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什么啊。”唐知落的嗓音變得軟軟的,“就吃了蛋糕,還有酒……”
酒?
墨北城看向她手邊那杯酒,拿過來看了看,臉色微變。
“有人給唐知落下了料。”墨北城拉過在跟別人說話的秦時洲,在他耳邊說了這句話。
秦時洲的臉色微沉,“誰干的?”
“還不知道,我現在送她去醫院,你留在這問清楚。”墨北城說完,將唐知落攔腰抱起,走出了包間。
“我們去哪里?”唐知落整個人軟綿綿的,她很熱,意識渾渾噩噩,伸手拉自己的領子。
“你克制著點。”
墨北城把她的衣領拉回去,還脫下自己的大衣裹在她身上,“別亂脫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他抱著她下了一樓,就被一群保鏢給攔住了。
墨尋從一輛車上下來,看見墨北城懷里抱著唐知落,整張俊臉都是冷的。
唐知落這副樣子,墨尋自然認為是墨北城下的藥,把她帶過來參加生日聚會,然后她就被人下了藥。
很明顯,包間里的人當她是一盤菜,想把她送給某人。
也就唐知落這個蠢貨會相信墨北城。
“放開她。”墨尋臉色冷沉。
“我現在沒空跟你在這里廢話,滾開!”墨北城臉色微冷,抱緊懷里的唐知落。
她現在需要去醫院。
唐知落渾渾噩噩,跟著摟緊墨北城的脖子。
墨尋見狀臉色更冷了,沉步上前,眼神重重地盯著墨北城,“墨北城,我讓你放開她。”
“她現在需要去醫院。”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會帶她去醫院。”墨尋語氣相當的差,“你再不松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墨北城看了懷里的唐知落一眼,她的情況看起來更糟了,墨北城道:“趕緊送她去醫院。”
雖然不想松手,可她是墨尋的妻子。
他不得不松開自己的手,心中竟然有一股鈍鈍的痛。
唐知落被放了下來,雙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墨尋及時伸手接住了她,她軟綿綿趴在他懷里,意識迷糊,“我不要跟你回去……”
她雖然很難受,可她知道抱著她的人是墨尋。
她熟悉他身上的冷香。
不想和墨尋回去,她沖墨北城伸出手,“墨北城,你送我去醫院,我不要跟他回去……”
墨北城看著她求救,心里好像是被觸動了,再一次上前,想去扶唐知落,“聽到沒有?她說不要你送她回去。”
墨尋眼眸暗了暗,在墨北城扶住唐知落之前擋開了他,眸色陰郁得沒一絲亮光,“你再碰她一下,我會讓你后悔。”
說完,沒等墨北城反應,他將唐知落整個人抱起來,塞進了車里。
墨北城站在餐廳門口的階梯上,神色陰郁地目送他們遠去。
她不要和墨尋回去……
是否跟他在一起,她過得不幸福?
到了星河畔,墨尋將唐知落從車里扯了出來,一張臉冷得嚇人。
他沒有聯系醫生,抱著唐知落大步上了20樓,推開房門,將她扔在床上。
唐知落這會藥效已經起來了。
她渾身都是燙的,難受得她不斷扯衣領。
墨尋冷眼俯視她,俊臉繃著,“現在知道人家把你當什么了吧?”
他故意不叫醫生的,就是為了讓唐知落記住這個教訓。
“我說他們對你心思不純,你不信,非去給人家當盤菜,今晚要不是我去得及時,你就被人上了。”
唐知落蜷縮著自己的身子,搖搖頭,“不是他們……”
墨北城跟秦時洲都不是這樣的人。
她不知道是誰下的料,可一定不是他們兩,否則剛才墨北城為什么要送她去醫院?
“你還這么天真。”墨尋稍一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是他們,你現在這樣是怎么回事?”
“反正不是他們……”唐知落顫抖著身子,眼眶都紅了,她渾身都難受,拿手掐自己的皮膚,她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墨尋發現了她的舉動,扣住她的手,有些生氣地說:“別傷害自己。”
“我難受……”她眼睛里的紅血絲都跑出來了。
墨尋低眸望著她,終于還是不忍心,“我就在這里。”
她只要發泄出來就可以了。
唐知落不要,憤憤揮開他的手,“我不用你,你走開,我不要你管……”
“發泄出來你就好了。”墨尋試圖跟她講道理。
可是唐知落就是不要,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了墨尋,“我叫你滾開!”
墨尋被推得一個趔趄,英俊的臉色布滿陰鷙,“你好賴不分是不是?”
他是要幫她。
“滾開去關心你的裴書雅,我用不著你關心。”她從床上滑下來,跑著進了浴室。
墨尋臉陰了陰,跟進浴室就看到她打開了花灑,坐在浴缸里拿花灑對自己的臉沖冷水。
她寧愿沖冷水也不尋求他的幫助。
墨尋心底的怒意一下子翻滾了起來,幾步過去搶走了她手上的花灑,“你瘋了是不是?不知道現在是冬天?沖冷水你是想死?”
他把她從浴缸里扯起來。
唐知落臉上都是水珠。
徹骨的寒讓她清醒了一些。
她睜開眼睛,冷冷地說:“是,我寧愿死,也不要你碰我……”
墨尋捏著她胳膊的力道緊了緊,眼神陰沉,“你說什么?”
“我說了,我不用你幫忙,你滾出去。”她說完,又去開冷水。
墨尋腦子里的神經繃緊成了一條,那一瞬間他感覺心頭的暴躁像海嘯一樣瘋狂。
眼神沉了沉,他將唐知落從浴缸里提了起來。
“不知死活。”
他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也不管兩人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濕的,扣緊她的腦袋,俯身重重吻了過去。
唐知落抗拒,她閉緊自己的嘴唇,腦袋左右搖晃,就是不給他親。
她渾身都在發燙,很難受,可是死也不尋求他的幫助。
“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墨尋冷笑了一聲,將她身上的裙子撕了下來。
唐知落躲不開,避不掉,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像巖漿一樣滾燙,可心卻像冰一樣寒冷。
她不知道怎么辦,唯有咬住自己的舌頭,用疼痛來喚醒自己的意識。
唇角淌出了鮮紅的血液。
墨尋的瞳孔重重一縮,既心疼又惱怒,“你做什么?唐知落,不要咬自己,張嘴!”
“你放開我!”唐知落清醒了一些,冷冷瞪著他。
墨尋震了震,她寧愿傷害自己也不要他。
墨尋面無表情的臉變得更加陰沉,“唐知落。”
“滾出去!”她已經快受不了,跑出了臥室的小陽臺,將自己關在外面。
外面是瑟瑟寒風。
她渾身濕透站在風里,長發濕漉漉亂糟糟的,可就是寧愿站在那里也不愿意進屋。
墨尋面無表情盯了她一會,忽然覺得一切無趣極了。
他走出了她的房間。
他若不走,她就寧愿站在陽臺上,寧愿把自己凍死也不要他……
唐知落在陽臺外面站了一會,被凍得受不了,拉開陽臺門走了進來。
墨尋已經離開了。
唐知落慘然一笑,走進浴室里,不斷給自己沖冷水澡。
不知道沖了多久,身上那股熱終于褪去了,唐知落疲憊走回床上,倒在上面昏死過去。
隔天唐知落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
她睜開眼睛,將電話拿了過來,“喂。”
“知落,你怎么還沒來上班?都已經十一點多了。”電話里是唐知羨的聲音。
唐知落這才知道,原來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起身,刷了牙,洗了臉,換衣服去公司。
到了公司,唐知羨問她:“今天怎么睡得這么晚?”
“睡迷糊了。”唐知落沒說太多,問道:“姐,早上有人來應聘嗎?”
“有,來了兩個,感覺一般,我讓她們回去等通知了。”
“嗯。”因為要忙,唐知落暫時沒法想太多了。
下午,又有人來應聘,唐知落挑了兩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女孩子,讓她們元宵后過來試工。
明天就是元宵了。
顧笙笙打來電話,問唐知落,“整個過年都沒找我,那么忙嗎?”
“結婚后過年真的很忙。”唐知落感慨了一聲,忽然有點后悔結婚了,沒結婚之前過年就是和朋友出去吃吃喝喝,多快樂啊。
“那元宵呢?你有沒有時間啊?”
“要干嘛?”
顧笙笙笑著說:“我老板送了我兩張溫泉酒店的票,想問問你要不要去泡溫泉,可以在那里住一晚,風景挺不錯的。”
“可以啊。”唐知落答應了。
反正心情不好,權當出去散散心了,等回來后,就整理好心情好好干事業吧。
“那就這么說定了,今天中午出發,兩點后可入住酒店。”
“好。”唐知落聽完電話,對唐知羨說:“姐,我明天跟笙笙去泡溫泉,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要的話我再買一張票。”
“我不去了,南城的花海開了,江硯約我明天去看看,我答應了。”唐知羨回答。
元宵的前一晚,墨尋沒有回來。
唐知落也沒打電話給他,好像在默認這種冷戰。
元宵這天,唐知落收拾好行李,打車去了溫泉酒店,她沒開家里的車,心里有點默認那是墨尋的東西,不想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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