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回衙
  宮門外。

  馬車之旁,張鶴齡和何鼎正說著話,看起來二人說話間,氣氛極為融洽和諧。

  若是不知內情的,還以為兩人關系好著呢。

  事實上,關系如何,至少對于跟著何鼎而來的勇士兵丁而言,他們是抱著確定態度的。

  那便是,定然不好。

  且他們之前甚至有些擔心,怕自家的上司,別和這位壽寧伯再鬧出不好來啊。

  若是鬧起來,那他們這些跟著來的人就要尷尬了。

  好在,氣氛不錯,且他們從二人說話間也發現了,無論是壽寧伯還是何公公,都有些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蓋因為,他們都是知道內情的人啊。

  幾個月前,皇宮里,從謹身殿到奉天門,那么大的動靜,誰不知道。

  要不是張家兄弟跑的快,說不得,那金瓜便要落在頭上了,罪魁禍首就是自家上司。

  后來何鼎的境遇他們便不知道了,但猜一猜,無非不是死便是發配。

  誰成想,一個多月前,峰回路轉啊,這位他們感覺境況絕對不會好的何宦官,儼然搖身一變,成了何公公、何太監,當上了御馬監提督太監。

  他們當時私下里可沒少議論,都猜著,或許這位何公公是走了哪家的門路,終于入了陛下的法眼了。

  宮里能對皇帝有些影響的大太監們,無非便是司禮監掌印王岳王公公,或者司禮監秉筆兼御馬監掌印的李榮李公公。

  再不,就是隨在陛下跟前最多的陳準陳公公,大不了再加上東廠的范亨范公公和司禮監秉筆兼御用監掌印的簫敬簫公公。

  任他們想,也從未曾想過,原來,是壽寧伯。

  此刻,這些隨隊而來的勇士營禁衛們,肅然的立在一旁,可每個人的心里皆是格外的古怪,也格外的微妙。

  壽寧伯,皇后的親弟弟,將皇宮當成自己家一般的國舅,刷新了他們所有的印象。

  若壽寧伯是如此,那或許……

  禁衛們皆是心思起伏,思緒翻飛,不過,對正在說話的張鶴齡和何鼎二人而言,軍士們此時如何想顯然不重要。

  若是張鶴齡知道他們心思涌動的想法,說不得還要欣慰一些。

  “國舅爺,您此番查案,要從何處查起?需要奴……我帶著手下人如何辦,您吩咐著,我好去做些準備……”

  寒暄之間,又敘了一會情,見著壽寧伯親切不拿架子,直言前事不計,更沒有施恩圖報的意思。

  何鼎心里徹底定了,說話也放松了許多,不過,對張鶴齡的恭敬卻無疑又多了許多。

  聞言,張鶴齡暗自滿意,道:“準備倒是無需特別準備,此次查案,非是密查。不過,何公公,要麻煩你派人去一趟東廠!”

  “東廠?”

  “對,東廠!”

  張鶴齡點點頭道:“此番陛下授命我主持查案,東廠和你們御馬監,陛下皆是有過旨意,要為我協助。雖是陛下有旨,但我畢竟是錦衣衛,也是外廷之人,東廠那邊倒是不好太過主動。便勞煩你跑一趟……”

  何鼎的腦子可不笨,張鶴齡一說完,他便心中有了思索。

  之前他還以為陛下只給御馬監下了旨意,不曾想到,東廠也有。不過想想,東廠作為內廷情報和偵緝衙門,協助辦案拿人,亦不足為奇。

  可,他接到陳準派人傳來的陛下口諭之后,趕忙便整兵帶人趕到了皇宮之外了。

  要知道,他接旨到整兵,再到皇宮之外,可也用了些時間呢。可同樣接了陛下口諭的東廠,看起來卻是不那么太積極啊。

  “國舅爺,去東廠之后,我該說什么?”

  “不用說太多!”聞言,張鶴齡笑了笑,然后從袖中拿出了一本奏本,正是之前在乾清宮時,周經所上的奏本,里面皆是周經列出的名字。

  張鶴齡將奏本遞向何鼎,道:“將此奏本交給東廠的范公公,讓他調一下此奏本之上所有人的資料檔案。我需要知道,奏本上的這些人,哪年哪科,為官履歷,也包括他們如今在京中的情況,以及,他們老家如今的情況。”

  何鼎接過奏本,聞聽張鶴齡的交待,他下意識打開了奏本,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心中頓時一驚,這人太多了吧。且,張鶴齡的意思,這是要徹底查個底兒掉啊。何鼎心中更驚了。

  他雖然是從小便是進了宮,之前在宮中的地位也不高,但即便是他,也知道,朝廷里有些默認的規則存在。

  比如說起哪個官員的情況,必然是家中幾畝薄田,生活簡樸甚至清苦,甚至,即便是哪家的府邸被抄了,也定然會是抄不出銀子出來。

  這個‘會’字才是關鍵的。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怎可能呢?

  除了少部分的那些翰林清流,余者,只要是當過實務官的人,怎可能清貧至此。

  三年清知府,還有十萬雪花銀呢。

  這十萬銀,說的可不是貪來的,橫征暴斂而來的。

  是真正默認的合法內收入。

  可如今,看張鶴齡的意思,是要糾察到底,若是這一來,可要掀起軒然大波了。

  何鼎念罷,斟酌道:“國舅爺,如此是否不妥?我一介閹人,家中也無親朋故舊,孑然一身,倒也無甚了得。可國舅爺您……”

  “呵呵!”

  張鶴齡笑了笑,搖搖頭道:“先替我去東廠問一問,具體如何,等有了消息再說吧!”

  何鼎怔了怔,突然有些明白過來了,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我親自去一趟,會和范公公好好商量的。”

  “便勞煩你了!”

  “不麻煩,我奉旨為國舅爺協助,自然要做我應該做的事!”

  何鼎回了一句后,請示道:“那,讓我手下的人隨國舅爺先辦事?對了,國舅爺,回頭我從東廠回來,要去哪處與你匯合?”

  張鶴齡原本準備先去衙門,可此刻兵已過來了,他思忖后,道:“既是應旨出宮,你的人也到了,那查案便從此刻開始了。

  本伯回府一趟,把這身便服給換了,之后,本伯會回兵馬司衙門見個商戶,你回頭便到東城兵馬司來尋我吧!”

  換衣服?見商戶?

  哦,是換上那身大紅蟒袍了!

  何鼎聞言,心中會意,至于見商戶,他便不關心了。

  何鼎領命告辭,和勇士營的領軍把總交待了一聲后,帶著兩名隨身護衛,打馬離去。

  看著何鼎遠去,張鶴齡又吩咐了一聲,接著登上馬車。

  馬車啟動,在隨從和一隊勇士營兵丁的護送下,不疾不徐的往回府的路上而去。

  馬車里,張鶴齡習慣性的回想了一番今日之事,直到回顧了一下他和何鼎見面之后的細節。

  想到何鼎,張鶴齡不由會心的笑了笑。

  這個何鼎,比他想象中的要靈醒一些,他方才吩咐,也只是點了點,看何鼎的樣子,大概已是明白他的態度和想法了。

  不過,比起一般的宮內太監,何鼎要少了些油滑,且做事的態度,頗為端正。

  且對他不記前仇,又無意之間的推薦,頗為感恩,這樣倒也好了。

  此番查案以及接著便要負責的賑濟,勇士營身為禁軍,比起他那些外派錦衣衛的手下們,行事也方便許多。

  沒錯,負責賑濟。

  張鶴齡從領下查案之事時,已是將目前賑濟的總領官排除出去了。

  ……

  京城的雪早已停了,天光逐漸放晴。

  陽光灑落大地,總算是給寒冷的京城,添了一分暖意。

  不過,雪災所帶來的影響,在朝廷不曾解決京中供給問題之前,顯然無法淡去。

  馬車一路從皇宮外回壽寧伯府的路上,張鶴齡偶爾也掀開車簾向外看看,時常能看見行色匆匆的路人,臉上帶著些憂慮和焦急。

  張鶴齡心中明白,京中如今有些緊張,可此也非他一時能解決的,他也無心再看。

  一路無話,馬車回到安寧坊后,降下速度,向著伯府緩緩而行。

  壽寧伯府門前。

  府里的前院管事,此時正站在府門前,他可不是知道老爺要回府而特意在門前等候的。

  蓋因為,府門之前,一名中年男人帶著個隨從已是在府前纏了有些時候了。

  管事叫張正,也是張府的老人。

  早在張家出了太子妃之時,張巒便給家里的一些管事下人家生子們,改了名字。

  當然,能被改名的,定然是親信之人。

  不過,從張鶴齡嗣爵之后,有些原本的老人慢慢失了地位,張正便是其中之一,從原本中院的管事,便成了前府門房管事。

  其實說起來,一般在大戶人家,門房這邊,也是較為重要的地方,可對以前的壽寧伯府而言,那便不是了。

  早之前的壽寧伯,那可謂是門可羅雀,主動上門,可沒有幾人。故此,這個門房管事的位置可見尷尬了。

  張正倒也踏實,畢竟是家生子,他也沒有怨恨,做事依然是勤勤懇懇規規矩矩,甚至因為幾年的門房管事當下來,還琢磨出了點門道。

  譬如,張鶴齡覺得他每次只要回府,無論是否派人回來傳訊,到他回到府門之前時,府里定然已是有了迎接準備。

  這便是張正的門道之一,當然,迎來送往,接洽訪客,那更是他駕輕就熟的事了。

  不過,今日,張正有些煩。

  “何當家的,你別在這里等著,實在礙事。”

  張正抬眼看了看胡同口的方向,接著轉回目光,看向面前的人,不客氣道。

  對面的人也不惱,反而陪著笑臉,道:“正管事,您別管我,我只站著,保證不妨礙您府上的進出。”

  從他說話便能看出,能稱呼張正為正管事,顯然不是第一次和張正打交道。

  “怎么就說不明白呢!”

  張正不高興道:“往日你來過府上幾回,看你也是個識數的人,老夫對你也算客氣吧?你打聽打聽,全京城,有幾家如咱伯府這般客氣的人家?”

  “是,是!壽寧伯家風嚴謹,您和齊管家還有那幾位管事,那沒的說,對咱這些草民庸人皆是客氣。何某從未曾在別家遇到過,何某著實感嘆!”

  “你既知是如此,那為何今日這般糾纏?老夫不是和你說了,我們老爺沒有特別吩咐,你糾纏又有何用?你莫不是等著門前,要堵我們老爺吧,老夫告訴你,你若是真當這個惡客,別怪老夫……”

  “蹬噔噔噔!”

  來人依然賠著笑,聽著張正要發狠的話,只是張正的狠話還未放出,胡同口馬蹄聲已是近了,且還有連串的沉重腳步聲,只一聽便是知道,來的人不少。

  稍頃,馬車已是駛進胡同,張正見之,心中一緊,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也顧不上再發狠話,他吩咐家丁回府報訊,自己趕忙便是迎了上去。

  此時,馬車已是停在了府門前,跟著馬車而來的幾十名武裝整齊的兵丁,整齊劃一的駐足列在了馬車左右。

  接著,隨從張清掀開車簾,張鶴齡從車內探身出來,下了馬車。

  甫一下馬車,張鶴齡便看到了管事張正迎了上來,且跟在張正身后不遠,那應該是一主一仆二人。

  “老爺,您回來了,小的恭迎老爺回府!”

  張鶴齡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張正,不過,他的眼神卻是越過了張正,看向了張正的身后。

  張正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一見是這姓何的跟上了,頓時氣惱,斥道:“何俅,你放肆!”

  “草民何俅見過壽寧伯,壽寧伯萬福金安!”

  何俅慌忙的便是見禮,跟著就跪了下來。

  張正的訓斥他倒是不害怕,如今他也明白了,外面雖然傳壽寧伯囂張跋扈,其做事也確實霸道,但家風和規矩,確實挺正,方才他和張正說的話,可不是奉承。

  且壽寧伯本人,他雖然未曾近身當面,但也不遠不近的見過幾回,人確實氣勢不凡,但也不屬于那種特別狂暴的人。

  反而那份淡然,讓人看著心安。

  此時的張鶴齡也是如此,他甚至感覺親切隨和,但張鶴齡身邊的幾十名士兵,從遠遠過來時,便給人一種壓抑感。

  特別是方才張正訓斥,那些兵丁們陡然間全用銳利的目光刺向他時,他嚇的心臟都停了。

  也不怪他氣弱膽寒,禁軍的勇士營,雖是太監掌控的軍隊,但其素質可不差,不輸于真正的京營精銳,甚至要更強些。

  張鶴齡笑了笑,擺擺手道:“起來吧,無須如此大禮!”

  見著何俅起身了,張鶴齡這才問向張正:“怎么回事?”

  張正趕忙解釋道:“老爺,此人是徽州商會何家在京中的當家,此前也有幾次來過府上拜見,不過,老爺您吩咐的……往日此人倒也識數,可今日,他卻是不肯走了,這才到了現在,沖撞了老爺!”

  “何家?”

  張鶴齡聞言,心中一動,若有所思的看向何俅,問道:“何當家的,來本伯府前多久了?”

  “草民怎敢當壽寧伯如此稱呼,草民名叫何俅,您直呼草民便可。”

  何俅偷瞥了張鶴齡一眼,見著似乎未曾動怒,心中定了定,道:“回壽寧伯,草民是午后過來的,已有一個多時辰了。草民唐突,請壽寧伯恕罪!”

  張鶴齡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你幾日來本伯府上拜會,是為何呢?”

  “草民,草民……”

  何俅看了看左右,似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有些糯糯的。

  張鶴齡笑了笑,看向張正,吩咐道:“張正,老爺我去換身衣服,你帶這位何當家去偏廳等候……”

  “是,老爺!”

  “謝壽寧伯,謝伯爺……”

  何俅心中一喜,朝著已走向府門內的張鶴齡,連連拜謝。

  總算是等著了,也有了私下當面的機會,不枉來壽寧伯府門前磨了這么久。

  嘿,宋軼,知道你去兵馬司衙門了,你打的什么主意,俺老何大致也能猜到。

  可你沒想到,俺老何先你一步吧?!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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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