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枳真的盡力了，最后終于死心，相信這個冷水是絕對放不出來了。
寧枳把花灑一丟，對顧衡說道：“你能不能給你媽打電話？”
顧衡：“她不會接的。”
寧枳還想掙扎一下：“那消防電話呢？”
顧衡：“你信不信她敢這么做，就敢屏蔽手機信號。”
寧枳：“……”
陳淑容給她喝的鹿血羹是真的純，寧枳不僅渾身燥熱，還有點很莫名的沖動。
寧枳閉了閉眼睛，才對顧衡說道：“你先出去，我一個人待會兒。”
顧衡估計也不好受，話都沒說就走了。
寧枳身后是滿滿一浴缸的熱水，寧枳想的是先涼著，等會兒冷下來就泡個澡。
她突然想到窗戶那個地方可不可以跳出去，寧枳見顧衡想走，下意識想上前一步拉住顧衡。
“等等，我……”
結果寧枳的裙擺勾到了開關，花灑“嘩”的一下噴出水流。
花灑頭直接在浴缸里開始蹦迪，噴了寧枳一身。
寧枳手忙腳亂地關上開關。
剛轉頭的顧衡：“？”
顧衡沉默了一會兒：“你叫住我，就是為了讓我看你濕身誘|惑？”
寧枳：“……”
她擦了一下滿臉的水，憤而把裙擺從開關上扯下來：“你發什么神經，我只是想問問你能不能跳窗！”
寧枳走向窗戶，招呼顧衡過來看。
“窗戶下面種的是什么花？”
“荊棘薔薇。”顧衡說道：“花如其名，沒摔死也得被扎得半死。”
“……”
寧枳還天真地心想：裹兩層羽絨服跳下去應該不至于那么慘吧？
她試探性地開窗。
窗戶紋絲不動。
“？”
寧枳再一推，還是沒動。
她朝外看了看，結果從外面發現窗戶被人釘死了。
樓下死角處正有傭人爬下去收回梯子。
寧枳的眉峰一跳，連忙拍窗喊人：“喂！過來！”
傭人：“！”
他聽到寧枳的聲音頓時一激靈，連忙夾著梯子溜之大吉，裝得跟沒聽到似的。
寧枳語塞半晌，剛想轉身，結果就創上了在她身后的顧衡。
創上不要緊。
主要是她腰部某處一閃而過的硬物感，讓她很明顯地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
傳說中的小帳篷。
寧枳火速貼到墻上，遠離：“你靠這么近做什么？”
顧衡倒是無所畏懼，毫不遮掩，懶懶洋洋的說道：“明明是你讓我來看窗戶的。”
寧枳面無表情：“顧總也不必如此坦誠相待，以后你找第二春的時候，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和對方暗示一下你天天喝補湯，生理功能……嗯？比較雄偉？”
顧衡虛偽地扯著嘴角冷笑了一聲：“如果不是你刺激傭人，合起伙來給我灌湯，能有這出？”
寧枳理虧的小聲嗶嗶：“誰能想得到你媽能做事這么絕……”
顧衡：“我這樣，你不打算負個責？”
寧枳真摯建議道：“顧少，一般攝入少量性刺激的食物，是可以憑借意志力忍過去的。”
顧衡：“有你在，我忍什么？”
寧枳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想溜。
直接被顧衡給壓住。
“而且我有必要澄清一下。”顧衡湊近寧枳的耳邊：“離婚原因并不是男方有處|女情結，而是女方太蠢。”
“你才……”蠢。
還沒說完，顧衡就拉著寧枳的手碰上去。
寧枳就跟碰到了鐵一樣，想往回縮。
她狠狠擰眉：“你有這么虛？你媽非得給你灌補藥？”
“虛不虛，你可以體驗一下，你是用手幫我。”顧衡看向寧枳的腿：“還是用這個幫我？”
寧枳：“……”
寧枳：“能都不選嗎？”
顧衡抬起眉眼，一挑眉。
四十分鐘后。
顧衡看寧枳，那雙形狀完美而銳利的眼睛略微瞇起，問：“虛嗎？”
寧枳：“……”
她忍不住：“你怎么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