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劉飄飄的手機收到了銀行發來的短信,“尊敬的客戶,您的收到一筆來自xxxx的現金轉賬,金額為。”

  莫少的留言是:“城市不必鄉鎮,物價高昂,這里是一億盤纏,聊表心意。”

  劉飄飄一臉認真地數著有幾個零。

  一個億?!

  一旁的張帆看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莫少家里很有錢,但只知道莫家是螺口鎮那一帶的土皇帝,具體有多少錢,他并沒有概念。

  可是這一刻他算是知道了。

  一個億只是當成路費盤纏,說送就送了。

  說實話,在這一刻,張帆內心是很心動的。

  要是他繼續開挖掘機,估計挖個幾輩子,把地球挖個對穿也掙不到這么多錢吧!

  但看著飄飄花情敵的錢,心里多少是不太舒服的,而且不光飄飄,自己也要一起花情敵的錢,那就更加憋屈了。

  張帆暗暗發誓,自己也要賺很多很多錢,在經濟上做到完全獨立自主,是當務之急。

  “叮叮。”

  飄飄的手機又響了!

  “我剛告訴莫少我們打算在寧海市住下來,他就說寧海的一家百億級別的公司被他全資收購了,現在股份已經劃到我名下,等我們什么時候有空就可以去完成交接。”

  張帆有些不可置信。

  莫少為了飄飄,投入的手筆也太大了吧?

  一億的現金,和一家百億級別的公司。

  這分明是打算挖自己的墻角啊!

  “那你成女大款了!”

  張帆的話里帶著一股酸味。

  “莫少出手還真闊綽啊,而且短信里說他修煉的進度很快,說不準還真能筑基!”

  ……

  來到寧海市的當晚,他們打算找一家酒店先安頓下來。

  張帆習慣性地把飄飄和龍鐘道人,帶進了路旁一家普通的小旅館。

  他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因為以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歷來看,所謂旅館無非就是這種八十元一晚的地方而已。

  張帆主動去前臺開了一個標準間。

  “一個房間怎么住?”

  “標準間有兩張床,龍鐘道人睡一張,你我還有阿伊雅睡一張,不正好么?”

  飄飄嘴角抽了抽,壓低聲音對張帆說:“我們現在可是身價上億的人了,要不開兩間房,我來買單。”

  張帆心里話說,是你有上億身家,又不是我。

  開了兩個房間后,三人上樓各自入住。

  可是,張帆在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床單上有很多之前客人遺落的體毛,彎彎曲曲,不同粗細,不同色澤的都有。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說之前的客人在這里進行過多人運動嗎?”

  飄飄非常氣憤地叫來了旅館經理,把那些體毛指給她看。

  “八十的房間,還想怎么樣嘛?”

  “你們都不打掃的嗎?這叫別人怎么住?”

  “打掃房間的阿姨很忙的。”

  “你們怎么能這樣?前面客人離開后,徹底打掃消毒一遍不是最基本的嗎?要是前面的客人有什么不干凈的傳染病,怎么辦?”

  “哦喲!這個價位是都是這樣的啊,來我們這里的,一般都是不干不凈的人做不干不凈的事。這么講究,那你們應該去住五星級酒店,跑來我們這里干嘛?”

  聽到旅館經理這么說,飄飄已經氣急敗壞,隱隱又有了出腿的沖動。

  好在,張帆及時拉住了她:“算了,就湊合幾天,我們也不長住。毛的話抖抖就沒了。”

  說著,張帆開始使勁地抖床單,一時彎彎曲曲的體毛被抖得滿天飛。

  旅館經理見狀尖叫著逃出了房間。

  “氣死我了,我們倒是無所謂,但我們這不還有個女嬰,她的免疫力比成年人薄弱,要是染上了什么臟病怎么辦?”

  “哎喲喲,阿伊雅快點丟掉!”

  好家伙,阿伊雅也不知道從哪里抓了把毛毛,在手里邊把玩著,還一邊往嘴里塞。

  “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你去哪?”

  只見劉飄飄氣鼓鼓地跑出了房間。

  張帆還以為她又要去把別人踢進天花板了,趕忙追了出去。

  可沒想到的是,飄飄把隔壁房間的龍鐘拉了過來。

  “噯?我還在上廁所,你拉我過來干嘛?還沒完呢!”

  龍鐘老兒身上只穿了條三角褲,一臉懵逼。

  劉飄飄也沒回答他,只是氣呼呼地自顧掀開了床墊。

  “龍鐘老兒,你就給我拉這里。”

  “拉這里做什么?是你們太思念我,在睡覺的時候也要聞老夫的味嗎?”

  “別廢話,拉就完事了,這一坨,那一坨,你自己的房間也是兩坨。我再去開個十間八間房,你依葫蘆畫瓢,給我一個房間來一套!”

  “哎呀,這可使不得啊,這也太惡心了,老夫好歹也是個體面人啊!”

  “對啊,飄飄,使不得,使不得啊,你一定要聽龍鐘道人的,他老人家是個體面人,干不出這種勾當啊。”

  “一百萬,龍鐘老兒,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直接給你一百萬。”

  “好嘞,我這就開動,您看好嘞,包您滿意。”

  張帆還沒來得及上前勸說,龍鐘老兒已經扯下了自己的褲頭,蹲下身子開動起來。

  一時之間,屋子里臭氣熏天。

  張帆只好抱著阿伊雅逃出房間,躲到樓梯間呼吸新鮮空氣。

  劉飄飄果然又去前臺,把所有空房都包了下來。

  “你們要這么多房間干嘛?”前臺小姐疑惑地問。

  “我們父老鄉親都要來住,趕緊的!”

  “好吧。”

  這樣折騰到了晚上,龍鐘老兒已經快不行了,幾近油盡燈枯。

  “哎呀媽呀,老夫不行了。”

  “真男人怎么可以說不行。”

  劉飄飄干脆拖著龍鐘老兒的雙腿,像犁地那樣一排排犁過去。

  到了后半夜,旅館的房間已經被他們搞得面目全非,天花板上墻壁上,地板縫里,都糊滿了。

  估計不重新裝修一遍是沒法住人了。

  幾個人一看,這一不小心搞得有點過,也不敢去退房了,押金不要直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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