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就在這時,程紹平突然開口阻止。
何義聞言,疑惑地看向程紹平。
他的那六七名手下,也是如此。
程紹平微微一笑,說道:“這里不是殺人的好地方!”
隨后,他看向牧晨風,說道:“牧晨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們走,我會考慮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聽了程紹平的話,牧晨風露出云淡風輕的笑容,笑道:“沒問題!”
程紹平一愣,隨即皺起眉頭:“你不怕我殺了你?”
“難道我不跟你們走,你就不殺我了嗎?”牧晨風瞥了程紹平一眼。
聽到這里,程紹平頓時大笑:“哈哈哈……你說得沒錯,如果早點認識你,我們或許會成為朋友!”
牧晨風卻搖頭說道:“不可能,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你注定不會成朋友。行了,廢話就不說了,這個武館是我朋友的,我不想把這里弄臟!”
程紹平面色一沉,猙獰地笑道:“那就走吧!”
“前面帶路!”牧晨風瞇起眼睛,開口說道。
程紹平目光一冷,閃動著怒意。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牧晨風給拿捏了。
不過程紹平隨即一想,等會兒牧晨風就會死在亂槍之下,與一個死人去計較這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請!”
程紹平深深地看了牧晨風一眼,轉身朝外走去。
何義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牧晨風看了二人一眼,邁步向前。
而何義的手下,剛將槍口對著牧晨風,恐怕他逃走,或者是突然出手。
走出武館,牧晨風坐進一輛商務車內。
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程紹平并沒有和牧晨風坐在一起,而是帶著何義,坐進了另一輛車內。
隨后,車子快速駛離,朝著郊外駛去。
這邊牧晨風剛走,南宮承福開車趕了過來。
當他走進武館時,頓時皺起眉頭。
這是他的地盤,武館內有沒有人來過,他自然能夠感覺到。
他可以確定,剛才一定有人進來過。
可現在為什么沒有人?
南宮承福朝著四周看去,冰冷地喊道:“牧晨風,出來吧,我到了!”
可惜的是,并沒有人回答他。
南宮承福緊鎖眉頭,低聲說道:“難道他沒有來?”
如果不是牧晨風的話,又會是誰進來了?
想到這里,南宮承福連忙朝著武館內走去,推開一道門,走過一條狹窄的通道后,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里擺放著一臺電腦,電腦上是武館內的監控畫面。
他打開其中的一個監控,點開回放。
牧晨風等人的身影,瞬間出現。
當南宮承福看完后,一股強大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他不認識程紹平和何義。
可他們持槍將牧晨風帶走,這是南宮承福所不允許的。
牧晨風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
“混蛋!”
南宮承福怒吼一聲,陰森寒冷地說道:“你們在找死!”
話畢,南宮承福快速沖出房間,以最快速度跑出武館。
鉆進車里后,南宮承福立即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以南宮承福在南宮家族的地位,想要查到程紹平等人的去向,非常簡單。
然而這一次,他卻失望了。
原因是附近的監控全都沒有了。
至于武館內的監控為什么還存在,那是因為那個跟蹤牧晨風的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南宮承福得到消息后,無比憤怒。
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無奈之下,他只好開車離開武館,返回南宮家族。
程紹平和何義并不知道,他們幸運地逃過一劫。
然而,他們更不知道,身后正有一輛車在遠遠地跟著他們。
車里坐著兩名三十多歲的男子。
他們正是林滄海派來保護牧晨風的人。
雖然他們的實力不如牧晨風,但是從偵察與反偵察的角度來講,他們是專業的!
一個多小時后,程紹平帶著牧晨風來到一處大山之中。
“下車!”
車停下后,一名手下將槍頂在牧晨風的腦袋上,冰冷地說道。
牧晨風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沉聲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槍頂著我!”
“我就頂著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那名手下滿臉不屑地看著牧晨風,冷笑道:“死到臨頭,還敢囂張!馬上滾下去,再跟我廢話,我現在就打死你!”
“我記住你了!”
牧晨風淡淡一笑,眼中閃過陰森的殺氣。
隨后,牧晨風走下車。
這時,程紹平和何義也從車上下來。
牧晨風看向他們,對程紹平說道:“程紹平,你把我帶到這里來,是想在這里殺我?”
程紹平笑了笑,鼓掌道:“你說得沒錯,這是我特意給你選的墓地!”
“哈哈哈……”
牧晨風頓時放聲大笑,朝前走去。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而且很亮。
哪怕是在大山之中,也能清楚地看到幾十米外的景色。
牧晨風仿佛在欣賞一般,一邊向前一邊說道:“這里的風景確實不錯,可惜現在晚上,看得不太清楚。但是我能感覺到這里是一個非常好的墓地,非常適合死人居住!”
“是嗎?我也是這么想的!”程紹平冷笑。
這時,牧晨風轉身看向程紹平,淡然地問道:“程紹平,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非要殺我,僅僅只是為了得到湘晨集團嗎?”
不等程紹平開口,何義瞬間怒道:“牧晨風,你馬上就要死了,還問這個干什么?”
“我不能問嗎?程紹平,你的狗很不聽話呀!”牧晨風冰冷地說道。
牧晨風的話,讓程紹平臉色一變。
而何義則無比憤怒。
他剛要開口,就聽見程紹平怒吼道:“閉嘴,還不夠丟人嗎?”
“程少,我……”
何義震驚地看向程紹平,他沒想到程紹平會如此憤怒。
“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句話!”
程紹平冷冷地看了何義一眼,而后看向牧晨風,沉聲說道:“牧晨風,死到臨頭,你還想挑撥我和何義之間的關系是嗎?”
牧晨風搖頭:“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說了一句實話罷了。養的狗不聽話,你信不信最后他敢向你齜牙,甚至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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