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熹輕哼：“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如此一來，全倉城的人都知道，倉城開了這么一家工作室，是吧？”
程風笑：“這對你也有利啊！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
“什么利？是我能拿到宣傳費呢，還是網上那些人不笑話我，而去笑話他們兩個？”寧熹問。
程風打著方向盤，瞥了她一眼。
“現在網上不是流行美女搞事業嗎？男人就是個屁，美女搞事業，天下無敵，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寧熹：“......連自己都罵，也是我沒想到的。”
程風笑。
寧熹也笑了。
她知道，他就是逗她的。
——
片場，王漫兮結束一天的拍攝，回到保姆車上。
“蕾蕾，把我手機給我。”
難得收工那么早，晚上可以約擎嶼一起吃飯。
助理畢蕾蕾將手機遞給她，她剛準備打電話，外面忽然有人在大聲喊她：“漫兮小姐，漫兮小姐......”
起先以為是粉絲，兩人都沒理會，還是畢蕾蕾從車窗往外看了一眼，才發現不是。
“漫兮姐，是厲總的助理安娜，就是上次上門給你道歉的那個。”
擎嶼的助理？
王漫兮也從車窗往外看。
真是那女人。
“看她那樣子，像是有什么急事，讓她到車上來說吧。”
畢蕾蕾拉開車門，讓安娜上了車。
安娜一上車就不停鞠躬道歉：“漫兮小姐，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求漫兮小姐原諒......”
王漫兮莫名：“你又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錯事？”
“還是那件事，害漫兮小姐苦等了一個小時，對不起......”
“不是，”王漫兮皺眉，“這件事你不是已經道過歉嗎？”
“但是厲總還是不肯原諒我，今天讓我從厲氏走人。”
“把你開除了？”王漫兮非常驚訝。
安娜紅著眼睛點頭：“是的，雖然不是讓人事開掉我的，是讓我自己主動離職，但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王漫兮還是很意外。
這件事不是過去有段時間了嗎？
要讓人走，也應該那時讓人走啊，怎么今天才想起來讓人滾蛋？
“你確定是因為這件事？”王漫兮問。
“確定，楊特助告訴我的時候，我也不信，楊特助說任副總也在場，我就去找了任副總，任副總證實厲總確實是這樣說的。”
王漫兮聽得就開心了。
竟然為了她開掉了一個做他助理多年的人。
至于為什么今天才開？
她想，或許是這段時間他太忙了，顧不上這件事，又或許是這段時間他還在考慮、在猶豫，畢竟是服務厲氏多年的人。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他為了她，最終做到了這一步。
她怎會不動容、怎會不開心？
激動到難以抑制，她就忍不住嘟囔：“這家伙真是為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得意之色、炫耀之姿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