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響動的手機喚回了風見裕也的思緒,將他的視線從手上的報告上拉了回來。
但是在看到手機上的備注時,風見裕也恨不得手上的電話一直都沒響過,這跟催命召喚有區別嗎?
“羽川先生......”
“說說吧,警視廳那邊又搞什么鬼呢?我都不在警視廳掛名了,麻煩事還能找到我頭上?”
風見裕也心虛的笑笑,“您是不在警視廳掛名,但是警視廳的證件您也沒給回去啊!”
“警視廳的身份證件是好用,但是人家就拿這個當借口借調我也沒辦法,我正想著要怎么做呢......”
“羽川先生要是嫌麻煩就拒絕,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不是一個部門,他們那邊管不到我們這里。”
這是風見裕也的心里話,他剛剛只是在糾結要不要告訴羽川先生這件事,并沒有糾結如何勸羽川先生答應這件事。
“嗯......你先說說看具體情況吧,警視廳這個證件我暫時還不想還回去,出門在外還是警視廳的證件管用,如果不是什么特別麻煩的事,我跑一趟也行。免得讓人家以為我們公安太欺負人,太高傲。”
風見裕也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公安的身份這么遭你嫌棄嗎?”
“那倒沒有,出門在外警視廳的證件方便一些,不會讓別人太震驚,公安的證件一拿出來,嚇人啊!”
清曜笑著開口,公安證件太高調了,不然當初就不會跑警視廳兼職混個證件出來。
“行,你說什么都對。”風見裕也能怎么辦,按照他家副組長那倒霉運氣,有個警視廳的證件是比公安方便。
動不動就被撞上命案,突然自曝公安身份要嚇壞那些路人和旁觀者。
也不知道他家副組長怎么這么倒霉,動不動就能撞上命案。
想到自己當初幫他接收的借調報告,風見裕也就想笑,也不知道他家副組長是不是將警視廳的法醫工作都搶了,那么多的報告。
“所以警視廳那邊到底出什么事了?還搞了個案情分析會,至于嗎?”
清曜突然想起來前幾天愛爾蘭找自己幫忙易容這件事,該不會跟這次案情分析會的內容有關吧......
“就是一件大范圍的連續兇殺案,因為涉及的地方比較多,才會有這場案情分析會出現。”
風見裕也簡單的將案子說了一下,包括受害者的性命和死法等。
“懂了,棘不棘手的不重要,是因為涉及的地方多,為了方便破案和討論案情,才將所有人聚在一起的唄。”
他就說嘛,沒聽到什么特別重大的案子。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下不少功夫,估計去走個過場就行。
而且......死亡名單里有熟人啊......怪不得愛爾蘭那家伙要找自己易容混進警視廳。
“ok,我知道了,之后我會自己跟目暮警官他們說這件事的。”
“好的,羽川先生。”
看著清曜將這件事答應下來,安室透他們倒是有些意外。
“不嫌麻煩了?”
清曜笑著點點頭,“去走個過場,順便看看愛爾蘭那家伙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愛爾蘭?他又怎么了?他不是在調查工藤新一的事么?”諸伏景光好奇的問道。
“小事。”清曜擺擺手,“我才想起來這次警視廳的案情分析會跟組織里的一個混蛋有關。”
“那家伙私自匯總了一個底層組織外派臥底的名單,估計是打算給自己留條后路結果把路走死了。”
“愛爾蘭就是去滅口,順便回收名單的。剛找到那家伙的蹤跡,結果就被殺了,連帶著名單也被兇手拿走了。”
“我一開始沒往這上面想,以為走個過場就可以了,剛剛聽到風見說的那些死者名單我才知道那個叛徒就是其中一個倒霉蛋。”
眾人有些無語,這哪是給自己留后路啊,這是加速自己的死亡進程。
“這人不是自己找死么?”松田陣平感慨。
清曜無奈聳肩,“很正常,組織的基層人員都比較膽小怕死,他怕出去臥底后沒有利用價值會被滅口,打算給自己留條后路。”
“基層人員的通病,他們不信任組織,相反......我們也不信任他們。”
“怎么說?”伊達航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
“伊達班長你們不跟基層成員打交道,不理解也很正常。因為代號成員都是經過層層考核篩選出來的,沒有那種膽小怯懦之類的人。”
“如果非要找個對比例子的話,外圍成員大概跟伊達班長以前查辦的那些小型黑勢力里面的人員差不多。”諸伏景光好心解釋。
清曜對諸伏景光這種籠統的解釋有些嫌棄,額外補充了一句,“簡單來說就是外圍成員都是一群牛鬼蛇神,做出什么事都不意外,代號成員都是精英,也只有代號成員才會做一些跟組織有關的任務。”
“之前那個智障原佳明,就是那個游戲軟件設計師,以為自己技術很好用組織程序測試他寫出來的程序,這種腦殘事一般人能做得出來?”
“所以說......有些人死的真的不冤,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提到外圍成員做出來的那些奇葩事清曜就腦袋疼,所以他向來都把這種事扔給其他代號成員,生怕跟奇葩打的交道太多,自己也不正常了。
“那這次被意外殺害的成員呢?他到底怎么想的,把自己作死了?”萩原研二問道。
清曜嘆了口氣,“這就是典型的不信任組織行為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組織的底細,把它當成本地那種涉黑組織,以為分派他們調查什么重要事,生怕知道的東西多了被滅口,才打算給自己找后路。”
“碰到這種人我也挺無奈的,類似跟泥參會的小打小鬧,也就他們覺得很重要。”
“但是這王八蛋把外派臥底名單拿走了,還存放在單獨的儲存卡里,我挺接受不了的。”
“他死了無所謂,這不是給我們添麻煩呢么,愛爾蘭也是笨,能讓別人敢他前面將人滅口了,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差點將愛爾蘭踹出去。”
“儲存卡找不回來他也不用回來了!”
看著氣呼呼的小崽子,安室透努力憋笑。
“需要幫忙就說一聲。”
清曜翻了個白眼,拒絕安室透的提議,“別了吧,哥哥們......挺丟臉的,反正警視廳那邊也邀請我了,我就順便監督愛爾蘭做任務去,用不到你們。”
“多大點事啊,還需要出動你們,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滅口被外人搶先就算了,東西還被外人拿走了,愛爾蘭這事辦的都丟人!
愛爾蘭那家伙不把東西找回來,這件事沒完!
不過......
“不過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們幫忙......”
“什么事?”
“把對面那家伙盯住就行。警視廳為了破案搞出一個案情分析會,工藤新一那家伙不來湊熱鬧,我是不信!”
五人組:“......”
好吧,他們也不信。
“行,哥哥們給你盯著。”松田陣平笑道。
“盯著行動就行,別動手哈,鬼知道那詭異的氣運會怎么反噬在我們身上,只要別讓這家伙多管閑事就行。”
“他要愿意幫忙破案就幫忙,反正我們只要兇手的身份和下落,有人愿意替我們打白工更好!”
安室透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放心,我們知道分寸。”
“誰讓這群家伙沒幾個見得了人呢。”
其他四人:“......”
“我還是可以見見人的,只是見不了赤井秀一那家伙。”諸伏景光抗議。
清曜翻了個白眼,冷笑道:“呵呵......容我提醒你一下,這次涉案范圍包括長野縣,你最見不得人!”
諸伏景光果斷閉嘴,行吧,面對高明哥,他確實見不了人。
平時還因為在東京這邊沒什么人認識他,跟其他好友見不得人的情況相比,還好一些。
但是涉及長野縣,算了算了,他還是能不露面就不露面吧。
“嘚瑟啊,你接著嘚瑟啊!”松田陣平打趣的看向諸伏景光,欠揍的開口,“有本事你繼續隨便戴副眼鏡就出門啊,看你那位多年不見的哥哥能不能把你認出來。”
“閉嘴吧你。”
有個致力于看自己好戲的好友真的要命。
“躲好吧,哥哥們。除了我哥之外,你們一個人都不能露面,等這些來參加案情分析會的警部們都各回各家了,也就輕松了。”
萩原研二眨眨眼,“看來這次是我比較輕松了?”
“以前那些同事雖然都在東京,但是爆炸物處理班跟搜查一課的聯系可不多。”
清曜嘆了口氣,這有什么區別嗎?
不都還是見不得人嗎?
有什么好驕傲的?
還不是除了他哥之外都見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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