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贅婿?!”
眾人聞言,大吃一驚!
皆是難以置信的望著葉凡。
這樣的一位大人物,竟然會是贅婿?!
是入贅給柳亦如的?!
這怎么可能?!
宋欣怡一拍手笑道:“我就說吧!總覺得他跟柳亦如得關系不同尋常!真被我猜對了!”
“如此一切便說的通了!他只有入贅,才能擁有柳亦如這樣的妻子!不然的話,便是妄想!”
柳金山看著眾人的神色。
笑道:“怎么?諸位還不知道嗎?難道他一個贅婿在狐假虎威,諸位還被蒙在鼓里?!”
此時有人說道:“贅婿又如何?”
柳金山一愣。
“什么?”
“我說贅婿又如何?!”
“沒錯!是贅婿改變不了什么!”
“倒是你!有眼無珠,鼠目寸光!!”
柳金山臉色陰冷下來。
覺得這些人不知好歹!
自己點破葉凡的身份,不就是為了讓他們看清真相?
他們反而還不領情!
哼!等著吧!有你們哭的時候!
為一個贅婿站臺,遲早要被反噬!
聚會繼續。
并不會因為柳金山而出現什么岔子。
此時全場都沒把他放在眼里。
是柳亦如的父親又如何?
看柳亦如表現便知,這其中定有隱情!
加上柳金山一副狐假虎威的跋扈模樣,本就讓人不喜!
被人晾在了一旁。
柳金山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有了柳家的名聲,竟會收到冷落!
這讓他難以接受。
“柳指導,事態似乎與咱們預想的不一樣啊!”
柳金山皺著眉頭,沉聲點了點頭。
“無妨!目的達到了便是!”
他們本就是來露臉的,其他的,柳智淵沒說,他們便不去做。
現在扭頭便走都可以。
但是柳金山不想。
他需要盡可能的跟柳亦如同處久一點!
越久越好!
那下人環視全場。
感嘆這場面分外熱烈。
有些困惑。
“柳指導,一家小公司,怎么會引來如此多的擁躉?甚至還有不少敢與我柳家作對?”
“您有沒有想過?”
柳金山冷哼道:“無非就是那柳亦如許下了什么好處罷了!”
那下人看一眼柳亦如。
眼神火熱的點了點頭。
“的確,這柳亦如的身條,倒是絕佳!乳大臀肥,蜂腰厚腿!雖笑的得體,但是眉眼中滿帶春情,是內媚之資啊!”
柳金山對這下人笑道:“怎么?感興趣?”
那人下意識的點頭,“是難得一見的爐鼎之資,想來極為好用!”
他對柳金山說道:“既是柳指導的女兒,那應該諸事都會聽從柳指導的吩咐吧?”
柳金山馬上道:“那是自然!她敢不聽?!豈不是反了她了?!”
“方才她對我不理不睬,只是顧忌人多,要面子,私下里,茲要我說的話,她聽話的就像條狗!”
吹牛逼嘛!
嘴一張一閉便是。
反正不用上稅。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這人說著,看著柳亦如的目光,充滿了淫邪之意。
突然他神色一滯。
看向某處。
“怎么了?”柳金山問道。
“那好像是云家的人。”
“云家?同為四大家之一的云家?”
柳金山心下驚訝。
沒有想到云家也會來。
“他們派了誰來?”
那下人臉色凝重。
半晌說不出話來。
“到底怎么了?”
柳金山滿臉不解。
往那方向望去。
“這么多人,哪一個是云家來人?”
“全都是!”
柳金山聞言一愣。
???!!
滿頭問號!
且滿臉震驚!
全都是?!
那邊,可是有著十多人!
而且還是從老到幼!
這全都是云家之人??
那不就是說,整個云家,都來了?!
這怎么可能?!
身為四大家,對待一家小公司,竟然一家子全來了?!
這還有四大家的威嚴嗎?!
不要面子了?
那下人再次往其他地方望去。
越看越是心驚不已!
越看越是臉色凝重!
他心緒雜亂!
眉頭跳動!
隱約中,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此地,定然有事發生過!
因為……
他望向武弘毅那邊……
認出了幾人!
皆是以自己宗師境的實力,都只能聞名,而難以見面的大人物!!
這里!
絕對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一場開業典禮!
柳葉醫藥,也絕不會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正在這時。
他的電話響了。
接起來。
“柳少爺,有什么吩咐?”
話音落下。
少許片刻。
他的眼神猛的一凝,滿臉的震撼之色!
“竟有如此神藥?!”
“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后。
他對柳金山說道:“柳指導,這次咱們可是來對地方了啊!”
柳金山狐疑。
這人便道:“難怪云家會舉家全來!”
“難怪這么多大人物在此!”
“原來是這柳葉醫藥中,有寶貝啊!”
“淬體絕!此等神藥,竟然在一家世俗公司中!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如此大張旗鼓的公開銷售,這柳葉醫藥,是不把我們武道界放在眼中啊!”
柳金山理清了原由。
同樣是兩眼放光。
“如此神藥,直接價值萬億!更能引領武道界!難怪這柳亦如會有如此底氣!也難怪此處氛圍火熱!”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柳金山對那人激動的說道:“這可真是天佑我柳家啊!!”
而后兩人去到柳亦如身邊。
柳金山直接伸手索要。
“把淬體絕交出來!”
這讓柳亦如身旁的眾人傻眼兒。
皆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柳先生,過分了吧?”
柳金山冷哼一聲道:“做父親的找女兒要東西,有什么過分不過分的?”
“過分的倒是你們這些外人吧?”
眾人都為柳亦如打抱不平。
柳總如此優秀。
卻有著這樣一個如同無賴的父親!
實在是讓人扼腕嘆息!
“亦如,難道你忘了你我之間的身份了嗎?父女之情,血濃于水啊!如今為父只是想要你的淬體絕而已,你都不能成全為父嗎?”
柳亦如冷著臉。
沒有絲毫被打動。
“我與你已經恩斷義絕,父女關系早已名存實亡!”
“淬體絕也不是我一人的東西,是屬于公司的,我斷不會將其交給誰!”
“你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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