憤怒無比。
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只不過是忍不住發了幾句牢騷。
林奇竟然就直接走出宮殿,出手傷人。
是的。
雖然眼前出手傷人的白衣紅發劍客,看起來裝扮與剛剛走進青玉宮殿的青衫道人不同。
但就算是換了衣服,染了頭發。
眾人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不是林奇,還能是誰!
“本公子可不是林奇。”
白衣紅發的劍客聽到眾人的指控,搖搖頭。
“林奇,你有膽子傷人,沒膽子承認嗎?”
眾人頓時氣笑了。
“你當我們是瞎子嗎?”
“你不會以為你換了身衣服,染了個頭發,我們認不出來了吧?!”
白衣紅發的劍客聽到眾人憤怒的質問。
想了想,也不再反駁,笑了笑。
“行吧。那就當本公子是林奇好了。”
“所以呢?”
“你們是想跟本公子做過一場。”
“還是繼續在這里學那潑婦罵街,狺狺狂吠。”
“先說好啊。”
“本公子嘴笨,不善言辭,更喜歡以理服人。”
白衣紅發的劍客瀟灑的挽了朵劍花,長劍在手,輕狂無比。
“瑪德。”
“簡直太狂了。”
“真以為是星院是你家開的嗎?”
“不就是拿了筑基天才戰的冠軍嗎?”
“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等,可是金丹啊!”
有人忍不住低吼,覺得林奇太過囂張。
憤憤不平,想要出手,與林奇做過一場。
“你在狗叫什么!”
白衣紅發的劍客耳尖,彈劍一指。
“要打就打,哪有那么多廢話。”
“不要告訴我,這星院之中連個擂臺都沒有!”
“瑪德。”
“太囂張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林奇,你可敢與我前往斗戰臺上一戰!”
有人氣怒,向林奇發出了挑戰。
白衣紅發的劍客欣然接受。
很快,便在眾人憤怒的包圍下,向著星院的斗戰臺而去。
斗戰臺開啟,立刻驚動了不少人。
“有人開了斗戰臺?”
“難得啊。”
“我一直以為星院的斗戰臺只是個擺設。”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用。”
“走,去看看。”
即使是金丹修士,也一樣愛看熱鬧。
聽說有人開啟了斗戰臺,要公開斗法。
頓時紛紛趕往斗戰臺。
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場面。
要知道能夠出現在星院中的修士,最次也是個金丹。
放在外界,都是可以開山做祖的人物。
即使有什么分歧爭執。
但也絕對不至于鬧到登上斗戰臺,公開斗法的地步。
畢竟,堂堂金丹總得要點體面。
總不能像練氣、筑基那樣的小修士一樣,一言不合就開干吧。
看見因為自己一時沖動下約戰林奇,開啟斗戰臺,竟然引來了許多來看熱鬧的人。
約戰林奇的金丹修士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有種被人看猴戲的錯覺。
于是強忍著羞惱,怒視林奇,高聲開口。
“你我速戰速決,一招分勝負!”
“好。”
“不過你得小心了。”
“因為我的劍,超帥!”
話落,劍起。
侵略如火,迅疾如光。
圍攏在斗戰臺前的金丹修士們,只感覺到眼前一花,一點劍光閃過。
啪的一下。
很快啊。
斗戰臺上便只剩下白衣紅發的劍客在瀟灑挽劍。
而他的對手則半跪在地,驚駭吐血。
“什么鬼?!”
“這么快就打完了?”
“剛才那一劍,你們看清楚沒有?”
“沒有。”
“你們也沒看清嗎?”
“我還以為只有我沒看清。”
本以為只是來看個熱鬧的圍觀修士們,頓時都是心驚肉跳。
難以置信的望著斗戰臺上瀟灑收劍的白衣紅發劍客。
剛才那一劍,實在是又快又狠。
眾人都沒有看清楚,對手就直接跪了。
如此一劍,簡直是驚艷無雙。
眾人捫心自問,若是易地相處。
恐怕下場也是一樣。
在這一劍之下,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當場就得給跪了。
“假的吧。”
“大家都是金丹,就算他是天驕級別的。”
“但也不至于連一劍都擋不住吧?”
終于,有人提出了質疑,并且見獵心喜,自信滿滿,主動跳上了斗戰臺。
要挑戰林奇。
林奇來者不拒,招招手。
下一秒,斗法再起。
一劍之后又一劍。
但也只得兩劍而已。
兩劍過后,斗法平息。
眾人驚駭,不敢置信的看著同樣半跪在地,大口咳血,慌得一匹的修士。
有人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在故意打假賽。
不然的話。
怎么可能挨了兩劍,連還手都做不到。
但很快有人反駁。
“這次出手的是梅道人。”
“號稱是上五屆最有望登上金榜的絕代雙驕之一。”
“以他的名氣怎么可能故意打假賽!”
“什么?”
“竟然是上五屆絕代雙驕之一的梅道人?”
“兩劍就被打敗了?”
“不會吧,不會吧!”
眾人驚駭,難以置信。
“我還以為你如此自信上臺,必有驚天動地的本事。”
“沒想到就這?!”
“哼。像你這樣的。”
“我能一個打十個!”
白衣紅發的劍客收劍在手,不屑冷笑,目光環視四周。
突然開口喝問。
“還有誰?!”
……
青玉宮殿,焚香四溢。
玉瑤以手托腮,美人如玉。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窗外的斗戰臺。、
看見斗戰臺上白衣紅發的劍客已經狂妄的以一敵十。
以有我無敵,不可一世的姿態與一個個金丹修士們大打出手。
頓時忍不住輕笑一聲。
收回目光,對著盤膝坐在身前,翩翩如玉的青衫道人道。
“所以你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狂妄自負,好勇斗狠的家伙。”
“甚至是不是還覺得自己這樣子很帥?”
青衫的道人溫文爾雅。
沒有去看外面如同莽夫的白衣紅發劍客,淡淡道。
“那時候我十幾二十歲。”
“大家都說我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仗劍走天涯,打遍天下無敵手。”
“當然會覺得自己很帥。”
玉瑤啞然失笑。
“所以你在那個女人的墳前枯坐了二十年。”
“最后將他點化出來,就是為了讓我看看你年少輕狂的樣子?”
“不。”
青衫道人搖搖頭。
“我只是做了一個夢。”
“夢到當初那個以夢為馬,仗劍高歌的少年。”
“然后。”
“他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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