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一愣,“那不還是將軍說的嗎,你們要我打刀我也打了,你們要我逃跑我也逃了,可是你說這平涼城是我的根呀,能逃到哪里去,我就是想回來看看,這不是聽說將軍出了事我想也許沒我什么事,你們放心我這次走了絕對不再回來了,我一定離這兒遠遠的。”

  老板舉著手發誓,恨不得將心肝都逃出來給勒穆托看看。

  “那把刀里面放了什么?”

  那老板把身子往后縮了縮,“我不能告訴你們,告訴你們,你們會殺了我的。”

  “你不告訴我的話,你現在命就沒了。”

  店鋪里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人,那幾個黑衣人拿著刀直直的往店鋪老板身上砍去。

  刀刀直逼關鍵地方,若是中了哪一刀人可是回天乏術,勒穆托趕緊把老板丟給岑島讓岑島快帶他走。

  看著那黑衣人來勢洶洶,岑島趕緊把老板帶到角落里,正準備回去幫忙。

  等他回頭一看,那幾個黑衣人早就已經倒地昏迷不醒了,好像并沒有什么事情。

  老板一看勒穆托的身手,更是害怕到不行,渾身都在哆嗦。

  勒穆托將那老板放在馬上,與岑島往軍營里面去了。

  那老板在馬背上都快吐了出來,一邊哎喲哎喲的喊著一邊在那說著:“壯漢,你要什么你就直接跟我說,你別把我往軍營里面帶呀,你把我往那帶個往死路里逼有什么差別,求求你了。”

  男主停下了馬,“為什么去軍營就是你的思路,你幫將軍打得刀他不滿意嗎?”

  “這滿不滿意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關鍵是現在將軍出事了,那你們來找我,不就是說我有可能跟這事有關嗎,唉,這真的是可怕的事情,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接這單生意了,你說他給銀子,我花也不敢花,留也不敢留,真的是造孽呀,我的家人現在都還在城外等著我呢,你們就當放過我吧,我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幾歲的孩童,還有一家人等著我養呢,那銀子我把它都給你們,只要饒過一命就好,我真的只是打了一把刀而已,那把刀里面有塊鐵片鐵片上面的東西我也看不懂,反正都是一些花紋,那鐵片好像是分成兩塊的,我這是其中的一小塊。”

  “另外一塊呢?”

  “不知道呀,那將軍派來的人只跟我說要把那塊放在那把刀里至于另外的,我也不敢問,我也不敢說,只敢關起門來,悄悄把這事做完了才敢出門的。”

  “那隔壁老板說的,你發了一筆橫財在京城買了鋪子,準備搬過去是怎么回事?”

  “將軍府派來的人跟我們講,打完這把刀讓我們立馬搬走,再也不能在這出現了,我們也怕事的,生怕鄰居懷疑只能編了個故事說我們要去京城了,這故事不是變得越真越好嗎,也就編大發了。”

  見勒穆托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樣子,“哪里有什么京城的鋪子啊,所以說我們真的是要往京城走,但我這手藝我是知道的,在這也許還能容得個順路,在京城的地方估計是難,我們打算往北走走看看還有什么活路。”

  勒穆托看了看那老板一邊在思索他話的真假,一邊在想那個鐵片,想了想將那老板放下馬。

  然后遞給他一根樹枝,“你把你看到那個鐵片上的圖樣畫出來。”

  老板看了一下那樹枝,“就在這畫呀。”

  勒穆托點了點頭,“我畫完可以走嗎?”

  “可以,只要你畫的是對的走沒關系,如果是你畫是錯的話,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找回來,這事可關系到平涼城的生死存亡,我想你應該懂得,這是輕重緩急的。”

  “你們真的不要銀子?”

  “我們拿了那銀子也沒用,這事就當是給你的封口費就是了,以后不管是誰找到你們你們就裝聾作啞就是了,也許還能活命,我只能言盡于此。”

  老板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這輕重我是知道的,我肯定給你畫,真的畫假的也沒用呀,反正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這馬上就給你畫。”

  那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往地上一筆一畫的畫,十分認真,他本來就是個手藝人,畫起東西來惟妙惟肖的,很快一個圖案就呈現在了地上。

  那個圖案十分的抽象,岑島看了那個圖案,看那圖案圓不圓方不方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

  他問那個老板,“你覺得這畫是什么?”

  老板畢竟是個手藝人,平常見過的畫也多,那些客人送來的花樣千奇百怪的,總是得自己去琢磨著,哪個花樣是更好看的,所以看東西的眼光自然是也是和尋常人不同一些。

  他知道岑島是個外行,也就解釋得更清楚了一些。

  “這圖案像是一種動物,但是不是那種比較寫實的動物,看起來有點像貓或者老虎之類的東西,反正大概就是那類吧。”

  岑島在那頭看看又覺得不像,“你說這是貓,誰家的貓長這個樣子啊,只怕是你胡說八道的吧。”

  那老板拉著岑島在那圖案轉了一圈,然后又畫出寥寥幾筆,“你看你把它多轉幾圈就會發現這好像是一只貓在翹著尾巴,而這一點點就是他的尾巴那邊的鼓起來的地方,就是他的肚子上面還有一些細碎的毛發,估計是另一塊鐵片和這塊鐵片要嚴絲合縫,也得讓那些毛發衣合不住吧,雖然我有些猜到這可能是虎符一類的東西,但是也不敢說呀,誰碰到這個虎符還敢說什么呢?”

  “你既然覺得這是虎符,那能不能憑借你的經驗把另一半畫出來。”

  老板十分猶豫的看著勒穆托,手中的樹枝握緊了又松開,眼睛低了下來不知該何是好。

  勒穆托看出了其中玄機,這虎符有各式各樣的,每個首領用的材質都不一樣,只有少數人知道,為了避免被人模仿所以也是不會輕易示人。

  如今讓這老板知道了一半,怪不得要把人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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