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農家醫女種田忙 > 第607章 人盡可夫的女子
  果然她這話一出,在場的千金都覺得很是不雅,一個個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不過礙于南家勢力大,不敢出言指點。

  “妹妹,今天是老太太生辰,咱們做事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記小人過,切莫過多計較才是,不管這位南小姐的身份如何,總歸她只要姓南一天,她就代表著南家的臉面,你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切莫自相殘殺,引人笑柄。”

  韓若秋怕南崢月被南沫雪激怒,待會兒說出什么更不雅的言辭,這就是妥妥的把柄,雖然南崢月現在年紀還小,可總歸是人生污點,將來到了說親的時候,可就會變成被人挑剔的東西。

  于是在二人劍拔弩張的時候,韓若秋手捧茶碗,輕輕的撥了撥茶碗里漂浮著的茶葉浮沫,然后輕輕將杯蓋一蓋,那“珰”的一聲,足夠嚇了這些千金小姐一大跳,既而韓若秋再適時的將這些話說出來,那教育南崢月的姿態擺的很高。

  南崢月可是南家的嫡系大小姐,老太太一直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寶貝,別看平時對誰都笑瞇瞇的,可大家都知道,她的脾氣大著呢!

  別說外人教訓她,即便是南家的二房三房想說她幾句,老太太可都是護的緊緊的,就如剛才南沫雪教育南崢月的話,若是傳到老太太耳朵里,只怕吃虧的也是南沫雪。

  韓若秋剛才的話,若是傳到老太太耳朵里,只怕韓若秋以后,就別想和南崢月再有往來了吧!竟然敢越俎代庖的教訓南崢月,這是不把南家老太太放在眼里。

  而南崢月在外人面前被韓若秋教訓,這位大小姐估計也會立刻炸毛。

  誰知

  南崢月在聽見韓若秋的話之后,竟然忽然就笑了,那原本滿臉的怒氣,一瞬間消失殆盡,既而就笑著對韓若秋說道:“姐姐說的極是,今兒我也就給我奶奶一個面子,但是那些妖魔鬼怪,若是想在我的眼皮子下作怪,那也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大家繼續聊天吧!多有照顧不周,還望大家海涵。”南崢月的變臉真的就是在一瞬間,大家原本以為會看見南崢月大發雷霆的模樣,不曾想此事竟然就這么輕飄飄的揭過去了,南沫雪被韓若秋罵成小人,心里氣成了河豚,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于是她轉身去了云霄染她們那邊。

  “大家繼續,不要被人影響了心境。”南沫雪離開,南崢月覺得空氣都好聞了許多,繼續招呼著大家,該吃吃,該喝喝。

  大家心思各異的繼續坐在屋子里,可儼然已經沒有剛才那種熱鬧的氣氛。

  這些小姐有人擔心南沫雪的報復,畢竟剛才南沫雪,被南崢月和韓若秋輪番羞辱,她們都沒有站出來幫南沫雪說話,南沫雪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小心眼。

  有人則是擔心南崢月會和她們離心,繼而影響到家里和南家的生意往來,同理她們也都沒有站出來力挺南崢月,一個個人心惶惶。

  都說臭味相同,南沫雪來到云霄染這邊,見禮之后,位于末位坐下,云霄染作為當家主母的手段,自然不是南沫雪那點小心思比得上的,就是她的養母,南明遙的妻子,南家二太太的段數,在云霄染的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于是南沫雪就更加不敢吭聲,此時她才覺得宴會竟然如此無聊。

  周青梅是跟著陳子揚來赴宴的,就陳子揚一個秀才的功名,在這些商人的面前,暫時還是不夠看的,所以周青梅的位置也就被安排的比較遠,正好和南沫雪挨著坐。

  也不知道這二人究竟是哪里看對眼了,竟然一聊起來,頓時就有一種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不,聊著聊著,話題竟然就聊到了韓若秋身上。

  “我那妹妹,去一趟她外公家,竟然認了一個鄉下臭丫頭當姐姐,也不顯丟人。”兩個人熟悉了,南沫雪就將自己找不到人訴說的怨氣,直接告訴了周青梅。

  “鄉下臭丫頭?”

  “是啊!好像是住在什么槐樹村的,你不知道那個臭丫頭,可真叫一個牙尖嘴利。”

  “該不會是叫韓若秋吧?”周青梅想到昨天在茶園見到的韓若秋,心想:該不會這么冤家路窄吧!

  “具體叫什么名兒,我還真沒有打聽,我這就著人去打探一下。”原本南沫雪自認清高,根本是看不上韓若秋的,可沒有想到韓若秋竟然讓她兩次丟面子,作為小心眼兒的代表,南沫雪在心里發誓,她要是不收拾韓若秋一頓,將她丟掉的面子找回來,她就不是南沫雪。

  “若真要是槐樹村的韓若秋,那我給你講……”

  “什么?她不知檢點,被你相公退親之后,竟然還有臉來勾搭?”

  “誰說不是,如果真的是她,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夫妻二人來了省城,她才求了你妹妹帶她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我相公糾纏不休。”周青梅一臉的憎恨。

  派去打探的丫鬟很快來稟,南崢月帶回來的臭丫頭,還真的是槐樹村的韓若秋。

  這下周青梅和南沫雪仿佛是找到了同盟,兩個人立刻開始嘀嘀咕咕,想法子要去毀了韓若秋的名聲。

  兩個人各有所圖,周青梅是覺得韓若秋的名聲盡毀之后,陳子揚肯定就不會,再對她抱著不該有的想法。

  而南沫雪想的是:南崢月帶回來的人,若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子,那對南崢月的名聲影響也是極大的,畢竟物以類聚,臭味相同嘛!若是她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南崢月將來就別想找個好人家。

  南家老太太做壽,最后擺了六七十筵席,男女分成兩個地方進食,也就是男人那邊由南明遠出面主持,不過他身體剛剛做了手術,不宜飲酒,云霄染就給他畫了一個病態的妝容,讓大家都看得見南明遠的身體不似,于是南明遠也就是走了一個過場,剩下的應酬就由著南明遙,南明遷去處理,反正客人都是他們請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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