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昌氣得又罵了徐曼麗好幾下。
本來想著靠顧衡對徐念的愧疚，讓徐曼麗近水樓臺先得月，誰知道這么多年，顧衡都沒看上徐曼麗。
還越來越厭煩她了。
簡直是沒學到徐念的任何一點優點。
徐永昌的眸子一瞇。
徐曼麗最好還是能排上點用處。
……
還是徐永昌拎得清，直接帶禮物上門來給寧枳賠禮道歉。
徐永昌的姿態放得極低：“都是我沒有教育好曼麗，才讓她一時鉆牛角尖做出來這種錯事。”
徐永昌先是責罵了徐曼麗，也沒求寧枳原諒。
一來，都不求情，直接道歉。
不愧是老狐貍，段位高。
比徐曼麗那個嫩瓜秧子老道多了。
寧枳淡淡道：“如果每個人鉆個牛角尖就能做這種進局子的事情，那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徐永昌的臉皮也厚，像是沒聽出來寧枳話中的嘲諷一樣，說：“還請你不要記恨曼麗，她年紀還小，經不起那些手段。”
寧枳看了身側的顧衡一眼，知道徐永昌這句話是說給顧衡聽的。
顧衡只是輕輕的一挑眉。
寧枳心想，什么手段，讓顧衡知道她多的是心狠手辣的手段？
說兩句話，簡直比閱讀理解還要深奧。
徐永昌真是每個字都恨不得夾雜八百個意思。
寧枳沒忍住笑了一下，也不虛，直接對徐永昌說：“既然知道我的手段，那肯定也知道寧家的下場，如果不想落到和他們那樣在牢里團聚的地步，那就好好教育徐曼麗，讓她別來招惹我，懂？”
寧枳這話當真是說得半分都不客氣。
就連徐永昌都是一滯。
他也沒想到，寧枳在顧衡面前裝都不裝一下。
而且顧衡也沒有半分反應，視線一直落在寧枳身上。
就這么看著寧枳放狠話，甚至唇角間還有些縱容在里面。
徐父的眼神一暗。
他隱約能猜到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把顧衡給惹怒了。
把徐永昌打發走了之后，寧枳才抄著一腔陰陽怪氣對顧衡說：“聽到沒，說我以后要給徐家穿小鞋，記得讓你那好妹妹離我遠一點。”
“是徐念的妹妹，不是我的妹妹。”顧衡的聲音倦然，有些充滿磁性的調侃：“吃醋了？”
寧枳白了顧衡一眼，用那種“你是不是又發病了”的語氣問他：“你沒事吧？”
顧衡哼笑一聲：“你裝什么裝？”
寧枳：“清醒點，我這個醋吃到誰身上，都不會吃到你身上。”
他心想寧枳倒是裝得滴水不漏。
在他病床前的時候，倒是說了不少真心話。
什么他要是早點成植物人就好了，她立馬和他結婚。
什么他變成了植物人，她才有機會。
還是那個時候的寧枳順眼。
顧衡想，不過寧枳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
寧枳這樣的人也會來窺探他的生活？
顧衡一直不喜被人窺探私生活，就連陳淑容和顧賀文都不行。
但不知道為什么想到寧枳，卻完全沒有那種不爽的感覺。
顧衡不由得有些好奇，開口：“你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