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什么憶?”
南宮舒雪卻搖搖頭:“我的記憶力,應該沒什么問題啊!”
旁邊的莫振山見狀,便問了南宮舒雪一句:“雪兒,那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嗎?”
“昨天……”
南宮舒雪一怔,她努力的想了一下,突然捂住腦袋,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頭好暈啊!”
“雪兒你…你又怎么了?”
南宮庭頓時又緊張起來。
一直在旁邊留心觀察著的蘇原則上前,摸了一下南宮舒雪的額頭,又搭在她的脈門上仔細一查。
隨后,蘇原將一道真陽之氣,傳了過去…
捂著腦袋喊頭暈的南宮舒雪,這才緩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瞥了蘇原一眼:“謝謝…”
“不客氣!”
蘇原回了一句,然后問南宮舒雪道:“你現在能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嗎?”
“我…我…”
南宮舒雪皺起眉頭,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情,
我…只有一些模糊影子,實在想不起來…”
旁邊的南宮庭臉色一變:“雪兒啊,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南宮舒雪搖搖頭,嘀咕了一句
“這只是一些后遺癥而已,遲早會恢復過來的!”
蘇原卻對南宮舒雪這樣說道,然后又問她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覺得還好,就是有些頭暈…”
南宮舒雪如實回答道。
聽到南宮舒雪這么一說,南宮庭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對,我怎么感覺好象…不太對勁呢?”
南宮舒雪突然嘟囔了一句,然后伸手朝自己臉上一抹。
隨著她這個舉動,兩手上頓時都沾滿了黏糊的血漬…
“我,我的臉怎么了?流那么多血?啊!!”
南宮舒雪嚇得大叫起來。
“額…南宮大小姐,不用那么激動,那不是你的血!”
蘇原忙這么提醒了她一句。
“不是我的血?那還好…”
南宮舒雪一怔,又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蛋,果然沒感覺到傷痕或疼痛,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秒,南宮舒雪又驚叫起來:“那我臉上這些血是怎么回事?”
“南宮大小姐,請你稍安勿燥!”
蘇原沖南宮舒雪這樣說了一句,然后簡略的將前因后果告訴了她。
南宮舒雪聽完之后愣住了,然后她瞪著蘇原:“也就是說,我被人下蠱了!然后為了救我,你用一大盆血來淋我的頭?”
“我不這樣做,可救不了你啊!”
蘇原對南宮舒雪這樣說道。
“你就不能用其他方法嗎?干嘛非要用血淋我!惡心死了…”
南宮舒雪卻對此耿耿于懷。
“其他方法不管用!再說了,這牛血是現宰現取的黃牛,挺新鮮的!說不上惡心。”
蘇原一一反駁道。
“你…”
見辯不過蘇原,南宮舒雪郁悶極了,她瞪了蘇原一眼,雙手一撐,想要離開病床下來。
但是南宮舒雪這個舉動,卻讓她感到小腹內一陣翻江倒海,然后身后就傳出一陣猶如皮球被扎破般的“哧…哧…”聲,腥臭氣息四下溢開。
“哎呀…”
南宮舒雪瞬間紅了臉,自己竟然會當眾…放屁!真是太羞恥了!
蘇原卻表示理解,他對南宮舒雪說道:“南宮大小姐,這是小小的后遺癥,你還是去一趟廁所吧!”
聽到蘇原這么一說,南宮舒雪顧不上羞恥了,立即從病床上跳下,急匆匆的朝衛生間里跑去…
經過一番折騰之后,南宮舒雪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她已經將臉蛋洗干凈了,頭發也濕漉漉的,但是神情卻顯得很生氣。
“那只該死的蟲子呢?”
南宮舒雪直接這樣問蘇原道,一副打算興師問罪的勢頭。
“額…在玻璃瓶里!”
蘇原指向了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玻璃瓶。
南宮舒雪立即湊過去,盯著玻璃瓶里那只母蠱,說了一句:“這東西太惡太危險了,還是趕緊把它弄死吧!”
“這東西很難弄死的!”
蘇原卻對南宮舒雪這么說道。
“不會吧?不就一只蟲子嗎?隨便捏不就弄死它了?”
南宮舒雪還真不相信這個邪。
“這蠱號稱刀兵難入,水火不侵,殺之不死!”
蘇原向南宮舒雪這樣解釋道。
“那么夸張?我還真不信了,它能如此逆天不成!”
南宮舒雪卻不相信這話,她索性找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然后掀開玻璃瓶的蓋,將那只母蠱倒了出來。
母蠱掉在地板上,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立即蠕動起來。
它的動作雖然慢,似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樣子。
“看樣子,這東西跟其他蟲子也沒啥區別嘛!這有什么好可怕的,我這就把它弄死,以免后患!”
南宮舒雪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那把手術刀,蹲下身來,對準那只母蠱蟲的身體,直接就扎了下去。
“鏗!”
一記金石交擊的聲音響起,然后南宮舒雪愣住了。
因為那只母蠱絲毫無損,反倒是南宮舒雪手里拿著的鋒利手術刀,被崩出了一道口子!
而且挨了一刀之后,那只母蠱受到了刺激,加速了蠕動的步伐。
雖然被嚇了一跳,南宮舒雪卻依然不信邪,而且她心里對這只把她害得老慘的母蠱很是憤恨,索性抬起腳,對著母蠱的身體,狠狠的幾腳踩了下去。
嘭!嘭!嘭!
南宮舒雪這幾腳蘊含著自身真力,連堅硬的地板磚都被她踩裂出幾道裂縫來。
但是下一幕,卻讓南宮舒雪驚呆了,只見碎裂開的地板中,那只母蠱依然慢慢的蠕動著爬了來爬去!
“這東西如此命硬!我偏不信弄不死它!”
南宮舒雪也上頭了,一邊說著,一邊在旁邊桌子上拿了一瓶醫要酒精,掀開蓋之后,她將里面的酒精全部淋在那母蠱身體上,然后引燃…
“呼哧…”
熾熱的火焰頃刻間將母蠱包裹了起來。
整個燃燒的過程持續了差不多五分鐘!
醫用酒精全部燃燒完之后,那只木蠱依然在地板上蠕動著,顯然剛才的火燒,對它根本不起作用!
“太邪門了,我再試試!”
南宮舒雪不死心,用醫用鉗子將母蠱夾起放入一個空瓶子里,然后灌注滿了清水,并將瓶蓋塞緊。
浸泡了至少十分鐘,那只母蠱卻如同螃蟹一般,在水里吐著氣泡,根本沒有溺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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