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熊熊燃燒,亮光照在春芽堅毅的臉上。
硬弓更是帶著一股森寒之氣。
她之前就用硬弓射中六翅飛天蜈蚣。
后來,也用硬弓射中了郭天祿的一只眼睛。
“大哥,你趕快找出羅大拿的蹤跡。”
小秋葵激動地喊道,“擒賊先擒王。收拾了羅大拿,蛇群就會散去。再這么下去,黑金蠶會吃不消。我手臂也開始發酸了。”
我點點頭,環視四周,又將青靈放出來。
我將感知力提升到極致。
忽視掉眾多蛇群,開始尋找外圍的氣息。
羅大拿以蛇群作為攻擊手段,他本人肯定在附近。要不然,光靠一些黑氣凝聚起來的“蛇人”根本沒有辦法,指揮這么大數目的蛇類。
他應該占據一個能夠縱覽全局的地方。
“又有蛇人又出現了,射他一箭!讓羅大拿知道,咱們有遠程攻擊的手段。我估摸著,他需要弄出一個蛇人,在前面指揮蛇陣前進。咱們要破壞他的節奏。”
麻嬰當即說。
春芽爽朗地應了一聲。
一支箭直接射出了出去。
直接射中蛇人腦袋,蛇人當即毀掉。
羅必達見到春芽射箭,大喜不已,跟著沖上去,落在蛇人身體上,四處沖殺了一陣,又抓起一條大蟒蛇,激動地叫道:“羅大拿,憑你用一些毒蛇,根本就贏不了。你用車輪戰也沒有用。等到天亮之后,你將無處藏身。”
“春芽小姐是神射手,要收拾你輕而易舉。”
颼!
又是一箭。
后退的重新聚攏的蛇人,再次挨了一箭。
我抓了一個火油罐子,用盡氣力朝東南方向扔出去,增加四周的亮度,更好地察覺羅大拿藏身之地。
忽然,我眼前閃過一個黑色人影。
他披著黑袍子就藏在黑蛇之間。
雖然四周有各種蛇類發出的聲音,可以很好的隱匿他的氣息。
但我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控蛇人。
一切指令都是從這個方位傳出去。
而且,這個地方的黑氣也最為濃郁。
我退到春芽身邊,伸手一指,悄聲說:“那個方位!黑氣比較濃厚。估計一箭不夠用,多來幾箭!必須一次性將他擊中。要不然,他會再次藏起來。”
春芽將硬弓拉成滿月,用盡力氣射出去,一連三箭。
三箭幾乎前后飛出。
前面兩箭擊穿了籠罩在黑影身上的黑氣。
第三箭射中了黑影。
“多虧了他的蝮蛇血,要不然我沒有這么大的力氣。我倒要看看,這位羅大拿為什么要取我的性命!我從未惹過他。”
春芽說。
“羅大拿,你個狗東西,竟然在那個方位。你可藏得真深!怎么樣,還不是讓小姐發現了。”
羅必達看著羽箭飛出的方位。以最快的速度,將行尸背了一起,一路狂奔,跟著追了上去。
局勢發生了逆轉,蛇群瞬間打亂,整個陣型完全變了。圍攻喜神客棧的黑蛇開始潮水般朝東南方位退去。
“好狠毒的女子!”
羅大拿發出了聲音。
就在這時。
黑暗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白點。
白色小蛇快速沖過來。
凡是它經過的地方。
蛇群都快速避讓。
我眼前一亮,正是那條護送春芽下山的靈蛇。
白蛇停在喜神客棧面前,圍攻的蛇群全部后退。
它抬頭看著客棧屋頂,發出咝咝聲。
春芽看著退卻的蛇群,笑著說:“我們應該可以下去了。小白蛇出現,眾蛇避讓。”
我看了一眼麻嬰。
麻嬰笑著說:“此刻的春芽,不再是之前的春芽。她燒掉了白馱留在人間的罪惡,去掉了心結。現在的春芽,將天下無雙。咱們可以下去了。”
春芽抓著繩索,直接滑下去。
我們緊跟在后面。
火油燒過,地面堆滿了燒焦的毒蛇。
一腳踩下去,還發出脆響。
蛇群退后,聚攏在東南方,變成一個極為龐大的堡壘。
羅必達硬沖了兩回,都沒有靠近堡壘中心,擔心落在重重包圍,就從中間退了出來。
他哈哈大笑:“你躲在里面,還真了成了縮頭烏龜。靈蛇出現,你的黑蛇再也不敢傷害小姐了。羅大拿啊,我看你今天什么也拿不住了。反而丟了自己這條狗命。”
春芽看著地上的小白蛇,露出了笑容,伸出長弓。
那條小白蛇快速爬動,就落在長弓上。
而后,春芽開始邁步朝前面走去。
她大喊:“羅大拿,我與你素未謀面。我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什么要殺我!你我之間究竟有什么恩怨!今日你不說清楚,休想全須全尾地離開這里。”
此刻的春芽,身上帶有一種別樣的氣勢。
可能應了麻嬰的話,她打開心結之后,再也沒有畏懼和害怕的東西,心中沒有陰影,自然無敵。
長弓上的小白蛇看起來雖然瘦小。
卻也不容小覷。
各種毒蛇都不敢與之對視。
巨大的蛇群堡壘之中,慢慢地聳動著。
最終,一個身穿黑袍的光頭男子落在蛇群上空,右肩上還插著一支箭。他一雙小眼珠子陰邪地看著前面。
“憑你魔國公主的身份!你活著,就會威脅到人間。我將你除掉,乃是替天行道。任何人也不能阻攔我。”
他冷冷地說。
“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你也代表不了老天。”
春芽淡然地說。
羅必達罵道:“少他娘給自己臉上貼金。你不就是想知道騰蛇的下落嘛!還在這里吹噓自己多么光明正大。你好意思嗎?我告訴你,老子最煩你這種人。”
羅必達是沖著騰蛇下落來的!
難不成,洞中的第一百零一口棺材讓他給弄走了。
我們緊跟在春芽身后。
羅大拿將肩膀的羽箭抽出來,說:“魔國公主可不是好東西。她是邪魔。她帶著厄運來到人間,天生就是九陰女的命格。她會將災禍帶到人間。這是無法更改的。”
聽到這等歹毒的話。
我心中暗暗捏了一把汗,任何人聽到這話,心里只怕都會不好受,誰也不愿意被當成災禍,很容易就會發怒。
我小時候聽過無數次“蠱胎”的謾罵,心中就格外不舒服。
春芽眼皮微微抬起一些,笑著說:“我從泥坑之中掙扎活到現在,憑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是我是邪魔,你算老幾啊。我活在陽光燦爛的人間,關你屁事。”
話聲一落。
春芽快速搭箭,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動作沒有一絲多余的地方。一箭飛快射出,射中了羅大拿的心窩。
長弓上的小白蛇跟著羽箭一起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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