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看著底下的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頭也一痛去喊劉夢姑娘過來吧。

  如夢姑娘被帶過來的時候,眼睛還紅紅的面無表情的跪在校尉面前。

  “李校尉你就讓我去看看將軍吧,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成不成我保證絕對不多什么事情。”

  美人凄慘的哭著,底下的士兵聽著的聲音都有些于心不忍,手里握著的長槍也不由的松了松。

  “你們也有家人的也會有妻子,就是你們生病的妻子,一家人肯定也是如此,你們就忍心讓我連將軍都看不到嘛,我就遠遠的看一眼,真的就遠遠看一眼,我知道我這身份不能貪圖什么名分富貴,我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黃泉路上我能與將軍作伴,若是今年將軍沒了,我也不會獨活。”

  李校尉把頭一撇不去看如夢姑娘,“不行,你們現在都是有嫌疑的人,不管是怎么樣都不能看到將軍,全都關起來!”

  “難不成你要給我們屈打成招了,如夢姑娘可是一直受到將軍的喜愛的,你們難道連如夢姑娘也不肯放過,若是將軍醒了,我看你們怎么辦?”

  阿沁在那跪著看著如夢姑娘心里好像十分難過的樣子,也不是滋味把頭低在地上。

  “如夢姑娘一直那么喜歡將軍,如今他來了將軍就被刺殺了,他得多傷心啊,若是如夢姑娘想殺了將軍的話,又何必如此,還不如放點毒藥,這樣就一了百了了,還得用刀嗎,他一個弱女子那刀能插得多深呀。”

  周劼一聽趕緊也搭上話來,“沒錯,你們看過將軍的傷口嗎,將軍難道如今還昏迷不醒,沒看到過那個傷害人的模樣嗎,難不成你想篡位不成,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拿人,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阿沁他們那一句一句的問著那李校尉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你們別說話了,怎么那么多話,這事我自有定奪,你們先關起來,若是我發現你們有什么異樣的話,一定要拿你們是問。”

  說完便急匆匆的要走了,只見如夢姑娘抽出一把劍來,迅速的搭在脖子上。

  “你今天要是不讓我見將軍,我便死在這兒!”

  那劍刃鋒利很快就在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李校尉轉過頭來,看著如夢姑娘一臉無奈的樣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將軍雖然平時寵愛你,可并不是讓你來這樣搗亂的,你別以為你這樣威脅我就會答應你,今天將軍你絕對不能見,你要是愿意到黃泉路上等的,那你就等著吧,將軍一定不會死的。”

  如夢姑娘十分凄慘的望著,那心一橫,正要把劍往脖子上面一劃,被阿沁抓住了手。

  “姑娘不行啊,你這樣回去媽媽得多傷心啊,我們是負責看護你的,你若是走了我們也回不去了,回去也得被打死,還不如在這軍營被打死了。”

  “是啊,如夢姑娘你別想不開,將軍一定會洪福齊天的,他不會死的,我們就在這等著,看他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周劼也趕到前來,將如夢姑娘護在中央,將那劍遠遠的踢開。

  “只要我們每個人還有一口氣在一定會出去伸冤的,讓大家都看看這軍營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我們平常還以為都是李將軍護著我們,說不定他早就與別人蛇鼠一窩了!”

  李校尉哼了一聲,壓根就不在看如夢姑娘轉身走了,“別以為你們這么說我就會放過你們,清者自清,我若是對將軍有半點不忠,愿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為人,把他們全關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能放人!”

  如夢姑娘聽完癱倒在地上,然后眼淚流了下來,嘴里一直喃喃著:“這個怎么辦才好怎么辦才好,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怎么辦啊,將軍你快醒來看看我哪怕看我一眼也好啊!”

  過來押送如夢姑娘的小士兵有些于心不忍,看著如夢姑娘脖子上的傷痕搖了搖頭,“姑娘你別哭了,你也知道我們校尉就是太急了,將軍出了事最急的就是他了,我先把你們送回去吧。”

  阿沁只能將如夢姑娘扶著回了帳篷,旁邊人一直在看守著。

  如夢姑娘到了帳篷內一直癱瘓在地,兩只眼神如古井一般一點波瀾都沒有,若是不仔細看完全是一副活死人的狀態了,毫無生氣也沒有呼吸。

  仿佛已經沒有了生的想法,阿清在旁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如夢姑娘,“你放心,相信自然吉人有天相,李將軍一定不會那么容易就死去的。”

  如夢姑娘突然在那死死抓住阿沁的手,“你們不知道,將軍他一直是腹背受敵的,如今是不是那個奸細把他殺了,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知道那個奸細到底是誰嗎?我一定要為將軍報仇!”

  “如夢姑娘我該怎么說呢”,阿沁十分為難的低著頭,等看到了勒穆托一眼又回過頭來。

  “不管怎么樣,我都不能跟你說這個事情。”

  見阿沁望了勒穆托一眼,如夢姑娘早就明白了他們之間暗生情愫,自然會抓住這個機會,趕緊趁熱打鐵,“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那邊的頭頭,可是我們都是女人,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人們都出了什么事情,你一定也會瘋掉的,你就告訴我吧。”

  阿沁十分為難的搖了搖頭,“你一個女子做不了什么的,就算你知道她是誰又怎么樣呢?”

  “不,我一定能把他殺死的,你相信嗎,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也好,只要你們跟我去,再說了就算奸細留在這軍營里,也對你們也沒什么好處啊,不如我們聯手把它殺死好嗎?”

  阿沁將如夢姑娘抓住自己的手輕輕掰開,“可我們也是不知道那人是誰呀,雖然有所猜測,但是不一定是對的,你還記得門口那個沒長胡子的男人嗎?”

  “我記得他應該是個太監,怎么可能會是他呢,他能在門口守衛應該就是將軍信任的人,將軍從來都是把身邊人放在最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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