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司機被推得一愣。
他可不是普通司機,更是兼職保鏢,武力值非凡,可沒想到,含怒的一拳,卻被葉云圖輕輕松松地給擋了回來。
這讓他的怒火,瞬間降了下去。
“你是什么東西,砸了我們的車,還想讓我好好說話?”
司機沒有繼續上前,而是咬牙怒喝。
葉云圖面無表情,指著自己左肩上的嘔吐物,“這是你們車上的人吐的,把他給我喊下來。”
那司機瞥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不屑地指著路邊的一家服裝店:“哼,小子,吐了又怎么樣?老子給你錢,你直接去那買一套新的!挑中了什么,我買單!能值幾個錢?”
隨后,他又一指身后的大奔:“你tm知道,我們這輛車值多少嗎?你賠得起嗎?”
周圍的路人,聽到兩人的爭吵聲,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紛紛搖頭。
“這小伙子也太沖動了,一件衣服才多少錢?那大奔馳的后視鏡,少說也要十多萬了。”
“啥?這車這么貴啊?那小子一年工資有這么多嗎?”
“誰知道啊?這種開大奔還帶著司機的大老板,不好惹!”
面對眾人的議論,葉云圖充耳不聞。
他隨手在口袋里一摸,掏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你的車又值幾個錢?”
葉云圖把支票往車上一拍:“這一千萬,夠不夠再買一輛?”
司機一看,傻了!
“一千萬?”
他盯著那張不摻假的一千萬支票,內心狂吼,根本冷靜不下來。
這小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是個大土豪?
一千萬的支票,隨手砸!
圍觀的路人也懵了。
他們原本以為,開大奔的霸道。
可現在才知道,葉云圖更霸道!
車很貴嗎?
給你一千萬,再提一輛!
牛氣!
就在這時,大奔副駕駛的門,忽然打開了。
只見一雙玉白的大長腿落地,從車上下來一個靚麗的年輕女子。
女子面容精致,身形高挑,一身清涼的運動裝,看著令人極為心動。
葉云圖卻瞳孔一縮。
認出了來人。
這不就是那天在藥材市場,想要從他手上買走冰靈草的世家女子嗎?
翟韻婷。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翟韻婷下了車,也看清了葉云圖,先是一愣,隨即俏臉含怒。
“好啊,竟然是你!”
“上次,不但不賣給我藥,還羞辱我!”
“今天居然又敢砸我家的車子,看來不教訓你,都不行了!”
翟韻婷說著,當即含怒,朝著葉云圖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葉云圖冷哼:“上次不是我羞辱你,是你自取其辱。”
“今天,也是一樣。”
話落,葉云圖就一把抓住了翟韻婷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
啪!
翟韻婷的整個身體,瞬間就被葉云圖壓在大奔的后備箱上,動彈不得!
“你個混蛋,快放開我。”
翟韻婷是羞得臉色通紅。
被男人當眾擒拿,以這般羞人的姿態,按在車上,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放開我家小姐!”
剛才的司機見狀,也立刻變了臉色,大喝一聲,又要出手。
“住手。”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冷喝,大奔后座的兩扇門,全開了。
從上面走下來三個人。
兩個保鏢,和一個白發老者。
老者的面色不大好看,異常蒼白,盡是病態之色。
“咳咳……好了好了,這位先生,一切都是誤會,還請先生放開我的孫女。”
“你肩膀上的臟污,是我吐的,雖然老朽不是故意,但也要在這給你賠個不是,另外賠你一身新的衣衫。還有這車,我也可以不再和你計較。”
“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老者一邊說,一邊不停地咳嗽,儼然是一副極為虛弱的模樣。
“你找藥,是為了救他吧?”
葉云圖上下打量一番老者,隨后放開了翟韻婷,指了指老者。
翟韻婷冷喝道:“不然呢?哼,我看你肯定就是故意的,知道我和我爺爺都在這車上,故意砸停我們的車,想要幸災樂禍!”
“韻婷,不可胡說。”
老者翟壽山,朝自家孫女低喝了一聲,不悅道:“我翟家世傳忠良,豈是欺良壓善之輩?人家的藥肯不肯賣,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怎么還能記恨?”
“今日之事,也是因為我忍不住嘔吐所致,和人家這位小兄弟有什么關系?還說是人家故意,簡直胡鬧!”
翟韻婷被教訓得臉色微紅,不敢辯解,只能低頭不忿地不說話了。
葉云圖微微點頭。
這老頭彬彬有禮,也會做人,比他強蠻的孫女強多了。
“這位老人家,你說錯了。”
葉云圖卻還是搖了搖頭,淡淡道:“我剛才砸車,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讓你下車來。”
話落,連翟壽山一起,幾人都懵了。
“爺爺,你聽到了吧,他就是故意的。”
“這個混蛋,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翟韻婷這下,徹底嚷了起來。
翟壽山也皺起了眉頭,看向葉云圖:“小兄弟,不知你到底是何意思?”
葉云圖一笑:“我想讓你下車,是因為你有病。”
翟壽山也樂了:“我確實有病,這不消小兄弟你說。”
葉云圖搖搖頭,雙眼如炬,緩緩道:“我說的,并非你體內的氣血之病,而是另有重癥。”
“我從你的嘔吐物中,就能判斷出來。“
“如果你想活命,在中都,應該只有我才能救你。”
聽了這話,翟壽山忍不住哈哈一笑。
他根本沒聽進去葉云圖的話。
這些年,他尋醫問藥,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他見多了。
眼下這番大話,翟壽山只以為葉云圖是得了便宜賣乖,或者說是想借這個機會,大敲一筆竹杠。
于是,翟壽山略帶嘲諷道:“老頭子我自己的命,比誰都清楚,也就剩下不到兩年壽命了。”
“治不好就治不好,人有時就要認命,知足常樂!”
葉云圖眉頭一挑,搖頭道:“兩年?”
“這是哪個庸醫給你下的診斷,未免太過樂觀。”
“我看,你命不久矣,如今最多也就幾天能活了。”
一句話,不但讓翟家人驚怒不已,連周圍不少路人都紛紛鄙夷地看向葉云圖。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人家都說了不計較,他還咒人家快死了!”
“這小子在裝什么大尾巴狼呢?說話這么難聽!”
“就是,估計是想著敲竹杠,危言聳聽啊。”
翟韻婷更是暴怒無比,一指葉云圖,怒斥道:“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樣?不但不給藥,現在還咒我爺爺死?”
“我看你就是欠打!”
翟壽山的臉色,同樣難看。
雖然他看淡生死,但絕不愿意聽到有人當面這般說他。
只有幾天好活!
這種當面詛咒的話,哪怕他再好的脾氣,也是怒了。
“小伙子,你究竟想要說什么,不妨直言。”
這時,翟壽山眉頭緊皺,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葉云圖開口正要解釋,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是鄭少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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