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卻笑得一臉開心,故意拖腔帶調,“原來——”
“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這么重要呢?”
紀姌氣瘋了,“少自作多情。”
嘴硬不愿意承認,紅透的臉頰、耳朵尖卻早已出賣了她。
瞿鶴川也不著急。
直勾勾的看著她,眼底飽含深情,“親別人是神經病,親我就可以?”
“你可是還沒答應正式的接受我呢?”
“我和別人應該沒什么區別吧?”
“還是說——”
“你已經喜歡上我了,把我當丈夫了?”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此刻不疾不徐,娓娓道來,更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惹得紀姌心跳隆隆作響,狠狠的鼓噪著她的胸腔。
有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沖破胸膛,跳出來的感覺。
而她白軟纖細的手指不自覺攥了起來。
不消片刻,掌心就已經是一片潮濕。
深眸凝著她粉嫩誘人情緒復雜的臉龐,他輕扯嘴角,“到底有沒有喜歡上我,嗯?”
性感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幾乎緊貼著她的耳朵。
呼出來的熱度落在她的耳畔,輕柔,熱切,燒人般滾燙。
一時間好像置身于了一片烈焰之中,下意識屏住呼吸的同時,骨頭都酥了大半。
瞿鶴川也不著急,低低笑聲縈繞在耳側,繼續循循誘道,“承認喜歡我就這么難?”
“明明每次醉酒之后都說喜歡我,醒酒之后都不承認,紀姌——”
他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她。
而且還是如此鄭重其事的這種。
喊得紀姌心頭一震,呼吸凝滯。
本能反應,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忽的抬起了眼眸。
對他深不可測的視線相撞,心跳越發的劇烈。
瞿鶴川卻沖她彎唇一笑,“你知道嗎?你這樣特別像一個渣女。”
紀姌做夢都沒想到會從他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評價,先是微微一愣,隨后抽了抽嘴角。
“醉酒后瘋狂撩我,第二天醒來立馬不認賬,我簡直就是有苦難言。”
醉酒之后的事情紀姌根本沒什么影響,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眼下低垂著眼眸,想賴賬。
就她那點兒小心思,瞿鶴川一眼就能看穿,一臉幽怨道:“怎么?我說錯了?”
“別說是醉酒之后,剛才清醒的狀態下不也主動撩我了嗎?”
紀姌瞳孔微顫,想問什么時候撩他了,這人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結果——
“嘖~前腳親了我,后腳就不承認了是吧?”
紀姌的確是被他這幾句給搞得暈頭轉向的,忘記了。
如今被他提起,算是徹底的沒臉了。
“行,我知道了,全都是我一廂情愿。”
說著,起身就去收拾他自己的行李箱。
紀姌傻眼了,這是干什么??
“你、你······”趕忙下床朝他走了過去。
瞿鶴川沉著一張臉,自顧自的收拾東西,“我今天就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好好玩。”
“再也不會有人對你管東管西了!”
“等你什么時候到了京都,麻煩聯系我一下,把離婚證扯了!”
“至于那三千萬,就算對你的補償,不用還了。”
某人說的決絕,是真的把紀姌給嚇到了。
出來玩的這些天,她早已習慣了他無微不至。
如今居然要離婚?
手指顫抖,她徹底慌了神。
眼看收拾好行李的他大步朝著門口走去,一陣風似的撲了過去,從背后緊緊的摟住了他。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