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末日火影:先從扛走校花開始 > 第80章 安檢
  然而,等安檢門框踏進去的瞬間,安檢器滴滴滴開始作響。

  金屬探測器很快發出訊號。

  兩個武裝到位的保安立刻沖上來對準男人抬起了手中的m4。

  “身上攜帶武器了嗎?”保安隊長冷冷的質問道。

  “冷靜點各位,我是個三好公民。”男人云淡風輕的舉起手來,笑著說道。

  保安隊長對著旁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隨即將x光纖掃描機器對準陳浩渾身上下進行掃描。

  很快,他們震驚了!

  居然是兩顆子彈!

  然而那兩顆子彈居然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身體里,一顆離著心臟還有五公分的距離,一顆在腎臟的邊緣,居然活了下來!

  當女服務生趕忙過去說明了禁區來的人后,保安隊長立刻明白了,禁區來的,就說得過去了。

  身上挨幾個子彈才算不丟禁區的人。

  這幫禁區的人真是一個個讓人匪夷所思,這兩顆子彈怎么不取出來就留在身體里。

  “我留著做紀念。”

  這是這個男人說的最后一句話,隨即他進了客艙,讓在場的安檢人員無不咂舌。

  此時,那個女服務生看著那個資料,不由得投去愛慕的眼光。

  突然有那么一刻,陳襄陽這個中文名字不由得記在了腦海里。

  女人總是被充滿神秘又魅力四射到底男人所吸引。

  處處留情不是爺所想,只是爺的魅力無處藏。

  坐在飛機的次等倉上,觀望著飛機窗外的美麗風景……不,這里沒有什么美麗的風景,這是個極其落后的城市,滿目瘡痍還差不多。

  高矮不等的樓房鱗次櫛比,四處都是開墾的荒田,還有無人問津的爛尾樓,開發商卷錢就跑在這里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經濟體系分為窮越窮,富流油的形勢比。

  這里的機場也只有這么一個罷了,就是這樣的簡單明了的國家,靠戰爭發家卻又屢打敗仗,之所以要劃分禁區,就是因為政府庸能,治安黑暗,無法管理,只能實現一刀切的政策將正常百姓與拉幫結派的分為兩塊地區管理。

  在這里,能靠錢和武力解決的事情,就不用多廢半點話!

  閉上眼睛,思緒漂浮在云層之中,陳襄陽回憶起在這里的一點一滴。

  自己從小就和叔叔在這里生活,沒有離開這里半步,從小到大,沒有經歷過什么家長里短,只有打打殺殺,不由得讓人感覺好笑,如今離開這里,還有些莫名的舍不得。

  六歲用磚頭打殘一哥們,八歲偷看鄰居姐姐洗澡,十二歲就失手打死一個男人,秉著不服就干,生死看淡的宗旨,從小就在禁區的那條街上當上了小霸王,走在路上都要被人喊上一句陽哥。

  從小叔叔也是教會自己一些格斗技巧,美其名曰是在禁區混不會被欺負,實際上這些格斗技巧招招致命,完全是殺人技巧,叔叔是帶有目的的教學自己。

  而今日,二十歲的自己將要來完成叔叔派發的使命,去保護一個乳臭未乾的有錢大小姐,想想自己曾保護過公主,保護過政國的領導,誰還想淪落到保護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這份差事本不想答應,但無奈叔叔說咱家上一代就欠了人家人情,現在不得不還。

  于是,才踏上這部飛機,趕往自己曾經出生的地方。

  這是個充滿文化歷史的國家,也是世界強國,經濟發展之快,無不讓人咋舌。

  剛下飛機,陳襄陽就感受到了一種親切感,這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讓人陶醉的家鄉。

  樸實無華穿著甚至帶著貧窮氣息的陳襄陽擠過人群,拖著行李箱穿梭在人海當中。

  長虹機場真是一個諾達的國際機場,處處都是鋪滿了平整的昂貴大理石,馬丁靴踩在上面發出擦擦的響聲。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穿梭在這里,倒是顯得鶴立雞群,很快就被一個人影認了出來,隨即朝他招手。

  陳襄陽隨即走了過去,看著來人老者道:“我是陳襄陽。”

  “你就是陳襄陽?”老者福伯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里安安嘀咕,怎么看都像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不像個保鏢啊,可是身份證模樣倒是一樣的,老爺會不會搞錯了。

  先不管那些了,福伯帶著陳襄陽上了路邊一輛停靠顯眼的賓利經典。

  陳襄陽一屁股坐了進去,摸了摸了真皮座椅,一副劉姥姥進大莊園的模樣。

  “這玩意可真軟活,比我以前做的車舒服多了。”陳襄陽笑道。

  福伯尷尬一笑,沒有理會,隨即發動車輛。

  確實,陳襄陽以前坐得都是殺人越貨用的敞篷越野,那種車簡直是能把人給顛出心臟病來,還是敞篷的,一個不留神就甩下車,哪里比得上賓利這種有錢人才能享受的舒適感。

  很快,車開到了一處復式別墅,典型英式建筑,過了一個大門,穿過庭院就開到了大門外的車庫里。

  一下車,就可以看到四五輛豪車,勞斯萊斯法拉利奔馳一應盡有,總之,非常有錢就完事了。

  一進門,福伯還沒來得及介紹陳襄陽,一個羽毛球迎面砸來,福伯嚇得躲無可躲閉上眼睛,忽然一陣勁風襲來,一只大手閃電般伸出抓住了羽毛球,福伯嚇得一個激靈,這么快的反應能力?

  “喂,那個誰,把球扔過來。”一個嬌蠻任性又聲音好聽的女孩嚷嚷道。

  陳襄陽拿著羽毛球觀察了下,意大利產,用的還是天鵝翅毛,忍俊不禁,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居然大的裝得下一個羽毛球場,就在別墅里打起了羽毛球。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那樣枯燥且乏味。

  “想要球就來拿啊,自己沒手嗎?”陳襄陽調侃的笑道。

  “你敢這么對我說話,你誰啊你!”林婉兒蹙眉,單手叉腰,切了一聲。

  “婉兒啊,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保鏢,叫陳襄陽。”

  此時,福伯上前尷尬的笑道,隨即拿過羽毛球遞給了林婉兒。

  福伯跟父親出生入死,婉兒也是除了林婉兒她爸以外只有福伯可以這么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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