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王牛突然翻了個身,嚇得二虎趕緊扇自己嘴巴,“王哥,你看我這嘴一喝酒就說胡話,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介意。”

  等二虎發現王牛沒有什么動靜,很快竟然傳出了鼾聲,這才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又憋足了勁輕輕的踹了王牛一腳,這才算是泄憤,見天光大亮,又偷偷到王牛的屋子里翻了翻。

  這屋子里也沒什么東西,別說是這奸細名單了,連個能邀功的都沒有。

  二虎干脆趁著大家昨夜都累的半死,抓緊去劉婆家匯報情況去了。

  見二虎早早就來了,阿沁還新奇的打量了二虎一眼,“這辦事效率倒是挺快,打聽到什么了?”

  二虎見阿沁問了,趕緊腆著臉上前,“姑娘吩咐的話哪里敢不聽,這不巧了剛打聽到就過來了。”

  二虎一個人一個人的說著,勒穆托在那寫著,等寫完遞給劉桂與阿明看,兩人心里立馬有數了。

  這些人都是村子里游手好閑的,以前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見劉家莊遭難了,這才出來狐假虎威。

  都不是太大的問題,問題是這些人每日太過于狗腿子,日日就在村子里聽各家各戶的動靜,然后馬上匯報給這些打手。

  阿沁看著二虎,“你不是也在其中嗎,既然如此肯定有法子讓他們失去作用。”

  二虎擺了擺手,“我不行的,他們都認識我,等會把我也給卷進去了。”

  見阿沁幾個人在那盯著他,又支支吾吾了一會兒。

  “你不是和三胖一個褲襠子長大的嗎,那你先去搞定他。”

  “不是,就算是以前這樣,現在我兩也鬧掰了,上次他讓我帶它出去,我沒敢,后來這三胖就不理我了。”

  “這我們可管不著。”

  勒穆托在那搖了搖頭,手上擺了擺那顆解藥,徒手拋著以下一下,二虎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的。

  他咽了咽口水,這才點了點頭。

  “行吧,不過我可不保證能帶走他多久,你們要是想見阿公,就快點。”

  阿公今年快七十歲了,是這莊子里的老人,以前上過戰場后來傷病回來,可為人公道又正直,不偏不倚的能服眾。

  在莊子里出了什么事情,都會先找劉阿公,要是開祠堂都是以阿公為先的。

  這劉家莊出事以后,阿公就被關在祠堂南邊的小房子里,至于這為什么劉阿公沒出事,大家眾說紛紜。

  大家都說這劉阿公沒了骨氣,一定是聽了這王縣令的話,反正那祠堂是里正住著了。

  這阿沁一說要團結村里,劉桂立馬就想到了劉阿公,現在等二虎把那南邊房子隔壁的三胖支走,再趁著這些人不注意偷偷溜進去。

  總是能看出這劉阿公到底是個什么秉性,是不是真的變節了。

  阿沁見二虎還算是機靈的,就是墻頭草,干脆又給二虎夸了一把。

  “二虎你這心里可比莊子里其他人都清楚多了,那你看看這劉阿公是好的還是壞的?”

  二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不上,這劉阿公每日在那小房子里吃好喝好,沒事還打打拳,在院子里種花養雞的,看著比我們這些人自在多了,那里正也不為難他,都隨他去了。”

  “可是以前這劉阿公脾氣可爆了,別說我你問問阿桂哥,以前若是我這樣的早就被他打斷腿了,可現在他見了我笑瞇瞇的,還給我一杯茶,看得我心里都瘆得慌。”

  阿沁聽著二虎的形容,“這倒是有些意思,這劉阿公我們怎么的都得去會一會。”

  “也不一定,上次……”

  說到這二虎看了阿明一眼,見阿明點了點頭,這才敢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

  “就上次阿明哥出事了,這劉阿公也就聽了也沒啥反應,就說了一句人各有命后來這事就了了,里正看著還將那劉阿公帶到了阿明哥的屋子,讓全莊子的人都出來看看,要是不聽話就這個下場,讓礦里的人都安心挖礦,別想著要逃出來,當時劉阿公也點頭了。”

  “既然這劉阿公這么聽話,為何還是要關在祠堂里,不放出來給你做個榜樣什么的?”

  “以前也出來過。”

  劉桂接了一句話,“當時劉阿公出來了一次,可沒過多久又被抓回祠堂去了,那個時候劉婆生病了,劉阿公要給劉婆尋藥,打了那些人一頓也要出莊子。”

  說到這阿沁更加有想法了,“是個性情中人,就算是劉婆的份上也該見見。”

  二虎見阿沁幾個人心意已決,就強行拉著三胖喝酒去了。

  可三胖見二虎一來,當即拉下臉來。

  “喲,這是哪里來的貴客,竟然來我三胖的屋子,也不怕誤了自己前程。”

  二虎當然不會被這陰陽怪氣打倒,馬上上前勾住三胖的肩膀。

  “這怎么樣也不能忘了兄弟,我這準備開兩壇好酒,我們去喝一壺?”

  三胖將二虎的手甩開,“不喝不喝,最近這里正天天喊我聽著隔壁的動靜,說是最近礦上不太平,真是一天沒什么錢還那么多事。”

  “說的也是,所以這不就叫你喝兩口,咱們說一說心里話,免得生分了。”

  “不去不去,被別人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著走。”

  三胖還是不耐煩的推開二虎,二虎眼睛撇著在角落等著的劉桂,有些無奈的看著三胖的背影。

  “要不我給你看著?”

  “你小子有那么好心,還想著給我干活,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三胖呵了一聲,轉身一聽這隔壁居然有動靜,趕緊把耳朵趴到墻上。

  隔壁立馬響起了那做木工的聲音,刺啦刺啦的鋸木頭,吵得人耳朵生疼。

  二虎也捂了捂耳朵,“你這什么房子,怎么聽對面那么清楚,上次來也不這樣啊。”

  三胖不耐煩的說:“還不是那里正讓我把墻拆了一堵,現在隔壁睡覺打呼嚕我都被震得醒來三回,要不就是每天刨木頭,刺啦刺啦的一天連個好覺都睡不上。”

  二虎趕緊往墻那邊喊了一句:“阿公啊,我是二虎,你這鋸木頭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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