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思：糊弄不過去的話，那招商項目里一家顧氏公司都別想看到。
李特助：“……”
他瞬間覺得自己的工作也不是那么苦逼了，開始同情起某局長。
誰說體制內是鐵飯碗的，顧衡這么一搞，指不定鐵飯碗都得給人家踹了。
局長要是能辦好，第二天上班，就得因為行政夾克上的褶子是雙數，喜慶，而喜提加官晉爵。
顧衡見李特助苦哈哈地去傳話，沒幾分鐘，李特助又一臉詭異地走回來，對顧衡說：
“少夫人剛剛打電話說，您簽了字她就告訴你一件事情。”
顧衡不耐煩道：“和她說我簽了，什么事情？”
“……”李特助：“少夫人說那碗不是骨頭湯，是牛鞭湯。”
顧衡：“……”
當然，寧枳還罵了一句“補不死他！”，李特助見顧衡這要吃人的神色，壓根沒敢說出口。
……
寧枳出了顧家公司后，就順路去了奢侈品店云集的某高檔商場，給孟靜和挑生日禮物。
寧枳是打定主意和孟靜和結交的，所以格外用心，甚至還在線連麥軍師時霧。
電話里，時霧說道：“我倒是和孟靜認識，但是不熟。”
兩個人的年齡不一樣，所以圈子也不一樣。
孟靜和和上流社會的結了婚的富太太們交情好。
時霧天天和孟朝一樣，吊兒郎當的，接觸的大多都是一些富二代或者年輕的太子黨。
時霧：“以前我老爹和孟靜和有過合作，挑選過一條帝王綠的翡翠項鏈送禮，我感覺送這個應該不會出錯。”
寧枳點點頭：“行。”
她招來店員，讓她們把成色好的翡翠飾品拿出來，接著和時霧講電話：“最近有沒有從你爹那聽到什么寧家的小道消息？”
一說這個，時霧可樂了：“你養父那老不要臉的，還真的有兩把刷子，顧衡前段時間在業內放狠話，說誰和寧家合作，就是和顧家作對，好多公司都對他避如蛇蝎，他腦子倒是轉地過彎，去找了顧浮影。”
寧枳沒忍住笑：“找他？”
時霧：“當初爭家產的時候，顧浮影和顧衡的絆子就結下了，能讓顧衡不痛快的事情，顧浮影肯定不會拒絕，而且你養父知道無路可走了，給顧浮影開出的合作條件還挺高，撿錢的事情，不干就是傻子。”
寧枳哼笑一聲：“現在還不是寧家最難的時候。”
時霧笑嘻嘻的，知道寧枳記仇：“準備怎么對付他？”
店員給寧枳遞上圖冊，寧枳邊翻開，邊漫不經心地開玩笑：“明天宴會人設，鈕祜祿枳。”
寧枳和時霧在一起的時候都挺放松，一點也沒有外面傳的那么高冷難相處。
在店員的推薦下，寧枳給孟靜和挑了一款帝王綠的吊墜，又給孟靜和的女兒買了點小禮物。
反正來都來了，寧枳索性再逛逛，給秦惠蘭和奶奶買了點補品，又看到一款很適合秦妄的手表，干脆一起買了。
第二天的生日宴，寧枳帶著寧父到場之后，又看到了顧衡。
她還沒開口，顧衡掃了她一眼，就先發制人。
“怎么哪兒都能看到你？”
寧枳的腦袋上也緩緩扣出了一個問號：“你以為我樂意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