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霍一衍約大家打高爾夫,厲擎嶼見沒什么事,就去了。

    見到他來,大家很意外。

    “昨天發/騷博美美美的,還以為你今天會從此君王不早朝、起不來呢。”霍一衍調侃道。

    殷焰也跟著打趣:“二哥可能是想夜夜芙蓉帳暖,所以才來加強鍛煉的。”

    顧蔚城雖然已經接受了自己早已出局的事實,但還是做不到他們這樣調侃。

    霍一衍嘖嘖:“老厲,真的,我發現你越來越騷了,剛開始吧,還是發發僅我們四人小組可見的朋友圈,后來就發展成,發全員可見的朋友圈了,現在厲害了,直接發全網能看的微博了。”

    厲擎嶼也不跟他們計較,見三人東倒西歪躺在遮陽棚的躺椅上:“球還打不打?”

    “打,當然打,我們這不也才剛到嘛。”

    三人紛紛起身。

    “你確定你有力氣打?”霍一衍笑瞇瞇問。

    厲擎嶼瞥了他一眼:“昨晚我九點就睡了,早上七點才醒,為什么沒力氣?”

    “昨晚沒愛的鼓掌?”霍一衍意外。

    殷焰笑:“什么是愛的鼓掌?這沒點水平還聽不懂老霍在說什么了。”

    “明明一匹狼,還在這裝純情?”霍一衍諷他。

    顧蔚城也非常難得的開了口:“愛的鼓掌過時了,現在的年輕人都管那個叫跳愛的華爾茲了。”

    “人家昨天晚上就回沙溪去了,我跟誰鼓掌?”厲擎嶼沒好氣道。

    “回去了?”

    “嗯,有工作。”

    *

    中途,厲擎嶼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回來的時候,迎面碰到了仝宴。

    “厲總。”

    厲擎嶼有些意外在這里遇到他。

    因為這塊高爾夫球場只有他們四人在打,并無其他球隊。

    “仝總是為仝夫人來道歉的?”厲擎嶼問。

    仝宴輕勾唇角:“若是為我媽前來道歉,那也是跟寧熹道歉,關厲總什么事?”

    語氣明顯不善。

    厲擎嶼也不氣,挑挑眉:“那仝總是?”

    “沒什么,就是告訴厲總,給寧熹扣內衣的扣子,沒什么了不起,我幾年前就干過,我不僅替她扣過內衣的扣子,我還解過多次。”仝宴嘴角笑意不減,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厲擎嶼的臉卻肉眼可見地黑了,眼神也瞬間冷徹:“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當然知道,只不過那時,她瘦,而且正青春青澀,我差不多一手握吧,現在,她是孩子的母親了,應該豐滿了不少,厲總一手怕是握不住了。”仝宴依舊不徐不疾說著。

    厲擎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難以置信從他的嘴里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仝宴也不做停頓,接著道:“可無論那里怎么變,她還是她,她的身子還是她的身子,厲總終究是后來者,比我晚了幾年探索......”

    厲擎嶼實在聽不下去了,沒等他說完,勾起一拳就朝他的臉上砸去。

    仝宴頭一偏,那一拳就砸到了側臉上。

    仝宴被擊得往邊上踉邁一步。

    險險站穩,下一瞬,他也朝厲擎嶼撲了過來,伸臂勾住厲擎嶼的后頸脖,試圖鉗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