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末世小館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杯酒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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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嗶過嗶。

    話糙理不糙,山爺的主意也打的很是簡單直接。

    溫大人在您的人生和心里路程跌宕起伏時,大山老哥就穩穩地在一邊看著。

    這叫啥,榮辱與共風雨同舟有沒有,溫大人您風光的時候大山大喊666,您出丑的時候大山給你打個掩護,以后大山我要是有點啥雞毛蒜皮的麻煩,您總不好意思冷眼旁觀吧?

    小算盤打得山響,卻都是空想。

    溫重酒風度翩翩的走進飯廳,鄭重向林愁道謝,“林老板,我曾以為,在酒之一道上,我溫重酒再無對手,方來時還曾想與林老板的五彩蛇王酒較量一番,現在看來,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別說五彩蛇王酒,就是三彩蛇酒,我釀出最好的清泉山,也不及其萬一。”

    林愁半尷不尬的笑著,“咳咳,溫大人嚴重了,嚴重了,所謂術業有專攻,我這酒,就是專門為了進化者而釀的,你的清泉山卻是基地市所有人心中無法替代的味覺記憶啊。”

    “呵呵。”

    “哈哈。”

    那邊游蕩魔往嘴里填進最后一塊牛肉,舉著酒杯,“今日,也能嘗到五階蛇王酒”

    山爺心很情不好,面色很陰郁,“后邊喝去后邊喝去,洗完了再出來。”

    “哦。”

    “溫大人,如何?”高軒問道。

    溫重酒沉吟了一會,道,“能精確運用軀殼內每一分力量的武者如飲五彩蛇王酒,效果會立竿見影,對力的感悟程度更加深刻,畢竟他們和進化人所走的道路不同”

    “那進化人呢?”

    黃大山和高軒的目光中滿是急切。

    溫重酒道,“一般進化者飲此酒對實力幾乎沒有明顯的提升,對覺醒者或進化人來說,多了幾成力量有那么重要么?潛移默化中改變一個人的資質,這點,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和武者共通的。”

    “幾成力量”

    黃大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樣說來,林小友這酒,價值不可謂.唔我想林小友應該已經意識到這酒的特殊之處了吧?”

    高軒沒有山爺那么激動到快要產生幻覺的程度,暗想,溫大人的意思,難道前面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

    溫重酒目光暴閃,“解毒!”

    這..

    林愁苦笑。

    滴,系統紅字,“血中之毒,未入骨髓,皆可杯酒釋之。”

    林愁嘴唇蠕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直覺和無所不能的古人云都告訴他:話到嘴邊留三分。

    即使說與不說,貌似也并沒有什么不同。

    溫重酒張了張嘴,作了個口型。

    林愁苦笑。

    不點頭,也不搖頭。

    那個口型,林愁看懂了,是“zhao”。

    溫重酒心事重重的走了,山爺和高軒當然要負責送他回程基地市。

    熱力似要將大地蒸干,林愁一屁股坐在門口,怔怔的看 怔的看著毛牛拱著小綿羊戰車在山坡上瘋跑,時不時鬼鬼祟祟的過去啃上兩口豬籠草葉子。

    “這時候,有兩瓶冰啤酒就好了。”林愁喃喃自語。

    姓趙的老扒灰,到底啥身份,溫重酒都顯得這樣慎重,難不成,他比溫重酒的身份還要高?那不就是六階??

    “呸。”

    林愁牙根直癢癢。

    “哎,剛才我聽誰說要啤酒來著?”

    一瓶帶著冰碴的啤酒扔了過來,林愁順手接住,擰開灌了一口。

    司空依舊黒衫執劍,頭上籠著個草帽,左手擎著個蒙了黑布的鳥籠,很像是聲色犬馬逗鷹遛狗的八旗子弟。

    嘎嘎這回沒撲上來,正張著碩大的翅膀給司空遮陽,厚厚的羽毛間,還夾著個保溫箱,司空的啤酒,就從那里邊拿出來的。

    “嘿,大小姐宴會,莫紅娘和白素人沒抓到你影子,你,攤上大事兒了。”

    林愁聳聳肩,“只要不是收稅,本帥,無所畏懼。”

    司空一樂,“也對,除了錢,你還在乎別的么你是怎么認識冷伯爵那老不正經的家伙的?”

    “恩恩??”

    司空嘿嘿一笑,“昨兒,冷伯爵走之前,把冷暴..冷涵的嫁衣都準備好了,說,這個女婿,他很滿意。”

    “什么嫁衣,什么女婿,臥槽.”

    司空笑得眼淚都下來了,“進化人中間,一直流傳這這樣的習俗,用各種異獸,天上飛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鉆的各種異獸奇獸的毛皮、骨骼、筋絡給即將出嫁的女兒縫制一身嫁衣,顏色越鮮艷越好,用到的材料種類越多越好唔,對了,你這幾只夜雀也沒逃過毒手,被那不要臉的老混蛋挨個給扯了半身毛去。”

    “”

    “這嫁衣,有啥用?”林愁好奇道。

    “要里子有里子要面子有面子,你說有什么用?不過要說實際用途的話一般嫁過去之后都會由新娘親手拆掉加固融合進荒野戰車中。”

    “我說老兄,你這關注點很奇怪好不好?”

    “哪里奇怪了。”

    林愁看了看天色,“午飯時間到了,吃點什么?”

    司空咳嗽兩聲,“天太熱,沒胃口。”

    林愁眉梢挑了挑,“巧了,前幾天衛大人帶了點材料,弄了一道新菜出來,還沒寫在板子上,這周的名額剛好,你是第一個。”

    司空的眉頭也揚了起來,“嚯,又是高價菜吧,你確定這菜,我能吃?”

    早想在你這金主身上掰點渣滓下來了,還能跑了你?

    “看好你的鴨子,不然我就讓毛球把它吊到樹上去。”

    林愁指指高聳的家園樹,天氣這么熱,家園樹金屬一樣的銀色葉片反光很烈,上去用不了幾個小時,再下來妥妥的就是烤嘎嘎了。

    司空每次來,也就是勉強喝上幾口,隨便點個鹽焗雞什么的。

    這和一個億萬富翁來你家店里吃飯,然后告訴你我除了油鹽醬醋酸甜苦辣不吃你隨便上,我不關心什么價格。

    但你卻拿不出一道菜來,有什么區別?

    林愁頓覺心滿意足,就TM是只鐵公雞,老子也能給它捏出幾個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