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曇華似乎不愿意和慕浮生糾結,不發一言地離開了慕浮生所在的偏殿。
從此之后,一連幾天,每每入夜,慕浮生都自覺地去優曇華的寢殿,但優曇華始終沒有出現。
敖游平日里無聊在寶華峰閑逛,聽到了幾個魔使在小聲議論:
“哎,你們說那個佛修是失寵了嗎?”
“據說,他日日晚上去尊主的寢殿等尊主,可尊主再也沒回過寢殿。”
“不該啊,現在留仙閣已經沒人了,尊主這幾日都在哪里啊?”
“尊主的行蹤豈是我等能知曉的。”
……
敖游一聽,化成出本體沖著幾個魔使一陣齜牙咧嘴,這才將幾個魔修給嚇跑了。
他悶悶不樂地回到慕浮生的身邊,無語道:“你每日去優曇華的寢殿到底是為了什么啊?她都整整五日都沒出現了。”
“阿彌陀佛。”慕浮生雙手合十道。
“你不會真像他們說的失寵了吧……”敖游嘰嘰歪歪。
慕浮生沒有理他,繼續打坐念經。
敖游郁悶地又鉆回了慕浮生的衣袖,將自己的耳朵閉了起來,這幾日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對慕浮生整日念經的內容也沒了興趣。
入夜,慕浮生依舊自覺地來到優曇華寢殿,他照舊打坐念經。
但沒過多久,寢殿的門開了,慕浮生抬眼望去,只見優曇華搖搖晃晃走了進來,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
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優曇華托住。
優曇華就勢靠在慕浮生懷里,疑惑道:“小和尚,你怎么還不走?”
“阿彌陀佛,前輩,小僧該去哪里?”慕浮生反問道。
優曇華仿佛沒有聽到慕浮生的話,她嘻嘻一笑:“本尊給了你五天時間,是你不走的啊,日后可別怪本尊啊。”
這時候,敖游從慕浮生衣袖里鉆了出來,他扯住慕浮生的袖子:“魔女吃醉了酒,咱倆現在溜吧,大千世界,咱倆何必困在魔山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吾帶你好好享受去。”
慕浮生雖被拉扯著,但紋絲不動,還是保持著扶著優曇華的姿勢。
還不待慕浮生說話,優曇華一甩手,敖游就從窗戶里飛了出去:“煩人的小蛇,出去!”
說罷,優曇華開始扯慕浮生的衣領,慕浮生輕咳一聲,笑道:“前輩,你這是?”
“乖,給本尊看看你的傷口。”優曇華似乎嫌一件一件的脫麻煩,直接施了個術法,慕浮生的上衣立即全被脫了下來。
優曇華纖細的手指在慕浮生完好如初的上身來回地撫摸著,慕浮生嘆了一口氣,捉住優曇華的手,道:“前輩,小僧早就好了。”
慕浮生就著這個拉手的姿勢將優曇華拉到了床上,然后輕聲問道:“前輩,你今日怎么回來了?”
“對哦!本尊要睡覺!本尊已經五個晚上睡不著了,”優曇華立即將臉湊到慕浮生面前,扒拉自己的下眼瞼,問道,“小和尚,本尊的黑眼圈是不是很重,會不會很丑了?”
慕浮生輕笑一聲,拉下優曇華折磨自己眼皮的手,道:“沒有黑眼圈,好看的。”
“那你念經哄本尊睡覺吧。”優曇華直挺挺地往后面一躺,吩咐道。
慕浮生打坐在她的身邊,溫柔道:“好。”
在慕浮生的念經聲中,優曇華漸漸進入了睡眠,等優曇華已經完全睡著,慕浮生才停下了念經,目不轉睛地深深地盯著優曇華。
“前輩,你到底瞞了小僧什么?”慕浮生喃喃出聲。
次日清晨,優曇華睜開了眼睛,她反應了一會兒,才看向了躺在她旁邊正在熟睡的慕浮生。
慕浮生此時正赤裸著上身,睡姿端端正正,優曇華盯著看了好幾眼,忍不住將手指輕輕地觸碰到他的胸膛上。
還沒等她拿開,手指就被捉住了,慕浮生睜開眼睛,笑道:“前輩,昨夜已經檢查過了,還要繼續檢查嗎?”
優曇華一愣,心道:“什么檢查?檢查什么?慕浮生的上衣難道是我扒下來的?”
她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既然檢查過了,本尊就不浪費時間繼續檢查了,我們起來吧。”
慕浮生并沒有放開優曇華的手,反而是側過身盯著優曇華的眼睛,問道:“前輩,你就沒有什么想跟小僧說的嗎?”
比如,為什么要躲著小僧?
又比如,為什么要喝酒?
或者,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小僧?
優曇華被看得一陣緊張,她也不知道自己緊張什么,只能下意識支支吾吾道:“有的,有的,那個……對,你管一管敖游那條破龍,讓他沒事別在魔山亂嚇人,搞的我的魔使都來投訴了。”
“……”慕浮生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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