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落渾身都軟了,忽然手腕一緊,她睜開了眼睛。
她送給墨尋的領帶,此刻就束在她的雙手上。
唐知落愣了愣,“這是在做什么?”
“你買給我的禮物,當然要派上用場,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墨尋嗓音沙啞,眼底閃著暗芒。
唐知落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這樣是不是太……”太澀情了。
“我就想把你綁住,這樣你就是我的了。”墨尋霸道地扶住她的腰,“老婆,今晚就這樣試試好不好?”
唐知落深吸一口氣,鼻尖都是細汗,“可是……我有點害怕。”
她被綁著雙手,皮膚白白的,大眼睛蒙著一層水汽,就像一只楚楚可憐的小妖姬。
“那我綁松一點。”墨尋的嗓音像是在蠱惑,松了松她手里的領帶,腦袋俯在她頸間,含住了她的耳垂。
唐知落整個人顫了一下,敏感得她想躲。
“別躲,老婆。”墨尋按住了她,曖昧的吻從她肌膚一路向下。
“老婆,可以呼吸的。”墨尋輕笑著提醒她。
唐知落睜開了霧蒙蒙的眼睛,她竟然緊張到閉著眼睛屏氣。
“回應我。”墨尋雙目幽深望著她,薄唇貼在她唇角,他的體溫是熱的,氣息也是灼人的。
唐知落渾渾噩噩,不知道怎么的就沉淪下去了。
她一定是被墨尋迷惑了,竟然迷迷糊糊就開始回應他。
她的回應讓他欣喜,讓他興奮,把唐知落整個人抱到身上,啞聲低喃道:“落落……”
唐知落心臟跳動得厲害,情不自禁將被綁住的雙手攬到他脖子上,兩人熱烈接吻。
她大膽而熱情。
唇像棉花糖一樣柔軟。
墨尋克制不了了,將她壓在床上……
*
天亮以后,云雨間歇。
唐知落睡到了下午才醒來,實在太累了,渾身酸痛。
她坐起來,手腕上還有領帶的勒痕,提醒著她昨晚究竟有多瘋狂。
唐知落的臉不禁紅了紅。
墨尋已經去公司了,但床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她聞了一下,心情忽然變得復雜。
昨晚情難自禁地甜蜜了一夜,可一醒來,就要面對現實了。
唐知落心情有點憂愁。
她甚至不敢去想接下來要怎么辦。
可是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墨尋昨晚的話,墨尋說,如果她要和他離婚,他就再追求她一次。
也許……
只要她同意離婚,墨世霆就不會再阻止他們了吧?
墨世霆只要她讓出墨太太的身份,沒說不讓她跟墨尋在一起。
唐知落覺得自己好奇怪,之前口口聲聲說絕不會當情人,現在卻開始盤算,想著跟他走得遠一點。
或許,只要他不再婚,她就愿意一直和他在一起吧。
唐知落忽然釋然了。
既然她的心就是要為墨尋沉淪,那就沉淪下去吧,她也不想壓抑得那么痛苦了……
心情忽然好轉,她笑了一下,起身換衣服下樓。
墨老太太跟桂姐在樓下看她和墨尋的婚紗照,兩人笑聲愉悅。
“不錯不錯,都好看!”墨老太太的笑聲幾米遠。
唐知落走下樓,甜甜喚道:“奶奶!”
墨老太太的眼神投過來,看到她脖子上曖昧的吻痕,笑聲更大了,“知落,你醒啦?你跟墨尋的婚紗送過來了,快過來看!”
唐知落走過來,墨老太太把相冊給她。
旁邊還有幾幅巨大的婚紗照。
墨老太太指著其中一幅,說道:“這張拍得最好看,適合掛在你們房間里。”
唐知落看了一眼,那張照片里,墨尋摟著身穿婚紗的她在懷里,兩人一個深情,一個嬌媚。
唐知落也覺得好看,笑著點了點頭,“這個確實不錯,就掛這張在房間里吧。”
她的心態產生了變化,開始主動安排事情了。
唐知落說:“奶奶,我打電話讓穆九聯系工作人員過來裝婚紗。”
這個別墅裝修很特別,自己釘婚紗照怕破壞了墻壁。
唐知落打電話給穆九,穆九接到電話有些吃驚,“少夫人,我沒聽錯吧?你讓我聯系人去璽園裝婚紗照?”
“嗯,我怕自己弄把墻壁弄壞。”
“好咧!”穆九那個高興啊,比自己拍婚紗照還高興,他趕緊給墨尋打了個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墨尋。
墨尋聽完整個人呆了呆,竟然覺得有點不真實。
他的唇角慢慢咧開笑意,直到越來越燦爛。
會議室里其他高層都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重新看。
墨總真的笑了!
還笑得很開心!
會議結束后,墨尋對穆一說:“給威廉打電話,我要見他。”
“好的。”穆一頷首。
*
裴書雅又上門來看老太太了。
“書雅,你怎么來啦?”老太太在房間里笑瞇瞇問她,老太太正要午睡。
她之前救了老太太,老太太最近對她的態度和煦了許多。
“奶奶身體不舒服,我當然要經常過來看您啦。”裴書雅在房間里陪她說話。
唐知落自己在外面翻婚紗照,她一張張地看,唇角有笑容。
老太太睡了,裴書雅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她遠遠看見唐知落在客廳里翻婚紗照,冷笑著開口,“昨天還是拍啦?”
裴書雅以為唐知落最終還是穿上了那套婚紗。
之前那樣了還不介意。
心可真大啊!
她唇角咧開惡毒的笑意,走過去,隨手拿起一幅,剛想嘲笑,就擰起了眉。
怎么回事?
唐知落穿著并不是那套露肩婚紗,而是改了一套。
挺保守的復古款式,但架不住好看,當高雅到了一定境界,反而很有氣場。
唐知落穿著那套婚紗,頸間一條幾層珍珠項鏈,慵懶,高雅,像個從容不迫的女王。
“怎么是這套婚紗?”裴書雅滿臉的不置信。
“關于那套舊的,我們剪掉了。”唐知落笑吟吟從她手上拿走了相框,“別拿我的婚紗照,我嫌臟。”
裴書雅皺了皺眉,“剪掉了?一千多萬的婚紗,你說剪就剪掉了?唐知落,無理取鬧也要有個度,你這是不是自己的錢不知道心疼啊?”
“我老公樂意。”唐知落勾著唇,“我說了一句那套婚紗讓我有不愉快的記憶,他就讓人剪掉了,我太感動了!”
唐知落故意這么說的。
她就是要讓裴書雅不舒服。
這種覬覦別人男人的女人,就該狠狠打她的臉。
這時,華姐從外面進來了,身后帶著幾個人,還推著一個大箱子。
來的幾個人是婚紗公司的工作人員。
其中有一個是威廉的秘書,她對唐知落說:“墨太太您好,墨總將這套永恒婚紗買了下來,說讓我們給您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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