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末世:全人類只剩下我和一個女孩 > 第一百零九章:沒有你的世界 2
  建筑物地下室的角落房間!

  房間里的床上,男人正用力搖著背,大口喘著粗氣。

  男人每搖一下背,舊床就會發出響亮的嘎吱聲,回蕩在房間里。

  “哈哈!”

  男人看著在他身下不得不分開雙腿的女人,用輕蔑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喂?你死了嗎?真他媽無聊……”

  男人低頭看著瞪大眼睛呆呆望著天花板的女人,眉頭一皺,一拳打在了她的臉頰上。

  !

  女人的臉頰沉悶的響起一道黑色的淤青,女人卻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沒有皺眉。

  女人壞了,因為被幾十個男人強了,被拳頭和鈍器打得遍體鱗傷,不斷被辱罵侮辱……

  這個女人的身心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你就像個……!”

  男人往女人臉上吐口水,用舌頭輕撫一下。

  就在男人大汗淋漓,他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我現在很忙,是哪個王八蛋!”

  男人停下了腰部的動作,轉頭看向門口,似乎有些惱火,過了一會兒,木門打開了一點,與男人熟悉的手下從縫隙中探出頭來。

  “你沒看到我現在很忙嗎?”

  男人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大腿,皺了皺臉。

  “啊……呃……呃……”

  男人對自己的事務被打擾感到惱火,看著手下無法正常說話的沮喪模樣,像是在火上加油。

  “快跑啊啊!!!”

  就在這時,手下從嘴里噴出大量鮮血!

  倒下的部下的身體……沒有下半身。

  腰部以下本該存在的下半身并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粉紅色的器官從切開的部分中伸出來。

  男人吃驚,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什么,什么!?這是什么!?”

  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一頭霧水的男人,只是哼了一聲,跺了跺腳。

  “嘿嘿嘿!”

  微開的門縫里,傳來了一聲過于明快詭異的笑聲……在這種被砍成兩半的人吐血蠕動的怪誕情景下,笑聲顯得那么的詭異和詭異。

  緊接著聽到笑聲,房門就“啪”的一聲緩緩打開,‘他’走進了房間。

  進屋的時候,他手里拿著一把看起來鋒利的灰色小刀,一把看起來很沉的刀,刀刃上沾滿了血肉。

  “嘻嘻嘻!”

  他爽朗一笑,看向了那帶著幾分錯愕的赤裸男子。

  “那,要不要開始我們的才藝表演?嘻嘻!”

  他咧嘴一笑,用灰色的刀指著男人的尸體。

  “像你這樣的神經病混蛋需要在腸子上穿刺才能恢復理智!”

  男人拿起放在床角的十字弩,對準了他的腦袋。

  還以為自己拿著弩就占了上風的男人,一邊悠閑地瞄準著他,一邊向前走去,完全不像剛才那副模樣。

  “嘿,你這個神經病!”

  男人用手指在弩柄上彈了一下,嘲諷挑釁。

  不過,他臉上掛著笑容,對男人的嘲諷和挑釁并沒有任何反應。

  “嘿?”

  或許是不喜歡他的反應,男人皺了皺眉,手指搭在弩機上,緩緩用力。

  “注意你的胃!嘻嘻嘻!”

  正要扣動扳機的男人,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他的話。

  那一刻……靠!一聲巨響,一根針刺進了男子的左眼。

  “嘎嘎嘎!!!”

  那人慘叫一聲,同時想要扣動弩機。

  但是……他的手沒有動。

  他一邊忍著左眼的疼痛,一邊用右眼看著自己握著弩的手。

  沒有了!

  沒有弩……也沒有右手……

  那是什么,從切斷的斷面可以看到肌肉和骨骼。

  還有一把鋒利的刀刃,看起來就像是切斷了自己的手臂一樣。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手臂因此而被砍斷后想要尖叫……但很快,男人的右腿、左腿、左臂就被快速而準確地切斷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尖叫聲。

  男人以難看的方式倒在地上。

  “嘿嘿嘿!”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斷了男人的手腳后,他湊近了趴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腦袋,將他舉了起來,讓他正對著自己。

  “……你這個怪物,你是誰……!”

  男人一邊因為手腳被砍斷而感到恐懼和痛苦,一邊顫抖著,一邊仰著布滿刀疤的臉大喊道。

  “我?我只是一個討厭太陽教會的普通‘怪物’。”

  說著,他粗暴的從男人眼睛里拔出水果棒,放到男人正常的眼睛邊上,男人疼得直哼哼。

  “你會怎么做?我應該用一把灰色的刀削皮嗎?我應該用一把刀把每一根骨頭都切開嗎?我應該把叉子插在身上,把它變成一只刺猬嗎?還是我應該把所有的東西都切掉?””

  “瘋子..!你..你怎么進來的!!!”

  男人痛苦地扭曲著臉朝他吼道。

  在這棟樓的樓上,肯定有幾十個男人的手下。

  看樣子他是僥幸偷偷溜了進去!

  男人是這么想的,但他錯了。

  因為..

  “我把他們都殺了,你說的那五十三個人……嘻嘻嘻!”

  上面的人都已經死了。

  男人以為他是偷偷溜進來的,其實不然。

  他正常地進入前門,一個接一個地痛苦地殺死了所有的54個人,造成的痛苦足以讓他殺了他們。

  “怎么可能……!”

  但是男人不想相信這些廢話。

  他不愿相信,腦海中卻突然冒出一個信息。

  “廚師”!

  這是給目前被教會視為關注對象的身份不明的對手的昵稱。

  根據目擊者的信息,這位廚師是一名20出頭的男子,一頭華麗的金發。

  “廚師”的綽號是因為他喜歡砍別人,就像他在做飯一樣.

  察覺到廚師的信息與眼前的存在相符后,男人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臥...你是……廚師……!?你這個混蛋!!”

  “嘻嘻嘻!今天我要給太陽教會的成員做飯!”

  大喊的同時,一刀深深的刺進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再次慘叫了一聲。

  但他并沒有就此停下,用一把鈍了的刀砍在了貼地人的右肩上。

  慘叫聲和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地窖里回蕩著悅耳的聲音,他滿意地笑著再次出擊,將掛在肩下的整條臂架扯掉,另一只手臂也同樣撕裂,如同肢解一般。

  接著,右大腿和左大腿同樣被撕掉,只剩下男人的頭顱和軀干,其他部分都被拆掉。

  “!!!我們對你這個混蛋做了什么!?瘋子……你這個瘋子!”

  男人瘋狂的大叫,尿糞撒了一地,四肢被砍斷,眼睛被毀掉的痛苦。

  “小茵醬受傷了,你們什么都沒做?嗯?嗯?你是認真的嗎?嗯?告訴我?認真的?真的嗎?真的嗎?”

  他將刀刺入男人的腹部,然后旋轉起來。

  刀子一點一點地切開他腹部的腸子,男人就慘叫一聲,掙扎著。

  “而且……我討厭像你們這樣強別人的人。”

  他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女人,憐惜的看著她。

  “話說回來……我一個人享受不來啊!嘻嘻!”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咧開嘴笑了笑,刀插在男人的小腹上,快步走向被綁在床上的女人,用從懷里掏出的菜刀,將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全都砍斷了。

  “您好!小姐!我叫將臣!很高興認識您!”

  他笑容燦爛,向躺著的女人揮手打招呼。

  可女人只是雙眼沒有焦距,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他一看到這個女人,就知道她的生命是短暫的。

  他悄悄靠近女人的耳邊,吻上她的唇。

  “你就這樣死了嗎?你至少要為那個讓你變成這樣的男人報仇嗎?你必須報復你所經歷的痛苦和屈辱。站起來拿起來,你要報仇的人正在丑陋的爬行地板就在你面前。現在是你的機會............站起來“

  他用非常清亮通透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意外的是……

  那雙既沒有求生欲,也沒有對生活渴望的空洞眼眸,竟然一點點恢復了生機。

  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樣的女人抱了起來,他便靠近了男人,男人掙扎的如同一只翻過來的烏龜,大小便難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搖晃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摔倒……他把菜刀放在她手里。

  “復仇……你有合法的權利”

  他又湊到女人耳邊低語了一聲,那一刻,女人的眼底,充滿了怒意。

  “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用盡全力的抓起菜刀,將刀插進男人的胸口,用力的推著,直到男人的胸口沾滿了鮮血。

  “哈……!哈……!哈……!”

  確認男人不再動彈后,女人停止了動作,試圖往地上倒去,把刀扔在地上,仿佛累壞了自己。

  但在此之前,他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身體,將她抱在懷里。

  燃燒最后一條生命殺死最后一個男人的女人,身體正在逐漸失去力量。

  但是..那張臉絕非空洞..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

  “哈……!哈……!……你……誰……?天使……?惡魔……?”

  生命之火熄滅的那一刻……女人看著他,最后救了她的人問道。

  聽到女人的問題,他微微搖頭。

  “不……我是個怪物,一個弱小的怪物……一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弱小怪物。”

  他笑著對女人說道。

  那笑容很凄涼,仿佛隨時都會流下眼淚。

  “謝謝你。。非常感謝你。。怪物先生。。非常感謝你。。。”

  視線模糊中,女人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在他的臉上撫了撫一下,然后就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倒下了。

  “沒什么……”

  他低頭看著死去的女人最后道了聲謝,淡淡一笑應了一聲,然后抱著女人離開了房間。

  離開藏身處已經一個月了。

  遵從小茵醬的遺愿,他到很多地方去見人。

  腦子里想著地圖,算上吃飯睡覺的時間,走了大概走了3天。

  需要幾度才能到達她試圖到達的幸存者住處。

  不過……那不是幸存者區,而是太陽教會的一個分支。

  為了吸引那些聽說過的人,通過泄露這是一個控制良好的幸存者區的信息

  這是一個陷阱。

  他知道后,勃然大怒。

  小茵醬雖然不是來這里陪他的……如果她來了,她會經歷的情況。

  一想到這里,他的腦袋里就燃起了一團火。

  于是,他殘忍地殺害了其中的太陽教教徒。

  之后,在里面翻找其他幸存者宿舍和所有食物儲備的信息。

  他又上路去了另一個地方。

  在那之后,他能見到幾十個人。

  像他們在旅途中遇到的人那樣,以個體而非群體的形式獵殺其他幸存者的人類。

  而人類在打獵時被他毆打殘忍殺害!

  除此之外,還有數名自稱獵人的人盯上了他,但下場與之前的人類并沒有太大區別。

  當然,無條件出手的不僅僅是人類。

  也有人心存戒備,但不像其他人那樣盲目攻擊。

  一群12名不同年齡和性別的人,尋覓食物偷竊,而不是掠奪。

  與其他收集物資的人相比,他們是非常認真的人。

  離開旅行后第一個與之交談而不是攻擊的人……他回憶起小茵醬的時間。

  并對他們產生了興趣。

  他把自己一半的食物遞給他們,作為友誼的信物……一開始他們有些懷疑,有些不情愿。

  但他們歡呼歡迎他,因為他有很多食物。

  他愛的不是小茵醬的溫暖,而是許久未曾感受過的人的溫暖,讓他興奮不已。

  黃金感覺很好。

  最初幾天,我和他們相處得很好。

  雖然他的言行舉止有些古怪離奇,但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有能力,非常優秀的人。

  從生存所必需的知識到專業技能的知識……

  這些知識是非常有用的知識,可以穩定和豐富他們的生活基礎。

  當然,他出色的身體能力也受到了他們的歡迎。

  不僅有力量和耐力,還有靈活性,他可以毫不費力地爬上難以航行的高樓層。

  居然還能上去搜索……而且以高體能為基礎的戰斗力也很不錯。

  由于他出色的戰斗能力,他可以將攻擊他們的喪尸一次殺死。

  當然,他們也不會拒絕他的存在,只能算是上天的眷顧。

  只是..有的在和喪尸戰斗..喪尸好像并沒有在看他。

  他們心存疑慮,但是他沒有說出口。

  我把它留在了他心里的某個角落。

  按理說,他有這么出眾的能力,肯定會被人羨慕嫉妒恨,但是……

  以兵為器,他不驕不躁,總是笑容燦爛,說出離奇的話和笑話。

  笑的行為,有時一個人呆呆的看著一邊,一副難過的樣子。。

  因此,他們不會對他懷有嫉妒或嫉妒,而是把他當作一個人來對待。

  甚至還有被他的容貌所吸引的女人。

  他和他們在一起的生活也不錯。

  他甚至無法將它與他和小茵醬的生活相提并論。

  比起他一個人被冰冷的身體包裹著的生活,他覺得很愜意。

  只是..每次他開心的時候,他都覺得我要哭了,因為想起了他和她的回憶。

  可是……正如她所說,他要笑著幸福地生活著。

  他決定笑著度過快樂的時光。

  就這樣,他們和他有說有笑,一起度過了兩個星期。

  可以說時間不是很長,但是……

  他能夠和12名男女毫無顧忌地相處。

  他們變得親近了..

  他以為他會像這樣和他們一起度過更長的時間,但是......

  發生了一件事,導致他和他們之間出現了裂痕。

  就在他們照常搜索的時候,遭到了太陽教會人類的襲擊。

  眾人得以倉皇逃入大樓,可是……太陽教會的三十人

  圍樓圍攻他們之后……

  開始在建筑物周圍噴油。

  從建筑物內部觀看,他們發現自己進退兩難。

  如果他們出去……男人要么死,要么被打在袋子里……女人將成為他們的性奴隸。

  就像見火一樣明顯。

  于是就在他們思考著怎么辦的時候……他毫無預兆的睡著了。

  他醒了,從二樓的窗戶跳了出去。

  由于他的突然動作,不僅是大樓內的人,就連環繞在大樓周圍的敵人,也不禁一驚。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之后發生的事情。

  雙手各執一把有限的刀,眨眼間就將包圍在他身邊的兩名太陽教成員的腦袋砍了下來。

  眨眼間就被斬斷了。

  之后發生的事情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它開始奪走太陽教會成員的生命。

  這是一種壓倒性的戰斗能力,是一個人無法想象的。

  他殲滅了太陽教剩余的成員。

  站在大樓二樓看的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見過他對付喪尸的,也知道他的戰斗技巧高超。

  他們知道這一點,但是……戰斗能力是針對人類的,不是喪尸。

  嗯,當他們看到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喪尸無法比擬的力量和‘恐懼’。

  這是他保護的所有12個人的共同感受。

  當然,到現在為止……他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剛才看到他的樣子讓他們害怕得以為他是個怪物,但盡管如此。

  那里的每個人都知道他是為他們而戰。

  于是他們沖出去檢查他被刺傷的傷口,并且像往常一樣,

  只是……他們心中升起的恐懼感并沒有消散,一直縈繞在他們的心頭。

  而3天后……他和他們徹底天翻地覆。

  傷口..

  手臂和背部被刺傷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

  就算不是致命的,刺傷也不可能在三天內消失。

  即使是小刀,傷口愈合的時間也是3天以上的數倍。

  然而,僅僅過了三天,他的傷口就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甚至連傷痕都沒有。

  他的治愈能力超過了人類。

  同時,他們也想起了他沒有被喪尸襲擊的疑惑。

  正因為如此,他給他們的印象是一個‘怪物’,而不是一個人。

  直到不久前還抱有堅定信任的他們……

  才發現,他不是人。

  通過變得自我意識,這種信任被粉碎了。

  他們站在他對面,全副武裝,并威脅說要拔出武器離開這里。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都是面露驚恐,身體都在顫抖。

  是他們持槍威脅。

  他二話不說,收拾好背包,將里面的食物全部倒在地上。

  然后離開。

  '這是一份禮物!呵呵呵呵'

  他一如既往的燦爛笑容,轉身就走,一副無怨無悔的樣子。

  當然,并不是沒有遺憾。

  在遇到小茵醬之前,他不會有任何情緒,但他已經具備了所有的基本情緒。

  他處于一種可以感受到所有喜怒哀樂的狀態。

  只是..

  人類排斥自己和其他生物。

  這是一種受生存本能驅使的行為。

  在某種程度上,保護自己的身體和安全是一種自然的人類行為。

  相反,愛自己并接受自己為怪物的小茵醬,從人類的角度來看就像一個異教徒。

  他想著。

  所以他在被親近了兩周的人趕出去之后又開始了旅行……

  大約一周。

  他見不到任何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對于心緒不寧的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留下了所有的食物,所以他搜索得到的食物都用完了。

  如果這是一個問題!

  這就是為什么他想出了一種比搜索更快地收集更多食物的方法。

  這是掠奪,不是搜查。

  而那個時候,在一天左右的距離內,有一個最適合掠奪的地方。

  那個地方就是太陽教會的分部!

  他討厭太陽教會的存在。

  關于那些試圖傷害和強小茵醬的人,以及他們如何讓她意識到自己的憤怒。

  他還在生氣。

  還有……如果太陽教沒有來襲,他可能會在他們身邊多呆一會兒。

  明知已經過去,無法挽回……

  但即便如此,仇恨的第一印象

  對于太陽教會存在的情緒,如其所是的烙印,是無法用理智控制的。

  于是,他在剝奪食物的同時,將積壓在心頭的憤怒之情轉化為憤怒的對象。

  他踏上了解決垃圾的路……

  挖好地后,他安放了一個安詳死去的女人的尸體。

  他想至少做一個棺材,但是他沒有材料和工具。

  他做了一個簡單的墳墓,他認為這比在水中腐爛要好。

  完成了女人簡陋的墳墓后,他站在了它的面前,閉上了眼睛。

  “神啊,引導這個女人的靈魂吧。”

  他喃喃自語。

  他當然不相信上帝。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信仰什么宗教,但在許多宗教中,靈魂都是存在的。

  心想,如果真有神的話,一定會按照他的話,把女人的靈魂引導到一個好的地方去。

  他喃喃一句簡單的悼詞,睜開眼睛,看了墳墓幾秒鐘,然后轉過身去。

  ……她找到了腦海中浮現的方向,邁開了腳步。

  背著滿滿一袋子的食物,他站在山頂上,一臉漠然地注視著遠方的目的地。

  一幢干凈的白色建筑,設計工整,在它的頂部是一個大大的招牌,可以從遠處看到。

  有一塊很大的招牌,寫著“醫院”。

  這是一個和他在太陽教會分部的建筑上看到的資料相符的名字。

  找到醫院的入口后,他想起了從山頂上能看到的通往入口的最短路線。

  他下了山,朝醫院門口走去。

  離醫院門口還有10米左右的時候。

  一張人臉出現在了大約1.5米高的墻壁上。

  “住手!住手不然我就開槍了!”

  男人警告一聲,半仰起身子,用什么東西對準了他,同時另一面壁上,其他人紛紛起身,同樣的瞄準了他。

  他們瞄準他的是一種叫做投石器的武器。

  它不是對付喪尸的非常有效的武器,但在人與人的戰斗中卻是非常有效。

  聽到男人的話,他頓了頓,看著他們。

  “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聽到男人的話,他想了想。

  老老實實說來這里住也沒關系,可是……

  看安保如此周密嚴密,看來流程會很繁瑣。

  另外,他還不知道這些幸存者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他需要時間去弄清楚。

  “我想用食物換點別的東西!還有一周的休息時間!”

  他指著背上的背包說道。

  “把背包里的東西拿出來!”

  他點點頭,取下背包,將里面的東西全部扔在地上……

  看到擺出的大量食物,除了警告人之外,其他人都發出了驚呼。

  “好……!放回背包里!”

  男人判斷背包里的東西沒有問題,下達了命令。

  他趕緊把東西收拾進背包里。

  “如果你有武器,把它們都放在地上,然后退后四步!”

  他以為他會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但是……

  他還是放下了武器。

  他放下外套,從腰部和后臂上的皮夾中取出一把切肉刀和手套。

  他從刀架上拔出錘子、菜刀和籬笆刀,把它們扔到外套上,然后退后一步。

  “好!那就雙手抱頭跪下!”

  就在他按照男人的吩咐擺好姿勢的時候,在沙包后面吩咐的男人帶路了。

  周圍的其他人拿著鐵管或撬棍沖向他的武器。

  “刀具和生魚片…………叉子……”

  下令的男子一邊檢查著他的武器,一邊喃喃自語,然后瞇起眼睛笑了笑。

  他看著男人的臉。

  “你就是那個太陽教混蛋口中的‘廚師’?”

  男子想起了前幾天抓到的太陽教教徒拷問得來的一份資料。

  “對!嘻嘻嘻!”

  他點點頭,笑了起來。

  看著比自己年紀小,卻如此瘋狂的人,男人皺著眉頭咂咂嘴。

  這在原來的世界是絕對不會忍受的,但是……在這樣的世界里,年齡就是一個數字。

  “站起來,把手放在背后。

  男人壓低了情緒,低聲開口,這一次順著他的話把手背在了身后。

  緊接著,咔噠一聲,金屬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還有其他人

  在搜查他的尸體,看他身上有沒有武器之后,什么也沒有找到。

  “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關起來6個小時,看看你有沒有被感染。在那之后如果你的沒問題,我就放了你。”

  他一進去,里面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他檢查了場所內的人數。

  現場大概有106人。

  如果考慮到醫院大樓里的人數,

  還有很多人。

  他被人帶到了一座用作倉庫的建筑物,遠離醫院大樓。

  進去后,他被困在里面了。

  等那些人都消失了,他看了一眼捆在自己身上的手銬,

  解開手腕和手指的關節后,將手從手銬上慢慢拿開,

  恢復原狀后,他扯下兩個袖子,從里面拿出兩把刀檢查。

  這是他遺漏的東西,以防萬一他把武器放在一邊。

  他把刀放回袖子上,背靠著倉庫的墻壁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

  放在眼前。

  用旅行時無意中發現的拍立得相機拍的。。

  是他和小茵醬的恩愛照片,只有一張

  “嘿嘿嘿”

  他看著照片,自然地笑了笑。

  他可以在腦海中想多少次就想多少次地想象出小茵醬的樣子。

  但與此同時……也讓他胸口一陣刺痛。

  “這里……有懂我的人嗎,怪物?”

  他低聲對著畫面中的人說話,像是在竊竊私語,然后怔怔地盯著畫面中的人看了一會兒。

  ...

  放回取出來的地方后,他把看到照片的余暉當作安眠藥。

  睡著了。

  然后……恰好6小時后……

  他的眼睛猛地睜開,

  因為他聽到了朝這邊走來的五個成年男子的腳步聲。

  他用和剛才一樣的方法,將解開的手銬戴了回去,將自己的手腕套在手腕上,恢復原狀。

  然后轉身過了一會兒……果然……他聽到了剛才引導他的男人的聲音。

  “六個小時過去了,你還是人嗎?”

  “連人都不是!嘻嘻嘻!”

  “嘖……胡鬧……”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意思。

  但不知道意思的男人很喜歡他的態度。

  “出來吧!是”

  他被人帶到外面。

  六個小時過去了,天已經黑了。

  “我的武器和行李呢?”

  “談話結束后我會把行李還回去……但武器會在我們出去的時候歸還。”

  據該男子說,他認為自己處理得相當徹底,能省去多余的部分。

  穿過醫院的場地,他終于可以和之前一樣進入醫院了。

  他只用眼睛環顧了醫院。

  記住最先映入眼簾的醫院內部地圖,確定走廊的長度、房間的位置和數量。

  記在心里。

  爬了兩層樓梯,來到醫院的頂層三樓。

  男人和手下就直奔內科。

  “給最受苦的人發很多食物有什么不好!”

  “我知道他們在掙扎。但是這個數量太多了。”

  門內,一個中年男人粗重的怒氣沖沖的聲音,與此相反,是一個十分清爽的少婦的清冷的聲音。

  “你以為士兵餓了能打仗嗎!”

  “這是生存,不是戰爭。”

  又一次,憤怒的聲音和冰冷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敲門似的,他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呻吟。

  最后,他敲了幾次門。

  兩個對立的人的聲音這才停下來。

  “進來”

  聲音渾厚的男人應了一聲,男人小心翼翼的開了門。

  “我帶來了。”

  那人將被捆綁的人拽了進去,說道。

  他被一個男人拖進了里面,并且能夠認出里面有兩個人,

  男人的一側……非常巨大。

  身高好像有180多一點,但一看就是因為鼓鼓囊囊的肌肉和寬闊的肩膀。

  有有2米多高。

  似乎在40多歲時..光頭黨,看不到頭發..

  光禿禿的腦袋和臉上,各式各樣的傷疤凸顯出來,仿佛是干著粗活似的。

  另一方面,女方真的很小,身高150多一點,胸小身材小娃娃

  漂亮的臉龐讓人聯想到染成棕色的卷曲燙發......

  那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

  兩人停止了對峙,同時看著他的臉……第一個和他說話

  那是一個巨人。

  “你是那個帶了很多食物的人嗎?”

  “對!嘻嘻嘻!”

  見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旁邊的男人眉頭一皺,攥緊了拳頭。

  “在自我介紹之前,我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嗎?”

  聽到大個子的話,他歪了歪頭,但點了幾次頭表示同意。

  “你有與我們為敵的意志嗎?”

  “你們不針對我,我也不針對,嘻嘻”

  “原來如此……那我們問第二個問題。”

  大漢緩緩移動龐大的身軀,向他靠近。

  或許是體型的緣故吧。

  “告訴我,你這個混蛋殺了多少人!”

  說著,大漢伸出了不知不覺拔出來的一把粗刀。

  刀刃停在了皮膚前。

  “287人!說不定你就是288人!嘻嘻嘻!”

  但同時...

  他不知不覺解開手銬逃了出來,從袖子里掏出兩把刀。

  他一邊笑著一邊將兩把刀片架在男人的喉嚨。

  瞬間局勢把刀架在對方喉嚨上的局面!

  其余人都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

  哪怕是刀刃進入的那一剎那,都有一種可以讓對方致命傷的緊張感。

  一種仿佛利刃刺向全身的緊張感和沉重的寂靜籠罩著房間,沒有人動彈。

  似乎沒有人在不做聲的情況下注視著兩人……

  “兩位,都請停下。”

  女孩用公事公辦的聲音打破了沉重的沉默。

  即便如此,兩人依舊保持著沉默,似乎并沒有要拔掉對準對方喉嚨的刀刃的意思。

  但...

  結果還是大漢先收起了刀,

  “我太激動了...”

  以無機質的聲音說話的大漢將刀插進腰間離開了。

  他回到原來的地方,在椅子上坐下。

  “嘿嘿嘿!”

  同樣,也沒有叫他坐下,他就把果子藏進袖子里走了。

  跳到椅子上坐下后,他看向收拾好情況的少女。

  女孩察覺到他的目光,用洋娃娃般的大眼睛看著他,湊近了他。

  她伸出右手。

  “剛才隊長有些不禮,我代為道歉了。我叫……楊揚。”

  “好吧。”

  他握住她的手。

  “我叫將臣!。”

  他問道,不過很快,他就若無其事地松開了手,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特別的情緒。

  “……他是我們幸存者小隊的領袖……”

  “我叫宋澤。”

  男人用圓木般的手臂交叉著雙臂面對著他,男人干脆地回答。

  我把椅子放好,瞪著他。

  “所以……你這樣的野獸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宋澤露出牙齒,發出好戰的笑聲,吐出似乎激怒他的話。

  “隊長,請不要對客人說這種粗魯的話。”

  “一頭散發著血腥味的幼年野獸是你的客人?哈!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聽到宋澤的話,她看了他一眼。

  減去浮華的金發頭發,一張毫無特色的臉和平均身高。

  從剛才和宋澤的交鋒來看,他不像是一個普通人,但是……

  拋開不正常的行為舉止……他長得像宋澤說的嗜血的野獸嗎?

  沒有。

  而是,在她眼里,不知道為什么,反而像是一只受傷的弱小動物。

  “此人看來就是入侵太陽教會的‘廚師’。”

  在他身后靜靜注視著局勢的男人向宋澤透露了幾個小時前確認的事情,傳給了她。

  她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哦哦?那些蛆蟲?為了那種功績坐在談判桌上就好了。”

  那群幸存者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喪尸。

  相反,是同樣的人類,太陽教會,才是最大的問題。

  當然,喪尸也有威脅,只是喪尸的形態很簡單。

  如果不是突然襲擊,有幾種應對方法。

  但是,同樣是人類,太陽教會卻不一樣。

  如果是硬碰硬,他們大概率能贏,可是……他們狡猾頑強。

  然而,他摧毀了那些討厭的蒼蠅般生物的巢穴中的三個,這對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值得歡呼和高興的事情。

  “好!討價還價!說說你有多少食物!”

  “170份!嘻嘻”

  “你想要什么?”

  “首先……在這里呆一個星期!50份怎么樣?

  “100份”

  “那就75份吧!嘻嘻!”

  他笑著說,宋澤的眉毛抽動了一下,動了動,雖然只是很短暫的。

  “我說100份。”

  宋澤堅定的說道,用手掌拍打著自己粗壯的大腿。

  “75份!嘻嘻嘻。”

  短暫的沉默后,宋澤還是笑了笑,好像很開心,他起身走近他,向他伸出一只鍋蓋般的大手。

  他看著宋澤的大手和臉,然后笑著握住他的手短暫握手。

  高宋澤回到座位上坐下。

  “雖然我們說可以讓你待一個星期…但是別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懂!嘻嘻嘻!”

  不管怎樣,只要他們不激怒他,他寧愿避開他們。

  “好的!先生!你來控制這只野獸。”

  宋澤用手指著坐在他對面的女人……

  她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螃蟹般的臉上滿是尷尬。

  “什么!?啊……嗯……!”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很激烈,她清了清嗓子,又重復了一遍和剛才一樣的話。

  “為什么是我?”

  “你是最自由。”

  聽到宋澤的話,她的臉頰抽搐著,小手顫抖著。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明顯是可以感覺到的動作。

  “我也不是很閑……”

  “沒有病人,醫生無所事事是很自然的。”

  她閉嘴了。

  因為宋澤的話太理性了。

  看起來像個偶像的她,才十幾歲,卻有全國認可的行醫執照。

  她是一位直言不諱的醫生

  在這個正在滅亡的世界里,可以說是黃金,但是……

  只是……當有病人或受傷的人……也就是病人時,醫生的工作值得認可。

  這是一項具有諷刺意味的工作。

  而在本院院內的人中,目前需要治療或護理的人目前是沒有的

  正如宋澤所說,到現在為止……她沒什么事可做。

  “那你對付那兇獸!結束!”

  說完,宋澤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前門,才打開門。

  她只是轉過頭看著他。

  宋澤給了她一個好戰的微笑,然后轉身離開了房間。

  其他男人也趕緊聚集到門前,低聲向她鞠了一躬,然后才離開。

  診所里只剩下他和她。

  “那個人真是……”

  看著宋澤出來的門,她把手放在額頭上,喃喃地說著小小的遺憾。

  她吐出一口氣,將目光轉向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看起來太陽要下山了,但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去醫院看看!嘻嘻!”

  他高高舉起雙手,得像個孩子。

  “我不認為有什么值得看的,但如果你想看,明天是光明的。”

  “晚上有電嗎?”

  想到光明,他再次問了問。

  “當然,我們有發電機。”

  兩人有的說,有的沒說。

  話都搭不在一起。

  思路都不一樣。

  但是,他能肯定。

  盡管她看起來只有十幾歲,但她已經走上了成為一名醫生的道路。

  “對了,楊揚,聽上去,是姓楊嗎?”

  他又再次問道。

  她原本平靜的臉色變得凝重,然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她微微側頭避開。

  卻像是執著地想知道她的姓氏,他站起身來,進入了她的視野。

  她不停的挪動著頭,想要不讓他看到,他卻不斷的進入她的視野。

  一場奇怪的戰斗在試圖展開。

  她終于還是舉起雙手。

  “我輸了...”

  宣告失敗后,她微微嘆了口氣,一臉不以為然。

  他送去了目光。

  “我姓……張……”

  “張?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是同姓!嘻嘻嘻嘻!”

  他念叨著她的全名。

  笑得很開心。

  “這種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她有些無語了。

  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操作。

  他的聲音,歡快地笑著,念著她的名字,然后突然停止了。

  就像一臺關掉的電視。

  剛才還吵鬧的房間,頓時安靜無比。

  她不解的轉過頭來判斷原因。

  “......”

  剛才還在說說笑笑的男人已經不在了,但是他的眼神卻像是看到了什么驚人的東西。

  她可以看到他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半張著。

  “發生什么...?”

  突如其來的態度讓她有些尷尬,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了。

  仿佛是回應了那聲音一般,他緩緩變了臉色,微微一笑。

  “沒什么,嘻嘻”

  他帶著不及先前氣勢一半的緊張,微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笑容看起來很開心..

  但在某種程度上,它看起來也很悲傷..

  和他那詭異的笑聲不同。

  想寫一首關于遺憾的詩歌:

  ```

  遺憾

  我曾經有過一個夢想

  想要去看遍世界的風光

  想要去體驗不同的文化

  想要去結交不同的朋友

  但是我卻一直沒有行動

  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

  總是覺得還有很多時間

  總是覺得還有很多機會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

  我已經老了

  我的身體不再健康

  我的眼睛不再明亮

  我后悔沒有早點出發

  我后悔沒有勇敢地追逐

  我后悔沒有珍惜每一天

  我后悔沒有活出自己

  現在我只能在床上躺著

  看著窗外的陽光

  想象著那些我沒去過的地方

  想象著那些我沒見過的人

  我知道這是我的遺憾

  我知道這是我的悲哀

  我知道這是我的教訓

  我知道這是我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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