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妄卿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他的視線,沒過多久又紅著臉走了回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祁舒鶴,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鉆進了被褥。
“陛下,微臣給您的祈福珠您還留著嗎?”他就這么斜靠在一旁,用手支著腦袋,笑著望著她。
楓妄卿一愣,即便沉思了兩秒。
宴會結束發現珠子斷裂后她便沒有再隨身帶在身上了。
她蹙了蹙眉,將手探入枕頭底下拿出了那串斷裂的祈福珠。
那一條打著結的紅繩已經斷裂,楓妄卿那時便在繩子底部打了個小結,以免珠子散落。
雖說結打的粗糙不已,但是倒也看得過去。
珠子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光澤,顯得暗淡無光。珠身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裂痕,拿在手上脆弱不堪,好似下一秒就要破裂。
和剛拿到手時的模樣大相徑庭。
看著仍是一臉笑意的祁舒鶴,她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朕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了這樣...”
“不怪陛下。”祁舒鶴牽過她的手放置胸前,像當初一樣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微涼的手,“是這串珠子為陛下擋了災,變成這樣與陛下無關。”
“微臣施法為陛下祈福,這祈福珠存在的意義就是護你平安。”
楓妄卿不知道為什么,一面對祁舒鶴就總是心軟,這會兒語氣也帶了些歉意:“是朕不好。”她微微一頓,似是想起了什么,語氣更軟了一些:“那對你沒有危害吧?”
他淡淡一笑,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陛下擔心微臣嗎。”
楓妄卿臉一紅,略微羞惱的將手抽了回來,然后一頭悶進了被子里,“朕不是!朕沒有!別瞎說!”
祁舒鶴擔心她被悶壞,還偷偷把被角掀開往里面灌著空氣。他眉眼帶笑,也不逗他了,“微臣無礙。”
話語平淡無常,她聽著卻有些懷疑。
楓妄卿把被子往下一拉,露出一雙微亮眼睛,話語中滿是狐疑:“你都變回原型了,不要把朕當傻子!”
祁舒鶴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就是有一點點事,但并無大礙。”
不過就是損耗了幾百年的修為罷了。
陛下不需要知道這些。
他繼續補充道:“封霏國有一國師善蠱毒,這次對陛下了手,若留在玄安,旁人也不會幸免。”
楓妄卿聞言略一點頭:“他現在在朕的地牢里,你要見他嗎?”
“天晚了夜里風大,外面還下著雨,明日再說吧。”祁舒鶴摸了摸她的頭,側過目光很是隨意的微微一抬手。
一陣風熄滅了屋內的兩盞燭燈。
楓妄卿頭一回見到法術,有些激動的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收起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她好似并不在意,即便小聲的試探了一句:“這個...朕可以學嗎?”
“陛下想學?”
在他逐漸變重的喘息聲中,屋內的燭燈已經全部熄滅。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月色都被遮擋在烏云之內,屋內此時也是一片漆黑。
楓妄卿人還處在興奮狀態,滿腦子幻想著自己學會法術的模樣,對面前人的變化渾然不知。
“微臣可以教。”
祁舒鶴欺身而上,一只手握住了懷中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將人往懷中一帶,“可是,當然是有代價的。”
他垂眸笑了笑,俯下身子親吻了一下那兩片唇瓣后,身下的少女便一動不動,滿目茫然。
她眸光微顫,試圖開口說話卻發不出聲音,身子也是軟綿綿的。
祁舒鶴眼底的笑意逐漸消散,目光微沉,眸底帶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欲望。他一雙雪白的狐耳微微顫動,用自己的臉微微蹭了蹭她的下巴,動作親昵又曖昧。
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與眼前的人越貼越近,卻沒有任何辦法。
楓妄卿突然就想起來了在墨府時,墨竹蕭語重心長的叮囑。
一瞬間是又懊惱又氣餒。
她怎么就忘了呢!
這只狐貍到發情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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