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有沒有覺得這個斷口有些奇怪,實在是太過于平整,你看看那邊的斷刀,不是這里缺一塊,就是那里少一個角,從來沒有那么平整的缺口,像是有人故意一刀把它斬斷一樣,而且那個刀刃也是太厚了一些,比尋常的厚出那么一部分。”

  岑島聽完也拿起那個刀看了一眼,確實平常的刀并沒有那么厚,更是偏薄一些,這種厚刀扛起來費力,一般人不會拿那么好的鐵鑄造那么厚的刀。

  而且阿沁也問了岑島一個問題,“如果有人在刀里藏了什么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在刀里藏東西,那這刀就能用了呀,看到岑島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眼里刀就是一個拿來用的東西,要是不能用的話,那就是一把廢刀。

  在打鐵的人眼里打刀的話,不會有人去打也不會有人去想著在刀里藏什么東西,這就是一個兵器,兵器是要沾血的。

  而且這把刀的料子那么好,拿來藏東西實在是太過于浪費了,岑島搖了搖頭,“這什么人呀,居然這么做。”

  勒穆托只問他,“這個方法是可行的嗎?”

  岑島將刀又拿了起來仔細的敲了敲,“倒是可以這么做,你看這刀身斷口處還有兩節不一樣的鐵痕,若是中間是空的話就說得清楚了,尋常一體成型的刀刃不會是這樣的。”

  阿沁趕緊問:“有誰能做這個東西呢?”

  岑島想了一下,“這個方法倒是能行,不過一般的師傅應該做不了這東西,你要是包著什么秘密的話早就燒成炭了,我還沒見過這種手藝。”

  聽到岑島的話阿沁也陷入了沉思,要是什么東西能包在鐵里又不會融化,會不會就是另一塊鐵片。

  阿沁在旁想了一下,然后問:“如果是另一塊鐵片的話,是不是也能鑲嵌在當中?”

  “可是鐵片也會熔化成鐵水的,這樣就沒什么意義了。”

  這么說是沒錯,偏偏鑲嵌在其中的話,只是個鐵片有什么用呢,岑島完全想不出來,在他眼里這就像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甚至對于鐵匠來說,這個有些實用性的東西,畢竟鐵匠都有打出最好的兵器而已,誰會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岑島一邊想著腦子里突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哦,對,只有城子西邊那家首飾鋪里面有人會做這些東西,他們習慣于打各種奇奇怪怪的物件,然后在里面塞上東西,以前是拿來做有情人的信物,也許他們是有這個能力來打這把刀的,我還見過他們往發簪里放東西,有陣子還挺火爆的,我爹看著都有些眼紅,拉著我試了幾天就沒了想法,還是想著打刀又實在又快樂。”

  “城子西邊的首飾鋪,你認識那里邊的人嗎?

  岑島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還認識這些,我只是聽說而已,那里的東西賣的可貴了,尋常人總不會去那買,只有那些達官貴人才會去,而且里邊它是有門檻的,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里面買東西的,只能那些達官貴人才會去定做。”

  看來要知道這把刀里面藏了什么東西,還得去鋪子一趟,兩人一拍即合,絕對由勒穆托去鐵匠鋪子,阿沁仍舊留在這兒觀察事情的動態。

  阿沁把那把刀用布包好再給他,“你先去,我們在這里看著,有什么情況再聯系。”

  順道還把岑島推了過去,“你跟著他。”

  岑島一臉驚訝的看著勒穆托,“我為什么要跟著去,我又不是你們的人。”

  “要不我給你換另一個活?”

  岑島高興的問:“什么活?”

  阿沁指了指遠處的地牢,“我覺得那邊就不錯,要不讓你過去陪陪別人?”

  岑島趕緊搖頭,“別了吧,我還是去城西給你們看看比較好,你看我這手藝也許能混進去弄到點東西呢。”

  勒穆托這才點了點頭,把刀藏在懷里迅速的溜了,出去這些人應該都攔不住他,他也如魚得水一般很快的就溜了,還順道和岑島牽了兩匹馬直奔著城西的鋪子去了。

  勒穆托跟著岑島,一路騎馬飛馳,岑島在后邊有些跟不上,只能先在后邊,而勒穆托很快就到了城西邊的鋪子里。

  鋪子是關著門的,就算是勒穆托去敲門也根本就沒有人出來開門。

  勒穆托問了一下隔壁的衣裳鋪子為何這家店今日沒開門。

  衣裳鋪子小二看了一眼說:“這家店已經好幾天不開了,聽說是店老板突然發財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發財了,你們怎么知道他發財了?”

  衣裳鋪子小二看看四周沒什么人,又往店鋪里看去也沒有人,這才神神秘秘的說:“我悄悄和你們說這家店鋪和我家有些關聯,這衣裳鋪子和首飾鋪子可不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嘛,是他家老板自己說的要去京城,不過怎么最近都愛問這個,你已經是第三個來問的了。”

  勒穆托嘴角微微上揚,“這不是娘子喜歡這家的首飾,一直想買來著,這跑了那么遠沒買到娘子可要失望了。”

  小二看著勒穆托這眉清目秀得樣子,又十分懂禮節,還愛護妻子,心里的好感也來了幾分。

  “聽說是在京城買了那個鋪子以后就都在那邊了,你說這年頭能去京城的,誰還留在這里呀,是我我都想去,估計你是很難買到了,不過你看看我家的布料,那也是這城里獨一份,比如這鎏金織錦最近最受歡迎,你若是給你娘子裁兩尺做條裙子,保證你娘子眉開眼笑。”

  小二拿起店鋪里賣的最火熱的鎏金織錦賣力推銷著,“你看看這色澤,這緞面,最妙的是在這陽光底下一層層的波光粼粼,放哪兒都是最好看的料子,這料子存貨可不多,前陣子那李校尉你知道吧,一下子買了九匹,你說我這一共才十匹,這最后一匹可是得拆開來賣了。”

  “誰都知道李校尉沒有家眷,要你這布料做什么,你可別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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