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自己肯定要留一顆的，也許可以再高價賣給其他國呢，嘿嘿。”穆九曦露出一抹邪惡。
這東西可不是黑爆珠，要研究只會爆炸掉，但她知道對一個國家來說，敵國出現新武器，而自家沒有，那是多焦慮和害怕的事情。
“什么，你還要賣給別國？”左相那狐貍肚子里立刻就盤算起來。
南慶都沒造出來，怎么能讓其他國造出來，若是北晉成功，南慶得被北晉和東晨兩面夾攻啊。
“也許，你知道我們這些人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為的就是一餐溫飽。”穆九曦差點被自己口才笑死。
一餐溫飽？你家溫飽吃了別人一輩子的口糧嗎？
姑娘，你臉呢？
“小九姑娘，你出個價，第二顆老夫也要。”左相立刻說道。
穆九曦摸摸下巴道：“會不會我賣了，這里出不去呢？”
“小九姑娘，我們是做買賣，不是要你性命，之前的事情算一筆勾銷，自然不會要你性命。”
穆九曦摸摸下巴，看到外面柳夢環被人帶進來了。
“祖父。”柳夢環整個人都好像焉了的大白菜一樣，見這個祖父是真的害怕的。
穆九曦看著她的樣子都有點想笑。
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眼睛還是紅腫的，顯然被左相罵走后，回去哭了不少時間了。
“跪下，向小九姑娘認錯，下次若再對小九姑娘不敬，老夫就打斷你的腿！”左相立刻對柳夢環說道。
柳夢環看看穆九曦，隨即就大哭起來，對著穆九曦跪下。
“小九姑娘，環兒錯了，求你原諒環兒，環兒再也不敢了。”柳夢環一邊磕頭一邊大哭著。
穆九曦都覺得這磕頭怎么就來得這么沒成就感呢？
“行了，以后少欺負人，大家都爹娘生的，說話留點口德。”穆九曦說了一句。
“還不滾，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左相聲音犀利地說道。
劉夢環很是順從，哭哭啼啼地走了。
左相立刻笑容上臉，諂媚道：“小九姑娘，另一顆黑爆珠也賣給老夫吧？你開價。”
穆九曦都有點佩服這個老家伙，看來再怎么看不順眼，但他對南慶的保護欲還是敬佩的。
“我不要黃金，我要一樣東西，你若愿意讓出來，我就把第二顆給左相你。”穆九曦似乎考慮了一下后說道。
左相眼睛瞬間亮起，他內心都準備出到五萬兩黃金了，不過這些錢自然由朝廷出了。
“哦？什么東西？”左相驚喜道。
“聽聞左相喜歡收藏藥材？”穆九曦開始探探路。
左相一愣，梁伯也愣住了。
“左相可知道治療心疾需要一種叫琉璃谷息的藥材嗎？”穆九曦突然想到柳天佑了。
左相面色大變道：“知道，當然知道，但老夫沒有這種藥材，不瞞小九姑娘，老夫孫兒就是天生心疾，需要琉璃谷息治療，小九姑娘有？老夫可以出高價！”
左相激動地詢問道。
“沒有。”穆九曦直接兩個字，讓左相差點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