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逆天宰道 > 第四百三十一章 解救烏斯京
  白千道驚的嘴都合不攏,他認為很值錢,但沒想到這么多錢,那幾個貴族另說,就說蘭得大帝的寶藏,太駭人了。

  還好知機,先運輸回土藏星的白優曼處,不然水母帝國知曉的話,還不發了瘋地搶回先祖的寶藏啊!

  這可不等于搶黑·幫的產業,不管搶多少,稅收還是要照交不誤,又用錢打通了各級關卡,水母帝國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可是幾乎無本的,運輸費用等又能有多少,現在白氏集團的財富,或許已是能與麥氏集團比肩了。

  他是這么認為的,但實際還差不少,這是因為他真不知麥氏集團的財富有多少,如果他問,麥天雪還是能告訴他的。

  蘭得大帝的寶藏,其實是他的私有財產,與整個水母帝國比起來,還是不能相比的。每代帝王累積的財富駭人,猶如蘭得大帝一般的幾個帝王,喜歡隱藏自己的私有財產。

  按理說,每代帝王擁有整個水母帝國,但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在生前,人死灰飛煙滅,帶不走一草一木,這才有一些自私的行為。

  “今天很乖,回來了嗎!”巴芙拉瞥著白千道。

  白千道笑道:“桑霓在,這就是我家,我怎么會不回來!”

  “媽媽,今天您的小情人很乖,出錢請我們外去用餐吧!”

  “這孩子……”桑霓無可奈何,說道:“我拿著死工資,沒有錢,你請我們用餐吧!”

  “好!我請,蘭得買單。”

  白千道笑道:“我出錢,一定讓你們吃的高興!”

  桑霓笑容滿面,巴芙拉瞪著他,也是笑了,今天他真大方。

  待四人吃了一頓美餐,高高興興地回來,恰好遇到薛若媛就餐完畢,也停在路口。

  她在車里,看著桑霓挽著白千道的胳膊,親密地走在一起,巴芙拉在后跟著,嘴里也不知嘟囔著什么。

  她不由地苦笑一聲,又是頗為好奇!

  薛若媛方走到門口,白千道滿面肅容從內里又出來了,把她嚇的連忙避到一邊。

  白千道沒有看她,擦身而過,向自己的車走去。

  內里,桑霓她們還站在云梯口,只是看一眼薛若媛,齊齊轉過頭去。

  薛若媛頗為尷尬地與她們一起進了云梯,見到桑霓有些擔心的樣子,好奇這是怎么了。

  出了云梯,各自走向家門,那面傳來桑霓的聲音,離得有些遠,也不知說什么!

  薛若媛趕緊取出千里通,調出收音器,她的八卦心真的很強!

  這收音器只能收短距離的語音,有障礙,或者距離過長,就接收的不明顯,這是高級千里通才有的先進功能之一。

  “媽媽,您就別擔心您的小情人了,蘭得那么強大,殺過的人還少啊!”傳來巴芙拉微弱的聲音,讓薛若媛嚇的差點千里通掉在地上。

  那個蘭得很強,殺過許多人嗎?巴芙拉竟然也知道?關鍵是她為什么說蘭得是桑霓的小情人?

  薛若媛恐懼又不解地坐在沙發上呆坐,怎么也想不通,這真是稀奇古怪的一家人啊!

  白千道是接到了烏維克的千里通,他說烏斯京無法聯系了,之前曾給他發一個短信,說是新談的女朋友遇到大·麻煩,應該是與黑·幫有關,他請求白千道救救烏斯京。

  烏斯京沒有了聯系,很可能是遭遇危險,又與黑·幫扯上關系,這等同于生死攸關。水母帝國的黑·幫很兇殘,殺了人都有一套處理尸體的流程,警方貪污腐敗,與黑·幫勾結之風早已存在。

  白千道撥打烏斯京的千里通,果然已經關機,這讓他想憑此追蹤也無法做到。

  坐在車里思索一下,他記得葉蓮娜曾說過,她住在某處,便飛車而去。

  來到一個街道,看著路邊的房屋,只是聽說住在這附近,想找到真正住處頗難。

  沒辦法,只好挨家挨戶問,才問了兩家就問到了,原因是葉蓮娜有一個很出名的爛賭爸爸,還是混黑道的,這使得她家在附近很出名。

  來至一棟外在發黃破敗的樓外,從破舊的樓梯上去,白千道都不敢相信外表靚麗,打扮適宜的葉蓮娜一直住在這里。

  二樓,有一道暗紅色的門,白千道正欲敲門,卻是門并沒鎖,已被推開。

  喊了一聲葉蓮娜,走了進去,內里雜亂不堪,沒有什么現代化電器,殘破的家具,沙發烏黑發黃,地上大部分是破碎地磚,生活條件太差了。

  在內里看了看,沒有人在,客廳里發現幾道血跡,終是讓他發現沙發底下露出一個千里通的半邊。

  坐在沙發上,翻看老式智能千里通,這是葉蓮娜爸爸的千里通,內里交流的內容,不是黑道斗毆信息,就是催賭債的威脅信息,這是一個頗為潦倒的老混混,被叫做大臉菲馬。

  根據千里通里的內容,白千道可以判斷大臉菲馬混了幾十年還是邊緣混混,又嗜賭如命,才這么慘。

  最后一個信息,是一個叫做王希達的人發給大臉菲馬,要他償還五十萬的賭債,不然就怎么樣云云,總之是威脅滿滿。

  白千道看了看這個家,搖了搖頭,大臉菲馬再怎么樣,也湊不起五十萬啊!也許葉蓮娜就是因此心煩,她一個小秘書,也是無力承擔這么多的賭債。

  只是,后來又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這個叫做王希達的人帶人來逼賭,并帶走了大臉菲馬和葉蓮娜,最后烏斯京也被卷了進去?

  白千道根據短信,找到王希達的方位,向郊外而去。

  十點二十五分,來至一個賭場外圍,水母帝國只有四個賭博區是合法的,顯然不包括這里,這是非法經營。

  敲了敲鐵門,從鐵門正上方打開一個小孔,露出一個一臉大胡子男人的臉,警惕地看著他,問道:“有什么事?”

  “我的手癢了,需要玩幾把!”白千道向他展現笑容。

  大胡子男人冷冰冰地道:“我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

  “讓我進去吧!我很喜歡玩梭·哈!”非法賭場是秘密的,白千道感到自己冒然來此,很可能不合規矩。

  “這是私人地方,不允許進入,滾開。”大胡子男人手一帶,小孔門被關上。

  白千道笑了笑,一掌劈去,鐵門應聲倒下。大胡子男人被壓在鐵門下,一腳踩去,就暈了過去。

  一個賭場的打手,根本不夠他看的,一路打暈六個打手,奪得一把沖鋒槍,另一把手槍為放在懷中。

  用槍指著一個大鼻孔男人,白千道問道:“你是王希達嗎?”

  大鼻孔男人強行鎮定,說道:“我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明白自己從沒惹過你!”

  “大臉菲馬和他的女兒是被你抓了嗎?”

  “那個混蛋……我沒抓他們,只是曾去過他的家里一次,他躲開了我,我威脅一下,就走了!”

  “你說謊吧!”白千道狠戾地盯著他。

  王希達心里恐懼,還是強行鎮定心神,說道:“他經常欠我的錢,都是以幫我做事抵賬,那次他賭的很大,賭債也很多,但是我并沒有絕他的后路,想在以后再找他做事抵賬,沒理由抓他和他的女兒。”

  白千道沉吟,似乎王希達說的不假,這個大臉菲馬經常欠賭債,許多也能還清,或許就是幫人做事還的,如果不是王希達做的,又會是誰?

  “暫時相信你,你認為他們為什么會失蹤?”

  王希達搖頭,說道:“大臉菲馬的脾氣不好,我不知道他會得罪什么人。”

  “他有朋友嗎?”

  “沒有,他混的很慘,脾氣又不好,在他的女兒沒工作前,一直都是我在養著他,他也可以說是我的打手。”

  白千道皺眉,這就難以查出來了,現在沒了方向啊!

  王希達目光微凝,似乎想到什么,說道:“我不想他們人間蒸發,還想要我的賭債……我知道最近他和鉤鼻多爾走得很近,你可以去鉤鼻多爾那里問問看。”

  白千道覺得鉤鼻多爾的名字很熟,在大臉菲馬的千里通里經常見到這個標名,但是最近兩天的記錄中沒有。

  王希達知道此人住哪里,告知后,他出了賭場。

  來到河邊的一座舊屋,這個鉤鼻多爾也是個混的很慘的老混球,坐過幾次牢,前不久才出來,沒有家人,獨居在此。

  大臉菲馬與鉤鼻多爾不是朋友,甚至以前還干過一架,或許是臭味相投,最近才走得近。

  一腳踢開屋門,立時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內里漆黑一片,用千里通電筒照明,滿眼是骯臟和腐敗,只有一張床還稍微干凈點。

  鉤鼻多爾沒在,仔細搜索一下,也是發現地上有幾道血跡,在糟亂的被褥里找到一個千里通。

  搜尋一下千里通,這個鉤鼻多爾最近兩天只有一個聯系號碼,想著辦法入侵這個號碼,白千道聽到了呻吟聲和惡狠狠的聲音。

  “你這樣的人,在我面前只是卑微的螻蟻,竟然敢與大臉菲馬搶我的東西,讓我大失顏面,也讓我很憤怒,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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